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武絕淺淺一笑,「看來愛妃住在這裡很是開心,朕也無需擔憂了。」
妙言沒有說話,此刻,任何的話語都是多餘的。
她甚至猜不透他到底是在彆扭些什麼,遠到拓波,犧牲了3年時間以及一個女人最最重要的名節,卻還是只換來了他此刻的冷嘲熱諷。
「為何不說話,還是愛妃想要一直這麼住下去?」
西武絕顯然有些不耐了。這該死的女人,難道就沒有一點的想要回到自己的身邊嗎?
「西武絕,你到底想說什麼?」妙言終究是忍無可忍了,抱著古琴的雙手,有些許的顫抖,這是她發怒的徵兆。
「朕想說什麼?朕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你怎會不知?或許,你只會故作無知罷了!」
「西武絕,你不要欺人太甚,或許你後宮裡的那些妃子全部對你百依百順,但是抱歉,我方妙言做不到,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定當傾盡全力去做,但是如若你依舊一再相逼,那麼,別怪我沒提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千、倍、奉、還!!!」最後幾個字,妙言說得咬牙切齒。
西武絕青筋暴跳,「司徒妙黎,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司徒妙黎,是方妙言,你要是再這麼叫我,是沒有人會回應你的!」
「你——」
「好了,皇兄,你不是說這次是要來提前接皇嫂回宮的嗎?怎麼兩個人一見面,又吵起來了?」西武厲連忙勸阻著。
什麼?他是來接自己回宮的?妙言聞言,滿目驚詫。
「你是說,他是來接……接我回宮?」妙言指了指自己和西武絕,不可思議地驚叫著。
西武絕輕咳著以此來緩和自己此刻的尷尬,「咳咳……怎麼?你樂不思蜀了?不想回宮了?」
妙言淡淡定神,看了西武絕很久很久,直到這樣一個唯舞獨尊的男人,被她盯得滿臉通紅,才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西武絕……你這孩子真可愛。」說著,還煞有其事地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來來來,讓姐姐看看,是不是有點發燒了,怎麼臉都紅成了這樣呢?」
西武絕震驚,這是妙言第一次主動接近他,而且,還是帶著一種她從未表現過的孩子氣,原來,她也會有如此調皮的時候。
因為那過為灼熱的眼神,妙言也不禁有些呆了,甚至,她早已分不清這個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她心底深愛的那個,只是那麼直直地望著他,然後喃喃自語著,「義父……妙言想你了……真的好想……」
那片深情,那片癡心,任憑再怎麼堅固的心房,也會為此而溶解。
只是,他們不明白的是,妙言口中的義父到底是誰?那個男人,又是如何深刻地雋永在了妙言的心間。
西武絕聞言,滿眼怒火地拽住妙言的雙手,厲聲怒吼,「說!你口中那個該死的義父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