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很開心的對瞿少勾勾手指頭:「小帥哥,跟姐姐走吧!」
瞿少很鬱悶的指著寶珠:「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的籌碼是她。」
「她的身上沒有蝴蝶結,你想賴賬?」要不是看這小子年輕,雖然一臉的傷,但長得還不錯,她才不和他賭了。
瞿少也有點納悶,問寶珠:「我給你貼上的蝴蝶結了?」
寶珠微笑著指了指他的背:「我有貼在你背上哦!」
瞿少的眼淚啊!
飛流直下三千尺……
富婆一把抓了他:「跟我走!」
「不,等一下!我跟她說幾句話,就幾句話。」他知道這一走可能這輩子就得淪為小白臉了,寶珠現在是他的救命稻草。想著她似乎賭錢手氣不錯,瞿少對那個富婆道:「你就這樣把我帶走,我不甘心,她是我妹妹,你要是把我妹妹一起贏了,我就跟你走。你敢不敢跟她賭?贏了我們一起跟你走,輸了放我自由。」
「就她!老娘縱橫賭壇十幾年,怕她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賭就賭,我贏了,她捶背,你暖床。」
瞿少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對寶珠問寶珠:「我對你好不好?」
寶珠想了想,給出很中肯的回答:「馬馬虎虎。」
「我沒虐待你吧?沒罵你吧?我給你買飯吃,買衣服!」
寶珠想了想,好像是的,點了點頭:「嗯。」
「所以我現在有難,你一定要救我,只要你贏了那個女人,就是救我一命!」
「可是我現在有點餓,沒心情賭錢。」
「你贏了,我給你買飯!」
「我要吃粵菜!」寶珠啃了幾頓吐司,十分想念廣州的美食。
「行!你要吃什麼都行,只要你贏了她!」
寶珠聞言拿起了籌碼,卻又很快放下,急出了一臉大汗的瞿少抓狂的問她:「又怎麼了?我的姑奶奶?」
「我肩膀好酸。」
「我幫你揉。」瞿少立刻狗腿起來,以往都是別人服侍他,哪有他服侍別人的時候?
他揉的寶珠很舒服,簡直昏昏欲睡,然後寶珠就這樣半睡半醒間,開始和富婆賭錢,富婆見她這樣不上心,壓根沒放在眼裡,第一局把瞿少輸給了寶珠。
瞿少頓時鬆懈了,心想你小樣,我現在不怕你了,對寶珠道:「走吧!我帶你出去吃飯去!」
寶珠自然肯。
富婆卻不幹了,贏了就想走?耍賴誰不會,富婆道:「三盤兩勝,我們繼續,否則你休想走出這裡,這個賭場是我朋友的父親開的。」
瞿少見寶珠第一盤贏的輕鬆,便不再當回事,找了張椅子在寶珠身邊坐下來看他們賭,對寶珠也沒有剛才慇勤了。
雖知道寶珠走了一輩子的好賭運,居然開始走下坡路了,這一局,有點小餓的寶珠腦袋裡老是想著各種飯菜,哪有心思賭,然後輕易的就輸了一局。
一比一平,現在最後一局,最重要,瞿少急了,寶珠卻是哈欠連天,十分淡定的賭著最後一局,可能是賭多了,她有些無聊了,覺得沒什麼意思,提不起多少興趣,
開局的時候,寶珠還在半瞇著眼打哈欠,賭姿十分淡定優雅。
但瞿少實在沒有心思欣賞她的優雅,他只知道自己的終身幸福就在此一舉,寶珠下注前,瞿少靈機一動,對寶珠道:「你想要什麼?」
寶珠看了他一眼:「你有什麼?」
聽到這話,瞿少頓時低下了頭,他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要勢力沒勢力,要錢沒錢,也就只剩下自己的人了。他看了看寶珠又看了看那位富婆,然後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你要是贏了她,我就是你的了!」
寶珠想不通:「我要你幹嘛?」
「我可以給你捶背!」
寶珠一想,好像有點划算,伸了伸懶腰,這局輕鬆的贏了。
富婆氣的拂袖而去,瞿少爺徹底鬆了一口氣,他覺得他短時間內不會再上賭桌了,風險實在太大了,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兩人正要走,一個美國男人攔住了他們兩的去路,對寶珠道:「小姐,我想跟你賭一局!」
瞿少想走,對方的幾個黑人保鏢朝著他們圍了過來,一副不賭就打你的樣子。瞿少只好戰戰兢兢的跟寶珠說:「他要跟你賭。」
寶珠累了:「我不幹了!」
瞿少小心翼翼的把寶珠的話翻譯給那個美國男人,男人打量了一下寶珠,其實剛才他在樓上往樓下看的時候,就看到了,在一堆美國人中,那個嬌小的東方女孩,寵辱不驚甚至慵懶的下著賭注的姿勢甚為優美。
他有一種預感!
這是一個高手,是他在賭場混了這麼多年,終於等來的一個高手!
那副沒把賭錢當回事的淡定神情深深地吸引了他,他拋出籌碼:「跟我賭,賭注是一百萬美元,我輸了錢歸你,你輸了我不要籌碼。」
天下竟然有這般好事,瞿少翻譯給寶珠聽,順便給寶珠形容道:「一百萬美元可以讓世界各地高級的餐廳給你每天送飯,送上好幾年的了。而且輸了咋們不用賠,贏了,我們都是你的!」
寶珠聽到好吃的,勉強坐下來陪著賭了一局,她只會很簡單的賭大小,那位美國男人竟然也耐著性子陪她賭大小,他是資深賭徒,賭大小難不倒他。
一局下來,寶珠贏了那一百萬美元,卻在眾多賭徒的驚歎和羨慕聲中把錢還給了那位美國男人,說:「我不要錢,我要昆山,可以嗎?」
瞿少一邊強忍著吐血的衝動,一邊給那位美國人翻譯,美國人聽完大為意外問瞿少:「昆山是什麼?」
「她丈夫,她來美國後和他丈夫走散了。」瞿少解釋道,如果他這輩子注定落在寶珠手裡,配合一點,可能將來能讓他少吃點苦。
「她丈夫,在那個城市?」
「這裡,叫陸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