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一直在顫動,因天氣冷,又加上淋雨,又加上身上有傷,她的臉色蒼白。凌夜絕把她放在椅子上。
寒雪推開他。
凌夜絕再有忍耐也會火,他怒氣的兩手固定她的肩膀。「聽著!不要挑戰本王的忍耐!」
寒雪只覺得肩膀疼的皺眉。「嘶。」雖然傷好了許多,可是未痊癒。
凌夜絕見她那樣鬆開她的肩膀,站直身子。兩手放在身後,前所未有的皇者氣勢。「凌月成本該死,容不得你為他求請!」
寒雪雖然背對著凌夜絕,可是他的強硬,他的霸氣。讓她不認識,這哪是那個深情對她的凌夜絕。寒雪輕輕說。「不管怎樣,他都是你的兄弟呀。」
凌夜絕憤怒的轉向她,她一而再三的為凌月成求請,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憤怒的雙眼的直看著她。「你是本王的女人!不准你再提凌月成!」
寒雪吃驚的看著他。說不出話。
意羅放好水,便對凌夜絕道。「王爺,水好了。」
「出去。」
意羅點頭便出去。
凌夜絕還是看著寒雪那驚訝的表情。他不想那樣對她,可是這個女人卻一而再三的激怒他。看她那樣,他有些不忍的放下手。「去洗洗吧。」然後轉身出去。
寒雪看著緊緊關住的門一直哭。她已經失去大哥了,已經失去好朋友,她覺得自己身邊的人慢慢的消失。
她走到洗澡水前,然後一閉上眼。
她泡在水裡,腦裡一直播放以前的回憶,慕容劍、小靈、夏雲靜、凌月成,他們都在她的腦海裡慢慢死去。而現在她覺得很孤單,她以後不能和慕容劍說說笑笑,不能和夏雲靜玩羽毛球了,不能和凌月成溫馨的談話。他們都消失了。現在她有話想說。她想和別人說說笑笑。她想享受那種溫馨,這一切都成了浮雲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她只覺得冷。是內心散發出來的。她打開門,雨已經停了,只有屋頂還時不時的滴幾滴水。現在的她看不到任何人,她覺得很累,看到自己身邊的人都一一的從自己身邊死去,她已經麻木了,而他們的死都與凌夜絕有關。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要看到這些,為什麼會認訓他們,讓她承受這些是非。
意羅看她走出來便走過去。「王妃?你去哪?」
寒雪看著意羅,現在只剩下下她了,只剩下這個好姐妹。意羅一說去哪,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好。她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冷靜下,她突然想一個人,她想去看看。她看著意羅久久才開口。「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嗚嗚……」
意羅握住她冰冷的手。「王妃?」她看她滿臉淚水,她心裡也不好受。
「讓她回去。」這時在寒雪不遠處,凌夜絕就站在那裡看著寒雪,他陰深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麼。
意羅一聽凌夜絕這樣說,也就沒有權力搖頭了,可是她不明白凌夜絕為什麼會同意,她不覺得凌夜絕只為了讓寒雪回去好好的冷靜。
「是。」
來到家門口,寒雪看著這裡,以前這裡很熱鬧,不管是她還是寒鳳都會鬧的她那個爹沒辦法。可是現在人去樓空的。冷冷靜靜的沒有一個人。自眾他爹去世後,這裡便沒人了。那些人都離開了。雖然皇上有給她們家許多黃金。可是那有什麼用呢?人都不在了。
她要走進去時,她回頭看著意羅。「我自己一個人進去。你們在這裡等著。」
「可是……」意羅還是不放心的想說。可是寒雪不給。
「不會有事的,我只想一個人。」
意羅無奈的點點頭。
寒雪走進去,她記得第一次來這裡時,好幾次都迷路了,她走到花園,想到當初自己被寒鳳的香蕉皮弄的摔倒,倆個人還打起來。她走到寒鳳的房。記得當時和小靈合夥嚇寒鳳。結果寒鳳嚇的拉尿,她一想到嘴角一笑。她繼續走,走到司徒驚浩房裡,她打開門走進去,烏黑一片,她摸著黑夜,點亮蠟燭。不知為什麼她只覺得心口火辣的疼。也只覺得床那邊有什麼東西在引導她那般。她慢慢的向那這靠去,她走過去突然。砰的一聲。寒雪一下子從上面掉下去。她啊的一聲。她滑下去,只見面前一下子這起。她摸措屁股,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