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要她盛裝打扮著去見他,該不會是想納她為妾吧。
這樣想著,宋超激就很煩惱,甚至厭惡。
是的,公子羽的確是帥得過分,又是天下首富,是每個女孩心中的白馬王子,要是平時,宋超激定會花癡地撲上去。
但是,他竟然以這樣卑鄙的方式佔有了她,除了憤怒和屈辱,她再也找不出其他更好的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好了,小姐。」
宋超激愣愣地看著銅鏡中,那個美若天仙的自己,臉上除了憤怒,還夾著落寞的哀傷。
失去了處子之身,就算是打扮得再漂亮,也有了污點。
你叫她怎麼高興得起來,她並不稀罕這種可恥的虛榮,
說不定,從此淪為有錢公子哥的玩物。
這樣想著,她的心情更加憤恨而低落,臉上烏雲密佈,美麗驟然減了七分。
「小姐,我們走吧。」
宋超激猶豫著,最終,極不情願地跟她們走了。
一路上,空氣清新,雖有鳥語花香,她卻神情晃晃,無心觀賞。
一想到就要見到那個可憎的男人,宋超激胸口就悶得發緊,恨不得立即暈死過去,長睡不醒。
「小姐,到了。」
「哦……」
宋超激回過神來,抬眼一看,公子羽就坐在前面的亭子裡,背對著她,自顧賞花飲酒。
「小姐,你自己過去吧。」
看著兩個丫鬟走開了,宋超激心裡更加慌張了,她挪了挪步子,猶豫著。
公子羽穿著白色的衣服,雖然是背對著她,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陽剛俊逸的瀟灑,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他眉心間有一個硃砂痣,如若神人,週身都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清風撫弄著他的衣衫,展開的衣擺像陽光下翩然翻飛的白蝶,讓人一時別不開眼
怕什麼,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要勇敢地去面對,逃不掉的。
可恥,對於可恥的人,就要表現得比他更可恥。
宋超激咬咬牙,深吸一口氣,也不在乎什麼淑女形象了,大步走過去,高傲地坐在了公子羽的對面,怒目瞪著他,也不說話。
公子羽波瀾不驚,深沉地探究著她。
之後,悠然地給自己盛了一杯好酒,一邊品著,「有話不妨直說,一直憋在心裡,很不好受吧?」
「……」
宋超激仰起下巴,別過臉去,眼睛看向遠處,就是不願意搭理他,高傲得像個皇后。
她有什麼資格給他擺架子?
公子羽緊緊地盯著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美女已經深深地吸引了他的眼球。
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傲然開放在雪地裡的梅花,純潔耀眼。
這個女人,不僅美貌傾城,竟然還有過人的膽識,不屈的個性。
「你如果不擺這張臭臉,說不定會更好看。」公子羽不置可否。
「……」
宋超激很想罵人,看到他的壞笑,又懶得搭理他,心裡忍不住腹誹,「哼,有錢了不起,最討厭你們這些公子哥了,長得帥又怎麼樣?還不是爹媽給的,脫去了這層皮,連禽獸都不如……你大爺的,還在笑,笑你妹呀……」
把公子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侯了一遍之後,宋超激還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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