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事的家丁起哄,「胡亞,快給大伙說說,那個女人的媚功怎麼樣呀?」
「哈哈哈哈……」
「住口,不許你們這麼說她。」胡亞握緊拳頭,臉上儘是怒意,「我跟她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你們不要亂說!」
「都幹過了,還不許別人說啊。」
「是呀。」
胡亞終於忍無可忍,威嚇道:「你們再不住嘴,就別怪我了。」
「嘿,你還想打人嗎?別忘了,我們可是幾個人呢?」
胡亞揮著拳頭,咬牙道:「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還怕你們不成。」
說完,握緊拳頭,朝其中一人打了過去。
「媽呀!」那個被打的娘娘腔痛得大叫起來:「你們還愣著幹嘛?揍他!」
胡亞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群毆了。
幾個人叫罵著,越打越帶勁,你一拳,我一腳,把胡亞打得口吐鮮血為止。
見湊得差不多了,大家怕鬧出人命,趕緊收手,各自散開了。
胡亞皮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內臟受損嚴重,痛得暈了過去。
宋超激恰好路過,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受傷的人,吃了一驚。
既然都看見了,又走不開,她猶豫了一下,慢慢靠近,細細一看,這個人竟然是胡亞!
「虎牙,你怎麼了?」
宋超激蹲下去,慌張地推了推胡亞的身體,「快醒醒呀,醒醒……」
見胡亞不動,就知道他傷得不輕,都已經暈死過去了。
沒有辦法,她咬咬牙,用盡吃奶的力氣將胡亞背在身上,朝他們的住處走去。
恰好被幾個丫鬟碰上了,她們看她的眼神滿是怨毒,厭惡地躲開了。
宋超激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還好,兩人原來的住處不算遠,感覺到背上的重量越來越沉,宋超激加快了腳步。
她兩腿發顫,狼狽地推開房門,拖著胡亞走了進去,將他重重地放在了床上。
怎麼辦?胡亞現在受著重傷,自己又不知去哪裡找郎中。
身邊也沒有帶有藥水之類的,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怎麼救他。
沒有辦法,只有向大總管求救了。
宋超激給胡亞掖好了被子,就匆匆出去了。
轉了幾圈,也找不到大總管的影子。
救人要緊,宋超激只好硬著頭皮向厭惡自己的人打聽。
恰好有兩人家丁從對面走了過來,他們看到宋超激,就像是見到瘟神一般,迅速地躲開了。
「喂,你們等等呀。」
那兩個人裝作沒有聽見一樣,匆匆走掉了。
宋超激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抬頭,看看天空中的驕陽,頭腦一片眩暈,雖然口乾舌燥,她也顧不上喝一口水,繼續走著……
突然,她身體一軟,兩眼發黑,只好蹲坐下來,感覺真的好疲憊,真的好鬱悶,好無助。
前面,又走過來幾個丫鬟,還沒有走近她,就鄙夷地閃開了。
完了,她被眾人厭棄,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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