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早寒雪坐在椅子上快忍耐不住了,對於她一個好動之人來說這簡直是慢性自殺。她手撐著桌子實在受不了了,手握拳要爆發的樣子。她一個人蒙站起來大叫。「啊!受不了了啦,要我整天聽她們說王妃一句奴婢一句的,實在受不了了,要我一直這樣真難受,那還不如直接斃了我!」
這時意羅走進來,看著寒雪一身癢癢的樣子,她就覺得好笑,在這幾天的認識她知道她的為人,一個愛玩的小女孩。她走到她面前。「王妃,要不意羅帶王妃在王府走走,解解悶?」
寒雪一聽頭更難受了,又是王府,她一聽這兩個字頭要長瘡了。「要我走王府還不如讓我釣鹹魚。」
意羅不懂的皺皺眉。「釣鹹魚?」
寒雪一聽釣魚,她靈機一懂,她雙手一合,臉陰起來,看著意羅。「對哦。釣魚。」
意羅嘴角微微笑,她雖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可是有一點她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
在大廳裡,凌月成坐在椅子上,手拿起茶,慢慢的品茶,雖看上去像是品茶,可當認真看時就看到他握茶杯的手可用力的很。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低著頭不說話,無表情的她,像這是她一直的表情。這時凌夜絕向大廳走去,他沒有歡笑迎接的態度,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來者,像是他是不速之客一般。
凌成月看著他嘴角微微一笑,優雅的放下手中有茶杯。
而凌夜絕坐在他的另一邊,一邊的丫寰想倒杯茶給他,他手一揮止住那個丫寰並直看凌成月直說。「想必成王來的目的不是和本王閒說吧?」
凌成月早就知道他會這樣了,認識他還不久嗎?他也不想和他繞口舌並說。「凌王想必也知道,本王來這的原因,不是嗎?」
凌夜絕冷笑一聲並站起,他看著外面風景,雲還有天上飄著,小鳥還在樹樹吱吱喳喳,一切看似平靜卻又那麼不平靜。凌夜絕轉身又看著他道。「本王想做什麼,想決定什麼要經成王的同意嗎?」
凌成月多多少少知道他會這樣說,只是手緊緊的握著又鬆開。微微笑著道。「怎麼敢,只是此事並不是凌王一個人的事吧。」他又想到什麼繼續說。「況且寒雪與本王有婚在先,凌王這樣做不覺得奪人之美嗎?」
凌夜絕瞪著他,又一笑。「哼,成王這樣說,不覺得言重了嗎?更何況本王的「王妃」過的如何,成王怎麼知道呢?或者現在的她快活著呢!」凌夜絕看他面無表情的低著頭,也知道他的想法又說著。「要不成王與本王前同去看看?」
凌成王看著他,他只覺得手變的麻痺,他也知道自己來這裡就是自找恥辱,現在凌夜絕讓他與他一起去看看,簡直是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