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洛!走慢點!」
學院禮堂外,月光冷清,黑夜寂靜。
凌梓爵苦惱的抓了抓頭髮,然後看了一眼滿含笑意的冷逸塵。
稀奇了,往日學院的大小活動容洛斯大少爺可都是從來不參加的,這次為什麼這麼積極?可真是奇怪……凌梓爵模仿人家思考的模樣,單手撫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瞇起眼睛。
「我覺著洛肯定有目的……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積極?」凌梓爵眼裡放光,壞笑著勾起薄唇,算計似的奸笑著望著容洛斯修長的背影。
冷逸塵淡漠的勾了勾唇角,他並不做評論,只是淡淡的道:「或許吧。」
或許吧?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容洛斯心裡想著誰,一直都清楚,所以才一直都不說清楚。冷逸塵無奈的歎息。
容洛斯腳步沉穩,深紫色的襯衫將他襯得更是俊美妖艷,反扣式的設計,露出了他半截修長的小臂,襯衫頸下三顆扣子桀驁不馴的敞開,露出鎖骨性*感一展無遺。
「容少!」站在禮堂門外的兩位侍衛見到來人後,連忙恭敬服從的鞠躬。
容洛斯微微勾唇一笑,沉重繁美的禮堂大門,緩緩向他敞開,他淡然自若的走入。兩名侍衛看著他的背影,不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
這位邪魅卻殘忍的容少爺,他們可都不敢惹啊。
瞬間尖叫聲此起彼伏的朝他襲來,他卻在皺著眉,深邃的眸子在偌大的舞會中尋找著什麼。找到了她的身影,他唇邊的笑還來不及舒展,便看見了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笑靨如花,親密極了。
他不自覺的瞇起眸子,暴怒起來。該死的,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的耐不住寂寞麼!居然趁著他不在,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這麼親密!他冷漠的一步一步走向她。(咳,麻煩容少爺注意一下語氣裡的醋味好不好……)
「你們在做什麼!」
月凝煙的笑靨如花立刻僵了,她驚愕的轉身看向他,容洛斯回以一個腹黑的冷笑,小白兔的肩膀微微顫抖了兩下。
僵持時,凌梓爵和冷逸塵兩人修長的身影邁入舞會,相繼走入,均瞇著眼睛看著容洛斯和月凝煙。
容洛斯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月凝煙,示意她到他身邊,可是這女人居然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趕忙把臉別了過去。
他不怒反笑,唇邊的笑容如同妖精般迷人。月凝煙默默的吞了一口唾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覺得肩膀上突然一緊,她驚呼著,被他擁進了懷裡。
「你可真不乖。」男人冷笑著用灰色的外套罩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月凝煙尷尬的想要掙扎,他扣在她腰間的手卻猛地收緊,他危險的瞇著眸子,將她整個人更拉近了自己。
她的小手抵住他薄薄的紫色襯衫後精壯的胸膛,甚至他身體的溫度都在一點一點的傳遞給她。月凝煙一張絕美的小臉紅色快要滴血。
「放開我……」
「凝煙……」月凝煙聽到蕭南清的聲音,更是緊張的掙扎起來,可是禁錮在她腰間的臂彎卻是那樣有力,「你就這麼著急向他解釋麼?」容洛斯冷冷的諷刺。
月凝煙惱羞成怒,一張嘴狠狠的咬住她的肩膀,瞬間濃烈的薄荷味道與鮮血的腥甜味浸入唇中,這是,他的味道……月凝煙俏臉更紅,更是用力的怒咬。
他彷彿沒有任何感覺,冷漠的橫打抱起野貓月凝煙小姐,然後淡漠的對凌梓爵和冷逸塵吩咐:「剩下的你們留下善後,我先走了。」
他突然腳步頓住,危險的眸子瞇起,然後淡漠的轉頭,尖銳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刺痛了蕭南清的心,容洛斯輕笑著俯身,輕吻了吻她的鼻尖。
然後抱著她,揚長而去。
整個舞會都處於一種驚愕和瘋狂的狀態,其中最傷心的無非是安陵若的蕭南清。
月光從窗子打進來,將蕭南清俊美如斯的側臉襯得落寞。
而司虔依卻在定定的望著溫潤微笑的冷逸塵的背影,黯然神傷。
「你放開我!」還未出大禮堂的厚門,月凝煙終於咬不下去了,滿嘴都是他肩膀上的血。
他依舊不語,橫抱著她,淡漠的向前走。月凝煙無意識的抬頭,卻嗅見了一股熟悉的蠱蟲味道,她警覺起來,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環視間,只見角落古琉沁樣子古怪,她甚來不及阻止,就已經被容洛斯淡漠的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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