「小意姑娘,既然你如此熟識我家惜兒,那麼,你應該知道她一直都是身體不好,老夫狂妄,希望你能鼎力相助。幫忙醫治她的心悸。」司馬平緗首先提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世人都說司馬惜惜是醫聖的師妹,怎麼也得學到一招半式醫學精髓吧,只是,有誰知道,她除了武功好點,其他什麼的都不會,最近想事情想多了,武功也無心去修煉,總是夢見一個場景:一個小女孩抱著一個小男孩,在一個府門前看著遠方,再細看這兩個孩子到底是誰,便頭疼的厲害,沒想到此時,放佛心要裂開一般。
「司馬將軍,令夫人是否曾經受過刺激之類的,比如傷了腦袋阻塞了神經?」催燕從來不知道司馬惜惜有這樣的事情,想著是否需要找個時間去看看她,順便問一下,為什麼要拋棄丈夫,拋棄子女重新嫁給司馬平緗?
「惜兒曾經失蹤了六年。那六年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夫也不太清楚。」司馬平緗盡可能想事情的開始,既然人家小意姑娘有這個意思,那麼直說便是,何況眼前這兩個年輕人也不是喜歡亂嚼舌根的主,便更加放心和盤托出。
「司馬將軍,令夫人的病情筱意不敢妄言,還需親自看過才知道。」催燕細心記下,方便以後找到根源。失蹤了六年,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跟爹爹在一起的,後來怎麼又跟司馬平緗在一起了?這些都是需要好好查探清楚才能知道。
「那是自然。」司馬平緗點頭,最好是當面見到本人才能論斷。
「不知道三王爺又是為誰來求醫呢?」催燕轉而把話題轉給旁邊站著無表情的齊雲忪,心想,這就是殘暴的三皇子,隨便就能夠把人殺害的那個嗎?像他那樣自私的人,是否會有良心呢?
「這個你不必知道,只要等到功臣宴上,本王自會讓你明白你要醫治的人是誰人。」齊雲忪倒用一種懷疑的態度看著模糊的催燕,這個女人到底是真有能耐還是徒有虛名?到時候可要好好看清楚了。
「筱意明白了。」一個不能隨便見到的人而且是在慶功宴才能出現的人除了皇宮裡的人還能有誰呢?這樣也好,屆時可是有足夠的理由自由進入。
「那麼,司徒將軍又是為了誰呢?」師兄來求醫當屬意料之外,不知道他要幫助的人會是誰呢?
「我師妹!」司徒仲涯略帶遺憾的說道,猶記得那次抓完丫頭放她離開後無意間又在拐角看到了她,看著她嘀嘀咕咕地覺得好奇,便在旁邊聽著,一聽才知道,原來催燕在張府過的不好,這無疑是天打雷劈,他就一個師妹,怎麼能夠讓別人傷害了去呢?追問之下,丫頭才說出了張府後院有皚皚白骨,看著都嚇人,而催燕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極差,想來小意是能夠醫治的。便自作主張地替催燕求醫。
原來師兄是為了自己。催燕感慨眾多,本以為這個世界,自己過好自己就行了,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哥哥在默默的關心自己,這份情誼,的確是需要勇氣接受。
「司徒將軍的師妹有你這樣關心著她的師兄的確幸福,筱意羨慕不來的。」催燕歎了一口氣,「想必三位能夠來此地也是知道筱意的規則的,我向來是不想外出走動,除非是萬不得已,還請三位給個合理的理由讓我能去。」
「功臣宴,小意會在乎的吧。」司馬平緗首先說出了這個提議。
「司馬將軍為何篤定筱意對於這個功臣宴會就由衷崇尚呢?」催燕倒好奇司馬平緗的直覺了,還真被他說中了。
「小意姑娘,名人不說暗話,如若不在意,怎麼會要求我們三人給個合理的理由呢?小意姑娘心中所想便是最好的理由。」司馬平緗笑了笑,溫和的氣息中透露著狡黠的目光。
「屆時你可以暢通無阻,有本王替你擔當著。」齊雲忪接著說,有這個保證,想必她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吧。
「兩位的確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就是不知道你們如何判定,當然,筱意不會做出讓兩位為難的事情。」催燕也跟著他們打啞謎,猛然看到門簾上掛著的「工牌」才知道是這個東西出賣了自己,想來上次也是來不及收起來才會有今天被說中的尷尬,這算不算是忙中出錯?是不是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呢?
「希望屆時可以看到小意姑娘的身影。」齊雲忪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這樣玲瓏剔透的女子,如果是自己的王妃,會不會更加得心應手呢?那個位置,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不去爭取便會被傷害,被抓著把柄便會被人追殺,皇位的角逐,注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三王爺儘管放心,王爺一定會見到筱意的。」催燕笑了笑,跟聰明人說話是要費腦筋的,這些人,終究是要打招呼的,藉著他們的權力,行事也略為方便。
「最好如小意姑娘所說。」齊雲忪冷哼一下,她一個商人,就不信不想獲利,一定是有什麼想法的。這樣的人,要萬分小心才行。
「小意姑娘的確是個與眾不同的人呀,有空可要到司馬府坐坐,老夫會無限歡迎的。」司馬平緗看著情形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不知道那些大臣們會想著幹些什麼事情讓人無法招架呀,自己一個大老粗的倒沒什麼,就怕壞了小意的名聲,這個人,肯定跟惜兒有關,要好好調查一番才是。
「一定,司馬將軍儘管放心,會有那麼一天的。」催燕笑了笑,遲早是要會面的。
「聽聞小意姑娘擅長琴瑟,不知是否真實?」齊雲忪放佛來到這裡就是來找茬的,這會便開始出難題給催燕了,彈不出來,就是名不副實,彈出來了,如果自己說得不好聽,那也是砸了她的招牌,看她怎麼過。
「世人說三王爺是個嗜血的人,筱意算是領教了。」對付這樣的人,不是要逞強,而是要道出他反感的東西。
「怎麼說?」齊雲忪淡然說道,其他兩人好整以暇地想看熱鬧。
「夠狠!」催燕說,齊雲忪遲疑了,夠狠嗎?在世人面前的確夠狠的,看來,要找到一個懂自己的人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