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聽到他笑便睜開眼睛,看到他笑,她便想想自己說了什麼,這才知道自己最後一句既然說去吃屎,她真的要把自己的頭給打壞才好,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她大力的敲自己的頭。
凌夜絕看她打自己便半跪在她面前,伸手揚起她的下巴,看著這張不施半點脂粉
、不化妝、不打扮,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彷彿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髮,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有眼睛的男人心裡都會忍不住湧出四個字來:傾國傾城!這美貌迷住了多少個男人呢?凌夜絕一想到或許有許多的男人都想爬上她的床了。一想到他就加大了力氣。
寒雪一吃痛的皺緊眉,並掙扎著叫道「王爺,你放開。臣妾只是出去遇到巧合而已,你……你用不著對臣妾進行暴力。」
凌夜絕的臉逼向她,她看著這帥呆的臉起來越逼向她,她想把頭偏向另一邊,可是他固定了她的臉,雖然她很想吃掉他這個帥的不行的臉,可是偏偏這臉長在他身上,簡直是浪費了。
凌夜絕見她那個樣子就覺得好笑,然後陰下臉,聞聞她肚子上發出的味道,讓他著迷。
寒雪見狀說道。「王爺,王爺,臣妾不好吃的,全身都有屎味,還拉了屎不擦的。」她雖然對自己的解釋表示很無語,但是怕凌夜絕會吃了她。
凌夜絕一聽微微一笑,他沒想到這個女子既然如此特別。他向她的耳邊輕輕說道。「本王想到一個很妙的懲罰方式。」
寒雪一個人僵住了,被這種觸感讓她有莫明的感覺,她的心跳跳的很快,臉也給起來了,可是想到他剛剛說什麼?說很妙的懲罰?不會是像以前看的小說把那女吊起來打?還是杖打50大板?還是狠狠的強暴?一想到她就害怕的睜大雙眼並手摀住身子說道。「王……爺,不要啊!要不你打臣妾吧。」
凌夜絕一看她這樣,便鬆手放下她,又微微一笑,他知道她想歪了。這個女人只會想這些嗎?凌夜絕看著她道。「本王要你乖乖的伺候本王,直到本王滿意為止。」
寒雪大驚看著他,他說什麼伺候他?就是在他屁股後面做牛做馬?而被打只是一時的,過過就好的。寒雪非常不悅,又不能直說,她兩手緊緊握著的看著他說道。「那……可不可打臣妾?」
凌夜絕大驚,那是多少女人的夢想呢,這個女人既然寧願被打也不願伺候他,凌夜絕緊緊的看著她,像要把她內心挖出來一般,想看看她到底隱藏著什麼。他伸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你就那麼討厭本王?還是來個欲拒還迎?」
寒雪一聽只覺得這個男人自以為是到家了,他以為他是神啊,要每個人都往他的身上撲啊,還說什麼欲拒還迎?還不如來個扒欲殺他這個死豬呢。寒雪不削的說道。「王爺,我幹嘛做那種無聊到家門口的事呢?又不是神。啊!」
凌夜絕聽她那不削的眼神十分不悅便大力那手的力氣,又兇惡的盯著眼前這個女人。
寒雪伸手弄開他的手,可是這個男人的力氣有多大啊,絲毫沒動。她大叫。「痛!痛啊。」
凌夜絕放鬆手的力氣,便勾嘴漸笑說著。「知道痛了?可你剛剛說的有多大膽,你知道嗎?」誰都不敢與這種態度和他說話,而眼前女人既然一次又一次的挑撥他的忍耐限,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的忍著她。
面對於寒雪來說他簡直是個惡魔,人和人之間不都是這樣嗎?既然說她大膽,她看他的臉靠的越來越近,讓她十分不好意,她別開視線不看她,嘴晨裡細細的說。「死小子。」
凌夜絕也不想和她打啞語,便放下她,站起身,轉向另一邊說著。「來人,帶王妃去婢雜閣,裡面的瑣事都讓王妃做。」
只見門被打開,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走進來,看向凌夜絕點點頭 又看向地下的寒雪,道。「王妃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