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公子羽正在留戀那畫上的美女,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恰好趕過來吧。
這樣想著,宋超激就往胡亞的房間走去,畢竟,他現在是她唯一的一個朋友了,去看看朋友,也是人之常情。
推開門,屋裡面竟然是空的,且收拾得很乾淨,好像沒有人住過一樣。
怎麼回事?胡亞竟然沒有躺在床上,他的傷那麼重,這個時候還能去哪裡呀?
宋超激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迅速關上了房門,還是找個人問問去吧。
她走了幾步,恰好看到一個家丁從面前匆匆而過。
「喂,你等一下,」宋超激向他走去,直接問道:「你知道胡亞去哪裡了?」
那家丁道:「被趕出門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宋超激急道。
「今天早上呀。」
「今天早上?」宋超激心裡一急,他的傷那麼重,怎麼可以把他趕出去?
「他身上有傷,有沒有大夫給他看過呀?」
「不知道。」
真不知道胡亞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宋超激氣急,她就知道,這一定是公子羽讓人幹的。
太可惡了,他昨晚不是答應過她,會找大夫給他看病的嗎?
他怎麼可以這樣言而無信,卑鄙,不找大夫給胡亞治傷也就算了,還在這個時候把人家趕出去,這有錢人的心怎麼都是鐵做的。
豈有此理,宋超激氣惱至極,可能是因為生理期的作用,她的火氣越竄越旺,對,找公子羽算賬去。
這個時候,她也不管那麼多了,風風火火地闖進了禁地,進了祠堂,直接嚷道:「公子羽,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公子羽?」公子羽轉過來,雙眼暗綠,一臉可怕的陰沉,像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小奴隸,你敢直呼我的名字?」
「小奴隸?」宋超激心裡自嘲:「在他心裡,她真的只是一個卑微的小奴隸,她果真只是他的玩物罷了……」
公子羽步步逼近,一字一頓,「是誰讓你隨意闖進來的,竟然還敢對我大呼小叫。」
「……」
宋超激臉色發白,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給嚇蒙了,本來窩在胸腔的火氣也一下子冰冷凍結。
「說呀?」公子羽有力的雙手搖著她柔弱的肩膀,好像要把她放在手心揉碎了一般。
「……」宋超激呆呆地看著他,從來沒有發現他暴怒的時候會是這般恐怖。
「說……」公子羽雙眼血紅,像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失控地搖晃著她,「誰讓你進來的?」
「……」宋超激完全沒有了底氣,身體軟了下去,站不住腳,差點暈倒。
公子羽奮力推開她,咆哮著,「滾出去!」
宋超激身體大幅度地搖晃著,還好及時扶住了門框,這個情況,她不敢去惹公子羽。
看著宋超激跑了出去,公子羽背過身去,對著畫像,他的胸口久久地起伏著……
宋超激跑了出來,嚇出了一身冷汗,雙腳都快站不穩了,她斜靠著一棵大樹,大口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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