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彥小培手指著一臉無辜樣的阿澤,「你」了三聲,硬是說不下去了。
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她極力安慰著自己,就把他當成傻子好了,沒錯,他就是傻子。
可是等到平復下來,她才忽的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回家了嗎?」
她喝醉了被諾米扛回家還說的過去,可是阿澤為什麼也會在這裡?
而且,他不是已經被家人帶走了嗎?
那麼豪華的跑車,那麼美艷的女人,是她親眼看著他進那輛車裡去的。
對啊,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阿澤聽到彥小培的問題,臉上又恢復了一片冷凝,他冷冷地看著她,心中的怨恨再一次湧起。
他沒有忘記她開口要他走的時候的決然,也沒有忘記她對他出手時候的冷情。
右手緩緩地抬起,那裡還有著一道細小的傷痕,這就是她將他趕走的證明。
雖然失憶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是誰,可是他心中的傲氣卻已然存在。
沒錯,之前他會出手救她,只是為了還她救自己的恩。
現在兩人已經是互不相欠,那麼……
站起身,阿澤沒有回答彥小培的話,只是一步一步地朝著門口走去。
彥小培看的一臉莫名,直到看到他的手觸上了門把手,總算知道了他的意圖,心中一急,嘴裡已經叫道:
「站住!」
突來的叫聲讓阿澤的手一頓,轉頭看向彥小培,臉帶疑惑。
剛剛只是情急之下那麼一叫,叫出聲之後,彥小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她不是原本就要阿澤走的麼,現在他要走了,自己還瞎咋呼什麼?
閃爍了一下眼神,彥小培有點很不自然,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理直氣壯地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問題?
阿澤皺了皺眉,看著面有虛色的彥小培顯然沒有回答她的打算,轉過頭,手一動,已經打開了房門。
「是他把因為耍酒瘋而差點被先姦後殺的你救了,又一路抱著你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