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給大家唸唸嗎?」
寶月心想還好我有事先找了個自己會被的叫人去寫的字,張口即道:「我寫的是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
不等她把全文背誦出來,台下有個人才已經開口:「不對啊!字數不對,《水調歌頭》有九十五個字,你這上面的字只有七十三個。」
「不可能!」寶月叫道。
「是真的,我還沒加上標點符號來算。」那位人才老實的回答道。
「你一定是看錯了!」寶月急的額頭冒汗,這怎麼可能了?
但是很快其他人也數了出來,的確不對啊!
寶月氣的一踢腳,丟死人了,卻突然踢到了一個東西,似乎是個卷軸,那卷軸被她踢得滾到桌底的另一邊,有人撿起來打開來看,上面正是一首《水調歌頭》。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三太太接過卷軸問寶月:「這是你要找的那一卷吧?」
作者怎麼會拿錯自己的卷軸,認錯字只有一種可能,兩個卷軸都不是出自她的手,大家都是明白人,心照不宣的看著她,寶月覺得自己丟臉丟大發了,看了一圈後,問身邊的服務員:「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換了我的字?」
服務員搖頭,正巧這時候瞿少抱著喬喬從樓上下來,他的襯衫後背上的墨跡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那上頭的「字」和那讓寶月出醜的字畫上的「字」如出一轍。
寶月見了立刻上前:「你背後的字哪裡來?」
「字?哪有字?」瞿少伸手摸了摸背後,然後釋然一笑:「那是喬喬剛才弄上的墨跡,也不知道是誰看管的喬喬,怎麼把孩子放在桌子上,弄了滿身的墨跡。」
寶月聞言也問在場眾人:「是誰把他放桌上的?」
一個服務員弱弱的舉起手道:「是您讓我把他抱走,可是我不知道要抱給誰,所以就放在桌上了。」
萬富貴本想這件事不過是件烏龍就算了,哪想到會是寶月自食其果,有點不高興的對寶月道:「你退下吧!寶珍去展示一下你寫的字。」
寶珍展示過後,萬富貴去寫字。
寶月轉頭看向小仇人喬喬,瞧見瞿少正在和某個美人搭訕,立刻上前溫婉一笑:「剛才是意外,你去忙你吧!喬喬我來抱。」
瞿少見美人當前,又想著寶月是喬喬的姨媽,應該不會有問題,就把喬喬交給了她:「抱好。」
寶月笑著接過孩子,等瞿少沒主意了,走到角落裡,伸手去掐喬喬:「叫你捉弄我,我對付不了你娘,我還對付不了,你這個小屁孩嗎?」
可是她言之過早了,因為下一刻還不等她的手掐上喬喬的臉,一泡正宗的童子尿灑落在她昂貴的禮服上,濕了一大片。
寶月驚的小聲咒罵:「啊!髒死了!你這個噁心的小孩!我今天不給你好看,我不叫寶月,我掐你!」
寶珠正在到處找喬喬了,瞧見了寶月抱著寶寶,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喬喬抱了過去。
寶月見了寶珠立刻大吐苦水,想讓寶珠罰罰孩子:「你這兒子尿了我一身,還有這孩子也太皮了,你回頭好好管管吧!都半歲了還尿褲子,丟不丟人?」
寶珠聞言看了一眼寶月的裙子:「丟我覺得寶寶很聰明啊!因為我三歲的時候還尿褲子了,我們家喬喬好棒哦!」
寶月氣憤不已,有這麼寵兒子的嗎?過頭了吧!
寶珠剛抱走孩子,昆山就往這邊過來了,正抱著笑笑四處找寶珠了,笑笑鬧著找媽媽,見了寶月道:「看見寶珠了嗎?」
寶月知道昆山有錢,沒好氣道:「看見了,你兒子剛才尿我一身,被寶珠抱走了。聽說寶珠三歲還尿褲子,你兒子那麼愛尿褲子,會不會是遺傳到了寶珠的傻氣?。只是我這一身衣服可是新做的,你看這事怎麼辦吧?」
「我賠,隨後叫人給你送來。」
昆山說完剛要走,寶月道:「你去找寶珠,笑笑我幫你抱著。」
「不用,笑笑我自己會帶。」昆山轉身離開了。
當晚宴會結束後,萬富貴問兩個女兒,各自中意誰。寶珍搖頭,她一個也沒看上,遇到瞿少那傢伙,只顧著生氣去了,不過倒有幾個青年才俊約她來著。
寶月覺得今晚很倒霉,她也只顧著生氣去了,連物色對象都給忘記了,搖搖頭:「沒有。」
萬富貴歎了口氣,覺得這宴會白白舉辦了,抱著一絲希望問寶珠:「你怎麼看?」
「爹,你把寶珍嫁給小瞿子吧!」寶珠還在惦記她的雙份喜糖。
萬富貴聽了眼前一亮:「這個提議不錯,瞿家那小子,門當戶對,又跟你熟悉,跟自家人似的。我喜歡!」
寶珍不喜歡,嘟噥了幾句後,上樓去了。
萬富貴又問起寶月的來:「那寶月了?你看誰適合寶月?」
寶珠掰著手指頭想了想,有誰能讓她再吃上雙分喜糖,阿龍和阿虎他們都有媳婦了,便想起小冬,可是寶月對小冬可凶了,為了小冬的安全著想,還是不要了。然後她想了一圈,沒想出來:「不知道。」
其實昆山有一人選,依舊單身的沐常寬,沐常寬一表人才,又家底殷實、前途無量,可是自己這小姨子怎麼看,陪沐常寬好像還差了點什麼,便沒有提出來。
第二天早上,寶月剛起床,收到了昆山派人送來的一些錢,說是賠給她買衣服的,敢覺得姐夫不錯,想要不要勾搭他試試時,袋子裡掉除了一套小衣服,小衣服裡掉出了一張紙,紙上寫著:給你未來的兒子,如果有的話。將來他尿我一身,我不會和他計較。
氣的寶月把東西往地上一摔氣憤的叫道:「陸昆山,你欺人太甚!」
遠陸家的昆山,剛起床沒由來的打了個噴嚏,突然就想起了寶月,在心裡冷哼一聲道:叫你罵我老婆兒子傻,男人有時候也會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