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知道自己醉了,她一點也不想喝酒,可是在聚會上。她被顧煥灌了好幾杯酒,她酒量本來就差,這會兒已經找不著北了。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先回去好了。」林挽頭重腳輕,甚至連顧煥的身影在她眼裡都是重疊了好幾層。
陸立安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的,對著顧煥耳語了一會。
「我讓陸立安送你,我現在有點事情。」只丟下這麼一句話,顧煥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林挽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四周寂靜,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被帶離了那個聚會。
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床上,而且身上壓著的是陸立安的時候,林挽一下子清醒了:「你,你幹嘛?」
「你說呢」不答反問。
「這場聚會根本就是一個陰謀?」林挽沒有害怕,反而揚起嘴角。
陸立安笑的邪惡:「你猜的沒錯,顧煥也知道的。」
他的一句話卻讓林挽肩膀抖了一下,那話的意思是整件事情是顧煥默許的。
從之前的一直灌自己酒,之後又讓陸立安送自己回去。顧煥,你這是要做什麼?
林挽努力保持清醒:「你不可以碰我的。」
話一出,陸立安的笑意更濃烈了:「哦?」
聽那個聲調,倒是很感興趣。
稍微輕鬆了下,繼而開口:「如果未來的省委書記兒子傳出不好的輿論,你說你父親會不會與省委書記失之交臂。」
果然,陸立安愣在那裡,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林挽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你當真以為輿論都會站在你這邊?你的想法是不是太過於天真?」說罷,便又欺身壓了過來。
她卻義正言辭:「你敢拿你父親之後的仕途去賭麼?」
她賭陸立安不會。
陸立安捏著她的下巴:「你果然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不過只會讓我更有興趣的。」
起身,走了出去。
林挽從床上爬了起來,一低頭便看到自己衣領上耳朵紐扣被解開了兩顆,應該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吧。
伸手扣上紐扣,腦海裡不斷的閃過顧煥哀求自己陪她來參加聚會,繼而又不斷的灌自己酒,之後又丟下醉酒的自己讓陸立安送自己回去。
這是早都預謀好的,還是她也是不知情的呢?
但願,她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