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超激再也說不上話,她已經完全淪陷在他的攻擊下,初始的疼痛感之間被滿足感所取代。
公子羽在佔有她身體的時候,總是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年,不知疲倦,忘情地投入著。
他的節奏總是變化無常,時而像小提琴,悠揚動人,時而像搖滾,狂野急促。
他的多情,像大海一般,洶湧澎拜,她就是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時隱時現,時起時伏,快要被吞沒了一般。
高高的浪潮再一次襲來,將她淹沒其中,她蕩游在那寬闊無邊的海洋裡,接受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迭起。
終於,她呼出優美的吟唱,在遼闊的天際自由自在地飛翔,飛翔……
她想抓住些什麼,可是,她連抬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飛了多久,飄呀,搖呀,慢慢地,就沒有意識。
……
公子羽滿身是汗,做了一個深抵地動作,給這一次的激情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他仰倒在宋超激的身側,喘著粗氣,閉上了眼睛,靜靜地回味著剛才高,潮迭起的一幕,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笑意。
半響,公子羽爬起來,拿過一塊乾淨的布,認真地幫她擦拭著黏,糊的下體,然後,再次給她上藥。
做完這些之後,他給她蓋上被子,摟著她沉沉地入睡了。
醒來,已經是晚上。
兩人同時睜開眼睛,還真是有默契。
「咕嚕嚕……咕嚕嚕……」
我靠,連肚子唱空城計也這麼默契,兩人相互對望一眼。
宋超激竟然下意識地想笑,卻強忍著沒有笑出來。
也是,都這種時候了,她怎麼能笑得出來?
也不奇怪,兩人都奮戰好幾個回合了,幾場激,烈運動下來,不餓才怪呢。
公子羽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幹練地把衣服穿在身上,「來人!」
「是,大公子,」大總管早已經侯在門外:「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大公子要用餐了嗎?」
「都端進來吧。」
「是,大公子。」
我靠,這個大總管怎麼這麼懂得主人想法,怪不得能混得這麼好。
「把飯菜都端進去。」大總管對家丁們下令。
看著熱氣騰騰的可口飯菜都端了一桌,宋超激早就口水直流,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公子羽微微抬手,下人們立即會意,紛紛退了出去,關好房門。
「還不快過來。」公子羽坐在飯桌旁。
「我沒有衣服穿,怎麼過去?」宋超激尷尬道。
「自己想辦法。」公子羽故意為難她。
肚子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先填飽肚子再說,宋超激從床上抓起一張毛毯子,把自己的身體捆得像個粽子。
把自己包得那麼嚴實,就連走起路來都很困難。
好不容易挪到了桌旁,坐下後,宋超激才發現無法把手拿出來拿筷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桌的美味流口水。
「想吃什麼菜,我餵你。」公子羽邊吃邊說。
「我不習慣讓人喂。」宋超激倔強地說。
公子羽沉默了,自顧吃著飯菜,他就不信,她不會主動開口求他餵食。
宋超激實在餓得不行了,她吞了一口唾沫,「喂,我的衣服在哪裡,快拿給我。」
「你本來就沒有穿衣服。」公子羽故意逗她。
宋超激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懶得搭理這種遊戲人生的紈褲。
公子羽意味深長地掃了她一眼,建議道:「你實在餓得不行了,可以放開一點,把手拿出來,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我不會介意,秀色可餐。」
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有想到,公子羽竟然色,情到這種地步,連吃飯都想著床上的事情,果然是被精,蟲鑽腦了,詛咒他,總有一天會精,盡人亡。
宋超激深深地蔑視了他一眼,有什麼了不起,她就不信,自己會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她站起身來,踱步到床邊,意外地發現床上放著公子羽的外套。
管他呢,雖然長了一點,但是也能穿了,以前也沒少穿男人的衣服。
宋超激下定決心,拿起公子羽的外套,轉到屏風後面去換衣服了。
總算穿好了,宋超激平靜地走了出來,坐在公子羽的對面,端起碗,自顧吃著飯。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去注意公子羽的表情變化,完全把他當透明人,這樣,她才不會沒有底氣。
