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身影飛向來,她一腳打掉思音手中的刀。看著思音。「你也太狠了吧。」
思音看著眼前的慕容煙,非常憤怒。「你現在幫誰的。」
寒雪看著眼前的慕容煙,放了一半的心。「慕容煙,快放了我。」
慕容煙轉身看著寒雪。寒雪收到慕容煙的冷眼,她才明白慕容煙可不是來救她的。
慕容煙看向思音。「要殺她就直接點,先刮她的臉,你不覺得這樣太狠了嗎?」
思音瞪向慕容煙。「狠?難道你忘了她是怎麼對慕容劍的嗎?」
寒雪一聽這可不明白了,難道慕容煙還以為慕容劍的死和她有關嗎?真正殺她的人是眼前的女人才是。「慕容煙!你別聽她的,殺慕容劍的人是她,不是我!」
思音瞪向她,又走向寒雪面前一把掌打向她。「你這個賤人,沒想到你壞成這樣,殺了慕容劍還誣蔑我!」 思音看慕容煙有一點動搖,又說道。「我為什麼要殺他?我和他無怨無仇的,你說!我為什麼要殺他!」
寒雪左臉微微刺痛,她瞪向思音,她明明就是賤喊抓賤。「因為……」她想說可是想到怎麼說?說慕容劍是因為保護她嗎?這樣的理由對她好像毫無勝算。
「因為什麼?」思音看著她,嘴角偷偷上揚。「說不上了?呵。慕容煙,你說這樣一個女人你還同情嗎?就算你同情她,誰同情你死去的哥呢?」
慕容煙站在那裡不說話,她只覺得思音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要她怎麼做呢?
思音走到慕容煙面前,撿起地下的小刀對她說。「你下不了手?」
慕容煙看向思音又微微低頭,又想到什麼抬頭看著思音。「才沒有這回事。我只是不希望你殺人那麼狠而已。」
寒雪這可急了,慕容煙既然會相信那個女人,她一直掙開繩子又對慕容煙說道。「慕容煙,我承認我們以前確實相處不合,可是我從沒有想過傷害於你,更沒有殺慕容劍,你不要認賤為友啊。是她!殺你哥的人是她啊!慕容煙你醒醒!」
不管她怎麼叫慕容煙都沒有改孌她現在的表情,她看眼思音。思音一個眼神使給她,把刀提給她。慕容煙拿過刀向寒雪走去。
寒雪看著她走向自己,也急了,她可不想就這樣冤死了啦。她一直掙扎又再一次對慕容煙說,她希望她能聽她的。「慕容煙,別聽她的!不要聽她的,你不能這樣做!你哥也不希望你這樣做的。」
慕容煙聽到她哥的名字從她嘴裡說出來就覺得很髒,她怒氣的握緊手中的刀,又瞪向寒雪。「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哥名字,你為了自己的利益殺害於他。現在既敢叫我哥名字!」
而思音在後面看著她們,嘴角微微上揚。
寒雪簡直比竇娥還冤,她使勁的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殺慕容劍,慕容劍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傷害他呢。慕容煙你醒醒啊。」
「就因為他對你好,你才覺得礙眼。」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慕容煙把小刀掛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的瞪著她。「我不毀你容,你應該感謝我。」然後她那把刀向她脖子前去。
寒雪只能流下淚水又閉上雙眼,讓一切都結束吧。
「灑。啊——」突然一陣風,也不知道是有多大的力,慕容煙就那樣被那陣風一推,一個人反轉在地。她吃痛的捂著肩。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她們面前,她面遮白紗,清透的眼神看不出任何底。
思音大驚又對其說道。「師姐?」
那個女人像是懶的和她說話一般,她話不說的向思音擊去。思音連忙躲開,和她打起來。慕容煙見狀也上去幫忙。可是那個白衣的女子武功比她們之上,她兩手張開,一陣大風便被她捲起來,形成一個球,然後她一個推力擊向她們。思音一見驚訝的連忙對慕容煙大啊。「躲開!」倆人一躲,那球便向炮一般的打向地下,地下立刻凹進去。
思音逃過一劫便對那個女人道。「我們可是自己人,你怎麼能傷害於我。」
那個白衣女子可不屑她這點,冷冷掃向她。「只要違抗命令都殺。」她又想舉起地下全部的樹葉。
思音皺緊眉知道自己的能力,她握緊雙手,和慕容煙使一個眼神道。「算你狠。」一轉身兩人便消失。
而那個白衣女子也沒有追的打算,她只是看眼她們離開的身影,又看向寒雪。
寒雪被剛剛的畫面可嚇呆了,沒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武功,她放一心中的害怕,對那個女人一笑道。「謝謝你。」
但那個女子可不領她情,只是伸手一揮,她身上的繩子便掉在地下。寒雪看向自己又對她笑道。「謝謝你。」她走向她又道。「你叫什麼?日後好有報答。」
那個女子看她一眼又別開視線。「一直向南走,便有人接你。」然後走也不回的消失。
寒雪只覺得那個女人很無語,在扮什麼冷酷嘛。聽她說向南走,寒雪想了想,有誰會在那裡等她啊?不會是那些人吧?可是想想,要是想殺她之人,還用她下手?剛剛不就已經見證了嗎?
她看著地下那把小刀,便蹲下去看著,她的臉變的憂傷。她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好像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壞人。她輕歎一聲氣,又站的往南方去。
走到一段路,只聽前方有人叫住。
「王妃?」
意羅一身輕衣走向她,看她驚訝又佈滿憂傷的表情。
寒雪著意羅,她跑向她。一直以來像是只有她待在她身邊,寒雪握住意羅的手,她的眼淚就在這時忍不住的流下。「意羅,嗚嗚……為什麼小靈她們那樣對我。」她覺得自己很累,她一個人抱住意羅,她覺得自己很無助。
意羅這才意識到發生什麼事。她拍拍寒雪的背有點緊張。「王妃,是不是思音對你做什麼?」
寒雪只有抱住她一直哭,她只覺得自己做人做的很失敗,她太無助了。她需要一個安慰。
意羅收回眼神,她放空的眼神一直定在那裡,像是要做什麼決定。
回到王府,寒雪便回到房裡,她坐那裡什麼也不想說,她只覺得累。門這時打開,寒雪也沒有在意。
身後的人伸手抱住她,把她抵在他的胸上。「去哪了?嗯?」他的聲音很溫柔。
寒雪一驚,她知道是他,他身上的味道她怎麼會忘記呢?她不作聲,只是坐在那裡一個人憂傷。
凌夜絕弄開她後頸的頭髮,細細的吻她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