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祐憤憤道:「同仁堂本來就是我爹的,是歐陽裔殺了我的父親,奪了同仁堂的堂主之位,我和母親忍辱跟了他二十二年,就是為了報仇!」
宋超激恍然大悟:「這就是你一直在裝傻的原因嗎?」
歐陽天祐恨恨地說:「我要是不裝傻,歐陽裔早就把我除掉了!」
原來,歐陽天祐本性不壞,無法想像,這二十二年他裝傻,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只是想替自己的父親報仇。
宋超激對他的偏見消除了,她還有什麼理由去恨這個可憐人呢?
「二十二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天祐長歎一聲,回憶道:「二十年前,我才三歲。那時,歐陽裔是我父親最好的兄弟,一天晚上,他趁我父親喝醉了酒,把我父親殺了,是我母親親眼所見,歐陽裔拿我作為要挾,不讓母親把這個秘密說出去,還逼我母親從了他,他就可以繼承堂主之位。我母親有苦難言,只能從了他,我當時略微懂事,母親就讓我裝傻,轉移了歐陽裔的注意力……」
宋超激打斷他:「那你怎麼會有機會練就一身好功夫?」
歐陽天祐道:「我母親在我十歲那年,偷偷地請了一位武藝高人,只有在半夜的時候,我才能出去跟他學武功。」
「歐陽靈兒是你同母異父的妹妹,你恨她嗎?」
歐陽天祐搖頭:「我不恨她,但也沒有多少感情……不過,我作為她的哥哥,也顧忌到了她的感受,等她嫁入王爺府,才把歐陽裔殺了。」
「也不知道歐陽靈兒怎麼樣了?」宋超激突然有點想她了。
「她的情況好像不太好……靈兒經常把母親接到王爺府訴苦呢,我母親這幾天一直都住在王爺府呢。」
「靈兒知道歐陽裔去世的事情嗎?」
「我們就告訴她,說歐陽裔是病死的。」
宋超激心裡感歎,真是一個不幸的家庭呀。
歐陽天祐就要吻她,宋超激忽然想起了什麼,「你和金莫名到底有什麼仇?」
「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只想知道。」
歐陽天祐握著宋超激的手,摩挲著,緩緩道:「前兩個月,金莫名突然帶著一幫人來同仁堂,說要滅掉同仁堂,為他的妻子報仇。」
「是你殺了他的妻子?」
「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因的。三年前,金莫名的妻子偷偷潛入同仁堂,想要查探《冷刀心法》的下落,不料被歐陽裔發現了,兩人打了起來,金莫名的妻子受了重傷,逃回去之後,就離世了……金莫名很愛他的妻子,發誓一定要滅了同仁堂,為其妻報仇,只可惜,他不是歐陽裔的對手,所以一直沒有成功……我繼任堂主之後,他依然沒有善罷甘休,我曾經敗在他的手裡……」
「原來如此……《冷刀心法》果真在你手裡?」宋超激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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