宋超激的故意忽略,讓公子羽很不舒服,但他不動聲色,靜靜地看著她把飯吃飽了。
這個女人穿上了他的衣服,竟然會散發出別樣的韻味,說不出的性。感。
公子羽是越看越驚喜,眼中有異樣的光芒在閃動。
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有趣了。
不過,在他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挑戰他的權威,亂動他的東西,忽視他的存在。
很快就吃飽了,宋超激放下碗,就要起身。
「你為什麼要穿我的衣服?」公子羽冷冷地拋過來一句質問。
宋超激一愣,理所當然道:「以為我沒有衣服穿,就借用一下,馬上還給你。」
「借用?」公子羽慵懶的聲音傳來,目光陰暗:「你有問過我嗎?我有同意借給你穿了嗎?」
宋超激啞口無言,她就知道,公子羽本來就是在玩她,故意讓她難堪。
「啞巴了?」公子羽挑眉,眼神挑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鬱悶,宋超激真的搞不明白這個渣男的心機,變著花樣來整人,這招夠狠的。
這大概就是公子羽陰險狡詐的特點之一吧。
面對這種變態的挑釁,最好的應對方式是沉默。
宋超激站起來,轉身,走到床邊,背對著公子羽把衣服脫了下來:「衣服我還給你了。」
說完,她上床,鑽進被子裡,蒙頭,假裝睡著,這也是最好的迴避方式。
公子羽不再說話,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
外面的寒風冷冽地狂吼,一個人睡,的確是冷得很。
宋超激縮著身體,她最怕寒冷,所以最討厭冬天,尤其是下雪的天氣。
她原本就是南方人,又是涼性體質,從來沒有經歷過北方的嚴寒,這樣光著身體,要不是有公子羽在她身邊暖和著,她早就凍死了。
每次和公子羽做完那事之後,她的身體都會熱出一身汗,將體內的冰寒祛除了不少。
所謂的陰陽結合,大概就是這樣吧。
就在宋超激快要睡著了的時候,公子羽脫了衣服,鑽進被子裡,從後面擁緊她。
公子羽的身體很燙,她的身體被他點燃了,變得暖和起來。
迷糊中,那舒服的感覺使她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早晨了。
宋超激在被子裡伸了個懶腰,翻身,恰好就碰到了旁邊的公子羽,他睜開眼睛,靜靜地注視著她,看得她全身發麻。
這個種氣氛,又回到了當初的詭異,壓抑得讓人窒息。
「幹嘛這麼看著我?」宋超激無法忍受這種詭異的安靜,好像是暴風雨的前奏一般,讓她很不安,不知道這個變態又想怎麼折磨她,唉,早上的心情全被毀了。
「你不看著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著你呢?」公子羽的目光篤定,依然沒有把目光從她臉上移開。
宋超激不想和他鬥嘴,她雖然有睡懶覺的習慣,此時也不想繼續睡了,免得再次被公子羽霸,王硬上弓。
「想去哪裡?」公子羽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起身。
「我要起來。」宋超激忍著氣。
「先陪我做一件事。」公子羽聲音低啞,似乎已經有了反,應。
宋超激不用問,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她方才在被子裡不小心觸碰到他的堅挺,才想著要逃離的。
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會有晨勃的習慣,慾望也是特別強烈。
「我想上茅房。」宋超激急忙找了個借口。
公子羽灼熱的眼神暗了下去,鬆開她的肩膀,表示默許。
宋超激差點忘了,她沒有衣服穿,怎麼上茅房,況且,外面還下著雪,出去會被凍死的。
她本想穿上公子羽的衣服的,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借用,經過昨晚的那件事,她知道公子羽不喜歡被人亂碰他的東西。
猶豫了一下,她又躲回了被窩。
公子羽已經猜到了她是在找借口,語氣戲謔:「怎麼不去了?」
「不急了。」宋超激冷道。
原來,他故意不給她穿衣服,就是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想把她永久地禁錮在床上。
公子羽翻過她的身體,就要吻下去。
宋超激躲開臉,又提醒道:「還沒有洗過呢,很髒。」
「我不介意。」公子羽小腹下面已經脹,痛得不行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浸犯了,宋超激知道躲不過去,要求道:「完事後,給我衣服。」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公子羽俯下去,吻著她的身體。
宋超激也不掙扎,木然地接受著他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