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薪水就好,但跟著她能幹嘛?」
「能吃喝玩樂。」他陸家的人都知道跟著他媳婦是個美差。
「這個我喜歡。」
「還有保護她的安全,明天她要去買傢俱,這裡我不熟,你和小瞿陪她去吧!」昆山最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生意上的,幫派裡的,還有搬家的事,反正寶珠買的他都喜歡,寶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吧!他就不管了。
「遵命。」
昆山吩咐完了上樓拉著寶珠跟他先回酒店住,這裡被小瞿弄得空蕩蕩的,小瞿也跟著他們回酒店享福去了。
張少就沒那麼好命了,寶珠把小黃留給了張少,因為他們是室友嘛!
張少看著大搖大擺躺在自己床上的大雕,敢怒不敢言,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他,自己會斷手斷腳,從出生以來,第一個晚上沒睡在自己的房間,去和自己的手下擠一間房,結果半夜因為不習慣,一翻身掉下了床。
第二天一早張少去酒店接寶珠的時候跟她說:「太太,我不要和小黃睡一個房間。」 「那你和小瞿共一個房間吧!」
「不要,讓小黃和他一個房間吧!」張少看了一眼瞿少,眼裡有著算計,兩個人看起來檔次差不多,都是美少年,站在一起簡直太養眼了。
薑還是老的辣,瞿少道;「少奶奶,小黃跟小小姐和小少爺最親近,還是讓小黃和他們住一間吧!」兩人異口同聲道。
「好吧!」接下來的一整天,兩個人陪著寶珠去買傢俱,幾乎跑斷了腿,但好基本上買全了,晚上當一件件傢俱被擺放好,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傑作,心裡多出了一份對自己的敬佩,陪女人逛街,還真是非一般的苦差。
傢俱買了,香港那邊早已等著要過來的下人們一大早踏上了飛往上海的飛機,寶珍和寶月以去上海見見世面為由跟著飛機到了上海。
瞿少一看到寶珍,上一刻的燦爛笑容立即收斂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你想見到我嗎?」
「不想。」瞿少很直白的回答道。
「知道你不想見到我,所以我來了。」寶珍欠扁的回答完,把行李遞給他:「昨天晚上我給姐夫打電話,姐夫同意我來了,你幫我把行李拿進去吧!」
「這次又是什麼理由?」
「我跟姐夫說,我非你不嫁,讓他給我一個月,一個月之內我要是搞不定你,我就回香港。」寶珍一臉我很有信心的模樣對他道,所以說白了她就是來追他的,不管天涯海角,瞿少她寶珍要定了。
「可是我不喜歡你。」
「我都答應姐夫不跟姐姐作對了,你為什麼還不喜歡我?我可是為了你才答應的。」她有犧牲好不好?
瞿少實在難以跟她解釋,哭喪著臉道:「你可以不答應的。」
「可是我想答應啊!我們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好不好?」寶珍伸手去挽住瞿少的手,將他往屋子裡拽去。
見他們往裡走,寶月從車上下來,沒有拿正眼瞧人的,伸出手指著張少道:「你,幫我把東西拿進去。」
張少比她更拽,伸出手指著她自己:「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什麼人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寶月暴跳如雷,在家裡她要聽爹的聽娘的,出了門要聽姐夫的,可現在這樣一個下人居然敢跟她這麼說話,寶月很生氣。
「少爺說,我只要聽少奶奶的就行了,至於你,哪涼快哪裡待去,小爺我不伺候。」他只負責聽少奶奶的吩咐。
「你怎麼跟那個小瞿一個德行!」寶月氣憤的自己提著箱子進去了。
大家就這樣住了下來。
沒過幾天,家裡突然出了一件大事。
喬喬不見了……
昆山趕到家的時候,寶珠正抱著笑笑在哭,昆山走過去將寶珠抱在懷裡,問沈媽:「怎麼回事?確定喬喬是失蹤了嗎?」
沈媽紅著眼眶搖頭:「我們裡裡外外都找遍了,一一問了都沒有疼說看到喬喬。早上我還給喬喬餵了早飯,後來就沒看到了,我以為是誰把喬喬抱到哪兒玩去了,沒有在意,中午吃飯的時候,找不找人了,才動員大家去找,卻找了一個下午,都沒有找到喬喬的下落。」
「那今天有誰出過家門?家裡有沒有看到可疑人物?」昆山頓時跟著緊張起來,如果喬喬真的失蹤了,那這會不會和坐堂說的報復有關?他不得不懷疑起來。
「可疑人物沒見到,有好幾個人都出過門。」沈媽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孩子好生生的怎麼會不見了了?
寶珠哭的像個淚人,嘴裡直念叨著喬喬的名字:「喬喬,昆山喬喬不見了……」
昆山將寶珠抱的緊緊的:「寶珠別怕,我一定會把我們兒子找到的,一定會。」
可是大家找的夜晚還是沒有找到喬喬,寶月突然問了一句:「沈媽,你兒子了?」
「我兒子了?」沈媽這才發現自己兒子也不見了,之前為了找少爺,都沒顧上自己兒子,她兒子那麼大的一個人,能去哪裡了?
「他說你叫他出去辦事,開著車出去的。」負責看門的人說道。
沈媽一頭霧水:「我沒有叫他去辦什麼事啊!」
「難道是他把喬喬帶出去了?可是他為什麼還不把喬喬帶回來,都已經這麼晚了。」瞿少道,沒理由啊!而且幹嘛要撒謊。
「糟了。」昆山一腳踹開柱子的房門,把衣櫃打開,裡面空空如也,他頓時有了一種凶多吉少的感覺。
眾人隨後趕過來,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櫃也明白過來,張少道:「看來他是蓄意帶走喬喬的,他沒有打算過要回來。」
沈媽聞言大為吃驚,若不是有人扶著差點跌倒在地:「他為什麼要帶走喬喬?他瘋了!」
昆山沒有說話,幾步跑進書房,給總堂的下屬打電話:「立刻派人給我全城找所有可疑車輛特別是車上有小孩的,我懷疑有個叫沈柱子的人,綁架了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