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世狂妃 塵埃落定,隨風逝去 番外5:他們的幸福生活(西西言言和寶寶)
    「麻麻,為神馬,為神馬粑粑總不喜歡寧寧晚上和你睡呢?」

    紮著羊角辮的小人眨著天真的大眼,撇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妙言扶額無奈,輕聲哄著身旁的女兒,「這個嘛……是因為父皇想要寧寧學會獨立。」

    「可素……可素……粑粑也……也喜歡和麻麻睡在一起啊?那粑粑是不是也不夠獨立?」

    妙言聞言,嘴角抽了抽,只得炸毛般地起身,「這……這個媽媽還真不知道。」

    「麻麻,為神馬粑粑喜歡在你睡著的時候偷親你?」

    妙言頓時一臉黑線地盯著這個彷彿有一百個問題的「問題寶寶」,直接將她扔在了床上,「這是因為爸爸在和媽媽玩親親的遊戲。」

    「親親的遊戲?」寧寧瞪大了眼睛,笑嘻嘻地揮動著胖胖的手臂,「那麻麻,晚上我可不可以和粑粑麻麻一起玩這個親親的遊戲?」

    「……」

    「麻麻欺負寧寧,就准粑粑跟你玩這個遊戲,不讓寧寧參加。」

    「寧寧是小孩,晚上得早點睡。」

    「哼!那我去找柱子哥哥玩!」

    寧寧口中所說的「柱子哥哥」便是綠影婚嫁後和一名侍衛所生的孩子,因為長得太過結實圓潤,所以,被這個惡魔寧寧給取了個外號,名為「柱子哥哥」。

    而我們的寧寧寶貝,除了每天準備好一百個問題來折磨她的爸爸媽媽以外,便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欺負她的柱子哥哥。

    妙言心想著,讓寧寧去找柱子哥哥也好,起碼她不會再被自己的女兒折磨到炸毛。

    「麻麻,你為神馬不說話?是不是生寧寧的氣了?」

    「沒有,媽媽沒有生氣。」

    妙言果斷地回絕了自家小惡魔的懷疑。

    於是,寧寧伸著胖胖的胳膊,撒嬌地笑著,「那寧寧要抱抱,要和粑粑媽媽玩親親。」

    就這樣,問題又轉回了原點,妙言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盡收入剛下朝回宮的西武絕眼底。

    看著自己最為心愛的兩個人,他的心間頓時溢滿了溫情,大步走去,輕而易舉地抱住了小人的身子,大力地親了一下,「怎麼?寧寧想玩什麼遊戲,父皇陪你玩好嗎?」

    「真的嗎?真的嗎?還是父皇好,麻麻都不疼寧寧,不讓寧寧和你們玩親親。」

    聞言,妙言的嘴角又抽了抽,這孩子到底是要怎樣啊?

    而西武絕卻是壞笑一聲,「寧寧想玩親親還不容易,你親親媽媽,再讓媽媽親親父皇,你說這樣好不好?」

    寧寧圓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瞬間覺得圓滿了,立馬點頭如搗蒜,「好啊好啊!」

    這孩子一點也不吝嗇她的親親,立馬在妙言的臉上,啵了個巨響。

    於是,妙言只得呆愣在原地,看著小惡魔開心地揮舞著小手,催促著她,「麻麻快點快點,親親粑粑。」

    親親粑粑?還親屎咧?

    她完全對這個遊戲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可不可以說句她要退出啊?

    只是,看著兩人如此堅定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毫無後悔可言,於是,她只得硬著頭皮將臉湊了過去,在西武絕臉上小啄了一下。

    「麻麻麻麻,這個不算,你親的根本就不響,要像寧寧剛才親粑粑一樣。不然你就是耍賴!」

    小娃娃義憤填膺地控訴著妙言的敷衍,而妙言則是哆嗦著身子,恨不得將這兩個礙眼的人給踢到火星去!

    看著妙言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西武絕假裝正經地點了點頭,「嗯,玩遊戲就該遵守遊戲規則,我們寧寧都懂,媽媽怎麼會不懂呢?」

    「你——西武絕!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他當然是故意的,故意吃她豆腐。

    「只是個遊戲而已,妙言,別太認真。」

    西武絕嬉笑著空出一隻手,摟住了嬌妻的肩膀,笑得滿面春風,然後湊到妙言的耳根處,低聲呢喃著,「怎麼樣?晚上我們再重新來玩玩這個親親遊戲?」

    妙言頓時臉頰通紅,嗔怪道,「西武絕,你正經點!」

    「粑粑很正經,是麻麻不正經,是麻麻要耍賴!」

    小娃娃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讓妙言頓時有些抓狂,「親就親,你當我怕你們啊?」

    說著,用力在西武絕臉上啵了一聲,震得自己的嘴皮子都有些發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麻麻好用力,羞羞。」

    這到底是哪跟哪兒啊?她不親也不行,親了又嫌不夠響亮,這次親響了吧,又說她不知羞,現在的孩子腫麼就這樣的難伺候呢?

    「媽媽這是愛的表現,寧寧長大了如果喜歡誰,就可以這麼親他,就像媽媽這樣用力,那個人就知道,你有多麼喜歡他了。」

    寧寧聞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妙言伸出右手,一把搶過寧寧,將她放在了地面上,然後指著傻愣愣地在門口等了寧寧很久的柱子哥哥,說道,「寧寧,你的柱子哥哥在等你呢!別讓他等急了,快點和他一起出去玩吧。」

    然後等你走後,我就可以好好修理修理你這死不正經的父皇了!

    到底是小孩心性,一聽到出去玩,便忘乎所以地跑出了門,笑得比花兒還燦爛。

    看著自家小惡魔出了門,妙言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狠狠地捏在了西武絕的耳朵上,「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有你這樣的父皇嗎?」

    「疼……疼……妙言,你輕點。」西武絕齜牙咧嘴地捂著耳朵,哄著懷裡氣呼呼的女人,「我還不是想和你多親近親近嗎?娘子剛才的吻,真是令人沉醉呢。不然,趁寧寧不在,我們繼續把這個親親遊戲給做完?」

    雖說這是個問句,但還沒有得到妙言的回復,西武絕便一把抱起妙言,走向了床邊。

    於是乎,只剩下衣服窸窣落地,和某女人抓狂的咆哮聲。

    「西武絕,你這個混蛋!一天到晚只知道這些!唔唔……」

    「別……別這樣……」

    「唔唔……啊……」

    於是乎,某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無力,輕柔得如同暖風吹過一般,圓滿了整整的一個夜晚。

    長夜漫漫,激情纏綿,溫情無限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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