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
不管怎麼說,我是終於練成輕功了,而其中的過程我是無法形容的了,簡直是非人的虐待,在這些天裡,我遇到了n種野獸,簡直比動物園的動物都多,我在想,為什麼竹林中這麼恐怖呢?害得我以前都那麼嚮往竹林滴說……不過總而言之,學會了輕功就是一件好事啊……不過警告穿過來的朋友們,千萬別學我學輕功,血淚般的教訓啊……
現在的我簡直是得意忘形,把學輕功時的慘痛也忘了,現在像隻鳥一樣的到處飛,哇哇,都不用飛機了……好棒啊……
但是得意忘形的人終歸沒有好下場,看,就是這麼一走神,我就撞在樹上了……5555……我和竹子有仇嗎?……
慢慢的從樹上滑了下來,我發誓再也不顯擺了……算了……今天……明天我會繼續顯擺的……
「回去。」
我又聽到了冷冷的聲音,我抬起頭,滿臉哀怨。
「小軒,你背我……」
「…………」
「拜託,不要說你背不動我,以前你教我輕功時拎的很厲害的……」
話沒說完,那個臭小子就拎著我起飛,55555……我沒說我要被你拎啊,怎麼這麼沒耐心,我也會飛滴說……
就這樣被童瑞軒給拎回去了,腳剛一著地,我就開始想訓話。
「小軒,你這個小鬼,欺負我沒武功是不是?」
「歐陽姑娘,是我叫小軒帶你回來的,我有事要和你說。」
莫錦熙走出房間,看我叉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不禁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地笑了。
「啊?什麼事?」
我便瞪著小軒隨便問道,大家別介意,因為我的淑女形象早在八百年前就毀了,所以現在也就不講究淑女形象了……
「是這樣的,因為你失憶了,所以必須得回去找你的親人,否則你的親人會擔心你的。」
莫錦熙笑著說道。
「所以準備和你一起去找你的親人,可以嗎?你仔細想想到底還有沒有映像呢?關於你的親人?」
「揚州!」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喊出了這個詞,然後就皺起了眉頭,為什麼?
「揚州?歐陽姑娘你有印象嗎?」
莫錦熙很欣喜的望著我,別這樣望著我,我會不好意思滴……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揚州,其他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皺著眉頭想繼續想下去,可是腦袋裡卻一片空白,頭好痛……
「別想下去了,我們明天出發吧,既然想到揚州,那我們去揚州看看吧!」
莫錦熙看出了我的痛苦,便叫我不要想下去了,果真是個好孩子,哦,不對,好帥哥……
「你先整理東西吧,這兒是屬於京城外郊,趕到揚州需要些時日的。」
說完,莫錦熙便進屋去了,童瑞軒也進去了。
我聽到京城不禁一怔,好熟悉的感覺……
慢慢的踱步進了房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n天前我在懸崖底下啃烤雞時不是拿到了一張紙條嗎?上次隨手放在抽屜中……
想到這個,我連忙跑到抽屜邊上,呼呼,還在耶!
什麼內容呢?我打開一看,哇,密密麻麻的字哦……
紙條內容:
茜楠(歐陽茜楠:這名字和我一樣哎):
好想你,你在天上好嗎?知道嗎,我一直不敢相信你已經離開我的身邊,憶起以前我們快樂的日子,雖然我喜歡和你鬥嘴,但是純粹是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你真的好可愛,可是我後悔,為什麼我不早些向你表白心跡,一直等到你和李浩宇說話,我嫉妒了,才向你表白,可是沒想到,你卻馬上與我天人永隔了,我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直到今天皇兄把我打醒。
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歡我這個樣子,所以我要打起精神來,為了你。
茜楠,我真的好想你……
你的冷軒。
好感人啊!我都一把鼻涕一把淚了,心好痛,為什麼感覺裡面提到的名字我都是認識的?特別是那個冷軒……
而且那個人也叫茜楠,不過死了,但是她也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嗎?為什麼講的和我好像?莫非……
我瞪大了眼睛,莫非這個茜楠就是我?否則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手中的紙片滑落,我突然感到心中一陣難受,真的我認識的嗎?特別是叫冷軒的……
猛的晃了晃腦袋,我決定了!我不要去揚州。我要在京城解開這個謎團!
