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吧。」拓波翌晨淡淡抬眉。
3年,誰能料到3年後會怎樣?如若早就明白一切,今日這一天,他們還會如此選擇嗎?答案沒有人能夠知曉。
路上,拓波翌晨沒有說話,依舊淡漠。
雖是感興趣,但還不至於真正的愛上,因此,拓波翌晨對於妙言的感覺,還是原先的態度,沒有太多的變化。
反而是妙言也習慣了安靜,兩人一路上倒是很少說話。
「殿下,就快天黑了,今日是否要先找處客棧住下?」
拓波翌晨望著隨行稟告的侍衛,眼神裡卻是毫無波瀾地點了點頭。
先一步躍下馬,「停下吧,先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上路。」
「是。」
眾人聽命,妙言也跟著下了馬車。
「殿下。」三兩步小跑上前,妙言直覺不好地提議著,「我們還是換家客棧吧?」
雖說是意見,卻依舊帶著那麼篤定的眼神。
「有問題?」拓波翌晨心中瞭然。
習武之人,很容易辨別出危險所在,只是他好奇的是,妙言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是憑什麼一眼便能看出這裡有問題。
正當兩人猶豫不決的時候,馬匹驚叫,四週一片陰冷的沉寂。
「不好,有埋伏!」不知是誰驚叫一聲。
接著,便是一群又一群的黑衣人,將拓波翌晨為首的人馬團團圍住。
「你們是誰?」
拓波翌晨不慌不忙地嘴角輕揚。
「想要知道我們是誰?那就先去見閻王吧。」
「哦?閻王那裡可好?如果真的好玩的話,我想先送你們去那裡轉幾圈再回來。」妙言忍不住輕笑道。
是啊!有多久沒有大開殺戒了,她現在真的有點手癢了。
「保護殿下!」
說著,刀光劍影,妙言也看得出,這些蒙面人各個都是高手,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定取人性命。
到底是誰,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要置拓波翌晨於死地?
可惜的是,他們卻遠遠小看了拓波翌晨的實力。
無需用盡半成的功力,他便能使身邊百米之外的危險分子,一一退卻。
這是怎樣一個隱藏極深的男人啊!就算只用半成的功力,便能如此,那麼要是他盡了全力呢?那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殺戮啊!
妙言也不閒著,取出腰間的匕首,對準敵人,各個一招斃命。
的確,她沒有古代人的內力,因此,只適合近距離搏鬥,而她能做的便是在最最合適地時機令敵人一招斃命。
她的手法快速、狠絕、乾脆利落,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