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軍說,要你伺候我沐浴!聽清楚沒?」
聖靈桀似笑非笑地睇著妙言驚悚的表情,「聽清楚了就去準備,待會兒服侍我沐浴。」
「可……可不可以換個人?」
「不、可、以!」一字一頓,打碎了妙言最後一絲掙扎,「別忘了,之前是你自己說的,你可是什麼都會做,甚至連給本將軍暖床都不怕,現在,幹嘛又這麼害怕伺候本將軍沐浴?」
妙言嚥了嚥口水,故作鎮定地挺直腰板,「誰……誰怕了?去就去!」
說著,妙言反身離去。
「你去哪裡?」
「給你大爺的抬水去!」
妙言冷哼著,滿肚子的火無處發洩。
「將軍府裡有天然溫泉,不用你準備熱水,你只用跟著本將軍去那裡便可。」
妙言反身一個白眼,「早說啊!真他媽的會折磨人!」
「你說什麼?」
聖靈桀抬高聲調。
妙言嘿嘿一笑,「沒……什麼都沒有。」
她忍!
一踏進天然溫泉,妙言瞬間被一股熱流包圍,週身都是溫暖的熱氣。
她深吸了口氣,在心中感歎著:這就是有錢人的人生,可真夠奢侈的。
「過來。」
聖靈桀朝她招了招手,妙言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了過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幫我寬衣。」
「什麼?」妙言似是沒有聽懂他在說些什麼,瞪大雙眼,看著溫泉的一角。
「本將軍說,要你幫我脫衣服!脫衣服,你懂麼?」
妙言早已怒火中燒,「你自己沒有手嗎?不會自己脫嗎?」
「你要本將軍自己脫?本將軍派你來是做什麼的?站在一邊,發傻地看著我洗澡嗎?」
「不行啊?你脫你的,我看我的!還是說你身材太差,拿不出手?」
妙言賊賊一笑,顧不得其他,伸手掬了一把溫泉的水,感歎道,「哇……真舒服。」
「怎麼?你是想要和本將軍鴛鴦戲水嗎?」
妙言眨了眨眼,忍住心中的不耐,揮了揮手,「聖靈桀,你到底洗還是不洗?不洗就快點滾出去,我自己洗!」
真是浪費資源!
「你幫我脫,我就洗,不然,我就一直站在這裡,你也別想吃飯,更別想回去睡覺了!」
「不脫,我堅決不脫!」妙言彷彿下定了決心要和聖靈桀抬槓到底。
「脫不脫?」
「不脫!」
妙言眼神篤定。
聖靈桀向前一步,「那你還想不想回去睡覺?」
「不想。大不了我就睡在這裡,反正,這裡又暖和,又沒有污染,最重要的是,也不會有某些人的騷擾!」
妙言冷哼一聲,背過身子,不再理會聖靈桀。
聖靈桀幾步上前,拉住妙言的雙手,瞪向他,「本將軍,最後問你一遍,脫還是不脫!」
「不脫!又不是我洗澡,你脫不脫關我什麼事?」
「方妙言,你當真不怕本將軍對付西武絕?」
妙言身形一頓,故作鎮定,「你除了拿他來威脅我,還會什麼?」
「本將軍也想找點別的理由啊!所以,最近幾日,派了探子去打聽你的身世,以及其他消息,你猜猜,本將軍又從探子那裡得到了些什麼資料?」
「你……調查我?」
妙言怒不可竭地瞪向聖靈桀。
「你還沒猜猜我調查到什麼內容呢。」聖靈桀居高臨下地睇著妙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說吧,你到底又掌握到什麼消息威脅我?」
妙言氣定神閒地開口,毫不在意聖靈桀的威脅。
「本將軍打探的時候,方巧見著了一個名叫芸娘的女人,嘖嘖嘖,一眼看去,你還真是和你娘親像得狠呢,特別是這眼睛,一樣的空靈飄渺。」
「你——你把我娘怎麼了?」妙言激動地一把拽住聖靈桀的衣領,雙手恨不得掐死眼前的男人。
「我能把她怎麼樣呢?就是將她請來南苑,讓她好生見上你一面,解解她心中的相思之苦罷了。」
「你……你把她帶到南苑來了?」
妙言不敢置信地抬眸。
是啊!以前芸娘有西武厲的庇護,現在,西武厲為了助自己一臂之力,也來了南苑,芸娘自是少了保障。
「呵呵……怎麼樣?本將軍夠意思嗎?知道你娘想你,你也想念你娘,所以,特意把她帶到南苑,只為了讓你們重逢而已。」
聖靈桀偏頭笑了笑,這笑容裡,有著太多的算計。
「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妙言吐出一口氣。
她知道,這一次,聖靈桀是真的抓住了她的弱點,也不再多加扭捏了。
「本將軍現在只是想要讓你幫我脫脫衣服,服侍我沐浴,你就如此不樂意了,這樣子違抗我的你,讓本將軍心中很是不滿,你可知,只要本將軍不滿,你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娘親了。」
殘忍的一句話,打破了妙言最後一絲歉意。
「聖靈桀,非得這樣嗎?非要讓我恨你,你才滿意嗎?你可知,當我真正恨上一個人的同時,那個人必定受到千萬倍的代價!」
妙言一字一頓,毫不留情。
「脫還是不脫?」聖靈桀只是怔忡了幾秒,依舊堅持著原意。
他也不想讓她恨自己,但是,此刻,她不愛自己啊!除了讓她恨,還能如何在她心間留下一絲地位。
「你——」妙言憤恨吸口氣,「你是不是變態啊?喜歡別人幫你脫衣服?前世是不是做鴨做多了?」
「鴨?」
聖靈桀嘴角抽了抽,「你竟然說本將軍是鴨?」
「怎麼?說你是鴨怎麼了?可能你前世還是個頭牌小倌呢!」
「你……方妙言,是不是本將軍不懲罰你,你就膽子大到飛上了天?」
「那也不一定,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只是你從前沒發覺罷了。」
「方妙言!」
聖靈桀一把拽住妙言,發狠似得扯開自己的衣物,「你說本將軍是鴨,還是頭牌是吧?那麼,好,本將軍今日就讓你看看,頭牌是怎樣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