——陽國——
「姐姐,只要把這個給白夫人吃下去,她的心疾很快就會好了。」
小可手中托著一朵小小的靈芝,形狀和他的本體極為相似。華光籠罩,瑞氣四射。
君雪只是站著不動,眼睛直直盯著小可空蕩蕩的袖口,他的左手臂沒有了。不是說只是一小部分嗎?她以為頂多是幾根頭髮,不曾想——
「那個,就算現在後悔,也按不回去了。」
小可有些心虛,可是他要是直說的話,姐姐肯定不會答應。他又不能看著她因為白夫人的病而一籌莫展……
「下次再敢這麼胡鬧,以後你就不必再跟著我了。」
伸手接過靈芝,君雪怒氣未消,冷著臉叱道。不是她不識好歹,看到小可
空蕩蕩的手臂,要她如何不難過。這一切,說到底都是為了她。
「知道了。」
不敢有絲毫異議,小可乖乖的應道,姐姐還從來沒有對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居然要趕他走。可是,他心中沒有半點兒委屈,反而說不出的高興。
「伸手讓我給你把把脈——」
君雪還是不放心,看他的臉色到現在還蒼白一片,就知道他說什麼很快就會長出來多半是假話。
「不……不用了吧?姐姐只會給人看病——」
小可後退一步,頭垂得更低,死活不肯讓君雪把脈。說不定,她真的會看出什麼來。
「把手伸出來——」
君雪也不動,只是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道。眼睛裡已經開始冒火,小可卻被看得心裡發涼。明明現在他比較高大,為什麼還是會怕?
纖指搭在脈搏處,小可一動也不敢動,身子卻越來越僵硬,只因為君雪的臉色越來越黑,身上的火氣也越來越大。
「小可你好樣的,居然敢對我撒這樣的彌天大謊?」
君雪頭髮眉毛都氣得豎了起來,如果她今天沒有檢查,這混蛋是不是要一直瞞下去?那朵小靈芝根本就是障眼法,他居然把自身一半的精氣都灌輸在裡面,怪不得他看起來那麼虛弱。
「姐姐,你不是很想救白夫人和她的孩子嗎?我只是……」見不得你難過而已。
辯解的話,再也說不下去,本就虛弱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無力的癱瘓在地。
君雪也不說話,小心得把他扶起來,逕直向房外走去。
小可想要追過去,卻發現身子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無措的坐著等待。心中忐忑不安,姐姐該不會真的敢他走吧?
他只是,想實現自己的諾言而已。發誓要保護姐姐,可每次都只是站在身邊幫不上一點兒忙,這次終於有機會可以替她分憂,自然是義無反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再度打開,君雪冷著臉走進來,手裡拿著琉璃月,裡面注了淺淺的清水。
「進去——」
這琉璃月本就是聖器,在裡面修行事半功倍,只因開光之後眾妖精無法靠近,而今也不知道君雪在上面施了什麼法子,使小可不受佛光的影響。小可身形一閃進了琉璃月,立刻就感到強大的靈氣湧向虛弱的身體,心中歡喜不已。
「在裡面呆七七四十九天,不許出來。」
把琉璃月放在窗台前月光能夠照到的地方,丟下這麼一句話,君雪再不搭理他。小可苦笑,他還是乖乖呆著好了,看來姐姐這次要氣好久。
發動府上所有的人,花費了十天收集露水,足足有十幾斤,最後只熬成了一小碗。
「只要喝了這藥,義母的心疾就能夠根治了。」
漆黑的藥汁散發著似有似無的香氣,君雪親自端到白夫人面前,神色嚴肅的道。這一碗藥,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我這病已經太久,就算治不好也沒什麼。」
白夫人倒沒有眾人預想中的激動,看過那麼多名醫,喝的藥汁不計其數,卻沒有任何起色。單憑這一小碗藥汁,真的能夠醫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