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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只見客廳的桌子上砰的一聲,一雙大手暴筋的握緊,而站在他身後的司徒驚浩低頭不說話,他沉默著,又或者他在想先什麼事。站在那裡的男人轉過身皺緊眉看著司徒驚浩,那人正是凌成月,他伸手指著地下的男人。「這也太離譜了!既然說將錯就錯!哼!」凌成月心裡及不服氣,為什麼所有的事都是他說的算?而這婚姻也是如此,既然錯的那麼可笑。凌成月勾嘴輕笑,又看向低頭的司徒驚浩。「看來要和大哥……不,是和凌王談談了。」
司徒驚浩抬頭看著他,對於成王的反應他明白多少,不管是誰都會勃然大怒,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又怎能改變?難道要把她們換回來?司徒驚浩怎能接受呢?不管如何寒雪已經是凌王的王妃,不能改變的事實。他嚥了一氣說。「成王,可是臣的小女已經與凌王……凌王……」那些話他又怎能說出口,他看著成王凶神惡煞的瞪著他。他還敢說下去嗎?
凌成月怎能接受呢,與他對凌夜絕的瞭解,他不會殺了司徒寒雪就已經不錯了。其實他不是對司徒寒雪有愛意,只是不服氣罷了,明明是他選擇的女子既然凌王的一句話就該照他的話去做,讓他怎麼面對其它人,包括司徒驚浩。他看著司徒驚浩,又將他扶起。「大將軍又不是對凌王不瞭解,與他的個性還不止於如此。」他轉到大門看著外面的夜景又說。「一切都要等本王與凌王談後再訂論。」
司徒驚浩點了點頭,他只有這樣認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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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扶著酸痛不已腰回到房裡,她一路上直罵凌夜絕,怒的咬牙切齒罵道。「臭小子!既然這樣耍我,下次我一定要整你到叫我姐姐為止。」
意羅站在房門看著走過來的司徒寒雪,她連忙走過去,看著寒雪亂髮零亂,身上一陣臭味,使意羅微微的皺緊眉看著她道。「王妃,夜已深,您去哪了?」
寒雪嘟著老高的嘴,她還能去哪,不給她出去還虐待她。她指著自己說道。「還能去哪?差點被王爺閻了,哼!」然後氣呼呼往房裡去,一聞聞身上的味道又轉頭對意羅說。「意羅給我準備熱水,我想洗洗。」
這時小靈右手摸摸屁股,弓著老高的腰,皺緊眉慢慢的向房裡走去,時不時的發出疼痛的聲音,她看向意羅,見她無表情的看她一眼又別開視線,心裡便火了,本來被打成這樣了,她不安慰就算了,還一服不關我事的樣子。她瞪著意羅並指著她說。「我都這樣了,你不用過來扶我嗎?還一服我很忙的樣子。」她輕輕的說著,不是她膽小,是因為屁股上的痛讓她說不大聲。
意羅兩手相交看著對她說話的小靈,眼角又瞄上房裡正洗澡一邊唱歌的司徒寒雪又看向她道。「我有義務扶你嗎?」。
小靈一聽直起腰。屁股傳來的痛她大叫。「啊!痛死了。」連忙彎下腰,鼻子氣的都不夠,她指著意羅大吼。「你什麼意思啊?就是說你對王妃才是義務咯,我們就不是人咯!你什麼態度?像你這樣的人在王妃身邊呆著,會把王妃變的也不是人啦!」
後來那句剛剛好給正洗完澡的司徒寒雪聽見了,她站在門裡擦拭著頭髮,一聽張著嘴,心裡不明白小靈為什麼罵她不是人。她看著小靈說道。「小靈,你幹嘛說我不是人?你才不是人啊,我哪裡不是人啦?我又不是容嬤嬤那樣的虐待你,你幹嘛那樣說我啊。」
小靈也急了,她沒有想到寒雪突然出來 ,她連忙搖搖手又看向勾嘴偷笑的意羅說道。「不是的,小姐,不是的,我不是說您,我是說她。只是我最後說你的名字,用來……用來……」她不知道用什麼方式解釋。她一想說道。「我是說她比小姐更不是人。」
這話一聽寒雪更納悶,什麼叫做更不是人?「你說什麼?」
不靈一想才知道說錯了,她又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說小姐你比她更像人。」
意羅一聽止不住輕笑。
寒雪皺著眉。「什麼?我怎麼越聽我心越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