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教寒雪直搖頭,淚水不知何時沖洗了她的臉,她帶著誤解,與傷心的表情看著他。她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受不了他用這樣的態度看著她,受不了他對她無情。她只有直搖頭否定了一切的一切。
凌夜絕第一次有了不知道怎麼做的想法了,面對她他不知道怎麼下手了,要是以前的她,她早就死掉了,可他卻犯了他自己規律,他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想法的。他看向她裙那撕破的裙,情不禁的便伸手撕掉那條裙,讓她的大腿沒有遮掩的擺在他面前,然後走向櫃中拿了包紮的東西為她包紮,他沒有說話。寒雪也沒有說話,她已經說不了話了,她只有哭泣還有難受的哽咽的看著他。
凌夜絕幫她包紮好後便向大門走去,寒雪看著他的背後,不禁說著,帶著哽咽。「絕……嗚……雖然不知道……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可是有樣是……肯定的。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凌夜絕只是站了一會兒,他不想聽下去,他現在想好好的想,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嗚嗚,你不可以那樣……對我……嗚嗚。」只有空氣聽到她的她心裡的委屈。她看著這房間,是昨晚帶著溫情的房間,她還想著。試著和他交往,她還試著和他一起。大大的房裡找不到一點愛的存在。
「王妃?」意羅走進去,只見地下坐著的她,她那雙腳包著白布。她走過去跪在她身邊。
寒雪見意羅在她身邊,一個人撲在她的懷裡大哭。
意羅輕輕的拍拍著她。「王妃,告訴意羅,到底怎麼回事?一早不是很好嗎?」
她只是搖著頭,她已經無力再說話了,她只有抱著意羅說不了話,她不是害怕被凌夜絕差點殺了她,而是超過這個。
夜晚已經來臨,在一個黑暗的空洞中,一把一把火沿著一條長路慢慢的燃燒著,一下子四周便明亮起來,一條窄小的路的牆上刻了許多字,那些看不懂的字像會走一般,讓人難以想法。
在心裡一個男人雙手放在背後,看著牆上的地圖。
一個面帶口罩的黑衣男人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一跪。「參加王爺。」
這時背對著他的男人回過頭,雖然燈光不強,可是看到他那帥氣的臉上,眉心緊緊的皺著,那人正是凌夜絕,他只是看眼地下的男人便別開視線。「他們有所察覺嗎?」
那個男人一直低下頭。「沒有。」
「嗯,查出誰是紅魔嗎?」凌夜絕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擦著手中杯子。
「回王爺,過多幾天便知曉。」
「是嗎?過幾天?是多久?看來我給她太長的時間了,你轉告給思音,要是後天沒有答案。……」他停了一下,然後陰下臉。「她知道後果的。」
那個黑衣人並沒有驚訝的表情。「是。」
………………
「他是在逼我嗎?就算知道誰是真正的血魔人那又怎樣!那人一定不是我!」黑暗的房裡,只聽到這個女人憤怒和傷心的叫聲,和她狠狠的拍打桌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