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不堪地走進府邸,妙言遠遠地便聽見小丫頭在慌張地叫喚著,「姑娘去哪兒了?昨晚一夜都不見您,奴婢們都著急死了,太子殿下現下還在發火呢!殿下昨夜可是不眠不休地找了您一夜呢。」
「找了我一夜?」妙言撫著額頭,身體有些發虛。
些許是昨夜的晚風吹得太久,頭腦也跟著有點發熱了。
看來,真的是病了,發燒了。
這麼意識著,妙言有些腳步不穩地向前傾斜,「姑娘,您沒事吧?可別嚇奴婢。」
「我沒事,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吹多了風,無礙。」妙言淡淡地避開了小丫頭的攙扶,她實在不習慣與外人太過親近。
「奴婢現在就去稟告殿下,說姑娘回來了,而且有些不適。」
「慢著,別和他說我不舒服了,就說我回來了,讓他無需擔憂了。」
「可是……」
「我真的累了,就這麼辦吧。」妙言有些不耐地搖晃著右手,示意她離去。
都說病來如山倒,看來,還真是個哲理。
妙言一連在府裡調養了數日,才漸漸有所起色。現在的她,是刻意迴避著西武絕來訪拓波國的種種消息。
而她也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夠一直這麼避著見他,撐過這剩下的2年。
可是,事事豈能盡如人意?越是逃避,越是避無可避。
這日,妙言依約來到太子寢宮演奏。
卻不知,拓波翌晨這邊,正有兩位貴客在此。
直到她清清楚楚望見拓波翌晨身邊的那兩個人時,連向前再走一步的力氣也全部被掏空了……
原來,不見,不代表不念。
而站在拓波翌晨身邊的,正是西武絕與西武厲兩人——這兩個在武聖王朝,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物。
「妙言?」拓波翌晨看著她的失神,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她心中的那個人終究還不是自己。
「啊?」
「站在那裡幹什麼?本太子今日可是讓你來彈琴的,不是傻站的。」
妙言這才恍神,輕點額頭,「是。」
「算了,還是不要了,你還是先回自己府裡去吧,晚上我再去你那邊。」
「啊?」妙言不明所以地驚叫著。
等到回神過來,妙言才在心底裡咒罵著:拓波翌晨,你用得著說的如此曖昧嗎?晚上?天哪……她這回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妙言只得尷尬地笑著,「呵呵……好……好啊……那……那奴婢先告退了……」
說著,如同腳底抹油一般準備逃開。
「且慢。」那一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地聲線傳來,妙言只覺全身血液凝聚一團,腳步再也無法移開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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