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看小靈一眼又放下古琴,小靈連忙抱起放好,小靈也知道她不好受。便走到她面前微低頭說道。「小姐,我知道你不好受,那也不能摔東西啊。」 小靈見地下亂的慘不忍睹,她輕歎一聲,跪下撿起那些碎杯子,然後拿一塊布放在裡面。
寒雪哼了一聲,然後氣沖沖的走到床上一坐。然後想到那畫面她就狠不得拔了那人的皮。
第二天一早,寒雪便走到房門的前方,房前有個大空地,她伸伸懶腰,做做運動,她看著藍天,她雖在不同時空,可藍天是一樣的。
忽然一個石頭丟在寒雪身邊,與她擦身而過,就見站在寒雪不遠處的司徒寒鳳正氣的瞪大雙眼的看著寒雪,然後走過去就想打她一般。司徒寒鳳指著她大喊。「昨晚你既然扮鬼嚇我——司徒寒雪!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寒雪一副本來的樣子,她兩手插腰的說道。「是啊,本想嚇你尿褲子的,真讓我失望。」
「你!」司徒寒鳳一聽舉起手就要打她。
寒雪抓住她的手瞪向她,看司徒寒鳳咬牙切齒的驚訝著,好就覺得好笑。「怎麼?想打我?就你?你以為我還是那個被你欺負的小女孩啊!」然後大力的弄開她的手。
司徒寒鳳揉揉自己的手又瞪著她,司徒寒鳳十分驚訝現在的司徒寒雪,不像以前那樣懦弱無能,雖然司徒寒鳳討厭以前的她,整天只會以淚洗臉。可沒想到現在的她卻變的十分驚人。她更恨,她伸手指著司徒寒雪道。「你有種!我可是未來的王妃,你得罪我,有你好受的。你給我記住!」
寒雪瞪著她挺胸,寒雪看她那高傲的樣子就想打她不可,以為成了王妃就以為以為世界是她的,寒雪一步步的走進她,鋒利的眼神殺向好。「你以為你當王妃就得到天下了嗎?你也不看看凌王怎麼對你。」寒雪覺得那個凌王不是真心喜歡她的,寒雪看過他兩次,他全身散發出的冷,對誰好像都一樣。更何況是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呢。
寒鳳一聽沒有說話,她一愣,其實她也想過,不管怎樣,至少她能做他的妃。司徒寒鳳冷笑一聲勾嘴微笑看著寒雪。「怎麼對我你說的算嗎?你給我記得,本小姐會原本加利的還給你。哼。」然後轉身離去。
寒雪看著她的身影,她不覺得她會好到哪裡,說不定那王爺是色鬼,有許多老婆也說不定,到時她只有愁老公的份。寒雪也冷哼一聲的繼續扭腰做運動。她扭腰時就見不遠處有個人看著她。她一嚇的看著那個人。那人正是那個殺人的兇手管家。
只見他向寒雪走去,寒雪緊緊的看著他。那個管家面無表情的走到寒雪面前,隨後勾嘴一笑輕說道。「 當小姐過癮嗎?」
一說到這個寒雪就一肚子的火,還過癮?被整的快要死。可她又不能對這個壞男人說什麼,她只有微微一笑道。「當然好。」看他來找自己,她可沒單純的認為只是看看她而已。她又道。「你找我所為何事?」
那總管轉身看向另一邊的陰笑著,在寒雪看來他是想讓她做什麼。然後他轉向寒雪,他陰冷的面部看向她。「何事?你也玩夠了,現在該做事的時候。」
司徒寒雪看著他的詭異,又想著他會讓自己幹什麼,她也不想亂猜,她深呼吸的看他道。「你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了,別和我繞口令。」
只見那個男人一笑的看著她,對她說話的態度十分憤怒。「呵,才做了多少天小姐就擺架子了,你要知道你現在的位置是誰給的。」
司徒寒雪一聽手緊緊握著,她狠不得殺了這個人,可是靠她一個小女人怎麼鬥呢。她壓住怒氣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看著四周也不想和她熬下去,他走到司徒寒雪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要你殺了司徒寒鳳。」
寒雪一聽睜大雙眼大驚,她看向他,向後退了一步,她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寒雪不敢相信的說道。「你說什麼?」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寒雪一看他的表情接著說。「你要我殺司徒寒鳳?你說笑吧。」
他逼近寒雪,殺人般的眼神瞪著她,寒雪一咽的看著他,他又勾嘴冷笑道。「我像是說笑的人嗎?嗯?別把我的話當風!在她沒嫁之前殺了她。」
寒雪向後退幾步,她微張著嘴,聽到殺人就全身發抖,雖然她恨死那個司徒寒鳳,可不至於殺了她。她怎麼做到呢。
他看她那樣逼近她,瞪著她道。「你下不了手嗎?你不是恨她的嗎?」
寒雪別過頭不看他,要她殺人怎麼做到,她連小動物都不敢殺害,更何況人。更何況殺人要償命,她咬緊嘴唇皺緊眉,仔細的想想,要是殺了人,那不就是一輩子不安樂。她想通後的抬頭看著他。「要我殺人我做不到。」
只見那總管瞪著她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扯,寒雪一驚的看著他,他那陰狠的雙眼對她說道。「你做不到的話,死的那人就是你。」
寒雪皺眉拉回手,可手被他死死的抓住,她想自己連這點也做不了,她瞪著他不再害怕,要她殺人還不如殺了她。她橫下心說道。「要我殺人我做不到,大不了殺了我。」她使勁的瞪著他,不要命的說出心裡的話。
「你!」只見那男人揮開她的手,伸一手向她頭揮去。
突然一陣響聲打破一切。「你在幹嘛!」
兩人看去,只見一個溫柔的男子正怒氣又驚訝的看著他們。寒雪一見是他一驚,剛剛她要嚇壞不少,汗水一直流。
那總管一看來人一嚇的連忙放下手,他慌張的看著那人向他們走來。他連忙恭敬道。「參見月王。」
寒雪看著他連忙恭敬。「臣女給月王請安。」
凌成月對她一笑又看著那個總管,他微皺眉打量他又看向寒雪。「剛剛是……?」
寒雪一見連忙解釋,她可不想讓他知道,一旦被發現,她這二小姐就要被殺了,她勉強的笑笑道。「剛剛……剛剛總管教我武功,說是女孩學點防身,剛剛教我九陰八骨爪。」她伸手學那總管剛剛的樣子。
凌月成沒說話,良久一笑的對她說道。「這樣嗎。學的如何呢?」
寒雪一直傻笑的摸摸頭,凌月成又看向一邊低頭不說話的總管,他打量著又瞇會雙眼顯得十分詭異。
寒雪見他那樣又走到他面前驚訝的說道。「對了,月王怎麼一人在這?是不是找我爹迷路了?」
凌月成微笑的看著她想說什麼,見那總管還在那裡不動,他瞪著他說道。「你還有事嗎?」
那個男人一聽連忙搖頭的向後退了幾步不敢抬頭道。「沒事,那小的先行告退。」
他一離開,凌月成看著矮他一個頭的女人說道。「我不是找你爹,是找你。」
寒雪覺得奇怪,她指著自己迷惑的說道。「找我?不知月王找民女所為何事?」
凌月成兩手放身後的看著天空說。「本王找寒雪也要理由?不能陪本王說話嗎?」他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看著她。
寒雪搖搖頭揮揮手,她才不敢說是不能,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意對方好歹也是個王爺。「我……小女子不是這個意思。」
凌月成微微一笑道。「陪本王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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