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嘿!」審判官眉一橫,道「你個花窯子的破貨,老子肯親近你是給你臉,現在老子便要公事公辦!來人吶!將這兩個女子帶出來,本官現在就要審查此案!」審判官一腳將牢飯踢翻,濺出的湯水落在了月兒的臉上,她趕忙用絲帕擦拭,卻擦不掉那濃重的餿味。
月兒與舞墨被雙雙綁在那木樁上,審判官擺起官威道:「說,你們為何行兇殺人!」
「我還是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殺要剮隨便,只是請都衝著我來,我旁邊的這一位姑娘,實在是什麼都不知情。」月兒回道。
「哼!有這麼多刑具在這裡不怕你不招,來,乖乖的按個手印,省的大家麻煩。」
「我不按。人不是我殺的。」
審判官笑笑,翹著二郎腿抖著那張要月兒畫押的狀紙道:「哎呀呀,看來月老闆是個不通事理的人吶。實話告訴你,這人是誰殺的並不重要,重要是上面認定這人就是你殺的。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不要想著還有什麼玉公子金公子能來救你。」
「隨你怎麼樣,我就是不認。」
「好!我就打到你認。」審判官揚起長鞭子,看了月兒兩眼後,在舞墨的面前停了下來。
「我不打你,我知道月姑娘的脾氣。」審判官「啪」的甩在地上一鞭子後對著舞墨道:「我打她。」
「不要!」月兒在木樁上來回掙扎著,「狗官,你衝著我來。」
「月兒!」舞墨喝道,「沒事的,我到要看看這個鞭子有多厲害。」
審判官陰沉一笑,將手中的鞭子揮了出去,舞墨咬著牙愣是一聲沒吭。
「舞墨!」月兒看著被甩出三道鞭痕的舞墨哭喊著:「狗官!你衝著我來!」
審判官將舞墨身上的血塗在手心裡,走到月兒面前按住她的脖子,一點一點將舞墨的血塗了上去。
「來,聞聞你好姐妹的血。是不是很甜啊?哈哈哈」
月兒來回的躲著,卻奈何不得這個審判官,她氣的渾身戰慄,木樁跟著嘎吱嘎吱的響。
「啊!」審判官突然發出一陣慘叫,原來是月兒趁其不備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指。
「你!」審判官看著呼呼冒血的手指疼的直跺腳,月兒重重的「呸」了一口,口水落在他的臉上。
「好!好你個不知死活的。阿大阿二,小黑小白。這個娘們交給你們了,玩死了也不用擔心!本官給你們靠著!」
「是!」被叫的四人從審判官身後走出,盯著瘦小柔弱的月兒,眼中發出躍躍欲試的光芒。
「不要碰我!不要!」月兒拚命的搖著頭,那四人卻一擁而上,一個胡亂的扒著月兒衣服,一個解著月兒腰帶,另外兩個用一隻手固定著月兒不另其亂動,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的亂摸了起來!
「月兒!月兒!」舞墨哭喊著,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月兒被四人欺凌。
一旁的審判官笑的說:「安靜,與本官一起欣賞!」
「你這個蛆生狗樣的!我詛咒你!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