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墨朦朧中感覺自己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頓一樣,腦袋疼得恨不得搬家,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發現再自己的臥房當中——
他搖晃著腦袋,依稀記得自己再太子府當中,將傾城丟盡水池裡面,為何現在卻回到自己家中了?
「玄曦,尋蕭——是你們送我回來的?」打開房門,看到守護再外頭的上官玄曦和楚尋蕭有些微楞?說不清心裡的點點失望是什麼?但卻還是有些不好受——
俊俏的眉頭微微皺起,一口悶氣直接堵在胸口——好吧,他承認他其實比較希望可以看到那個女人——
「對——」上官玄曦和楚尋蕭的臉色有些難看,一人冰凍著一張臉,雖然夜璃墨早就習慣了他們的臉色,但——上官玄曦可不會隨時隨地都是這副冰塊樣的人?
「舞傾城人呢?」冰冷的眼眸對上楚尋蕭的,夜璃墨明顯開始有些著急的冷聲詢問著——表面上卻還是一片冷靜,內心卻早已波濤洶湧。
他暗暗有一種心急的感覺,似乎再他昏迷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錯過什麼事情的一般,心也微微有點泛疼——那是一種潛意識的感覺,像是——舞傾城出事了一般?
上官玄曦和楚尋蕭臉色瞬間一變,立刻再次黑了不少,那臉上清楚的寫著擔憂——
「說啊——舞傾城人呢?」夜璃墨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也會如此著急?有些鬱悶的看著上官玄曦和楚尋蕭像是再大啞謎一般,急得他團團轉?
這兩個人是想要存心折磨他是不是?明知道,只要和舞傾城扯上關係的他都根本無法淡定,無法冷靜的?還支支吾吾的模樣?存心讓他自己乾著急啊?也是第一次,夜璃墨對自己錯過什麼而後悔不已。
「舞三小姐受傷了——」上官玄曦似乎有些難受,看著夜璃墨輕聲說著,薄唇緊緊抿著,那一直沒有鬆開過的眉頭也讓人看得很是揪心。
夜璃墨沉默了,一張俊臉瞬間黑下不少?良久——
「怎麼回事?」夜璃墨沉聲詢問著,眼神微光輕輕閃爍著,裡面閃過一抹陰利之色?
楚尋蕭身子微微僵住,抬眼看著依舊冰冷的夜璃墨緩緩開口——
「回府的路上遭受刺殺?對方下了血本?舞三小姐因為救你受傷了?」楚尋蕭淡淡說著,眉頭微微皺起——
「那她現在人在哪裡呢?」夜璃墨著急的眉頭皺起?
她又受傷了?一想到這裡心也跟著微微泛疼?
「她的一個隨從抱著她跟著一個很是邪氣的老者走了?說去找一個人?否則舞三小姐活不過五個時辰?」上官玄曦有些挫敗的說著,語氣當中隱含著強烈的擔憂。
「走了多久······」夜璃墨冰冷的眼眸瞬間釋放出嗜血的光芒,輕聲詢問,語氣當中比之前更加的冷靜許多。
「快三個時辰了?」楚尋蕭站在一旁微微開口,語氣裡也有著落寞之色?
夜璃墨也來不及詢問過多,邁開步子直接走出屋子——
「我出去一趟?你們也都受了不少傷,就再府裡休息一晚?我明早會回來?」夜璃墨看著楚尋蕭臉上那個血漬微微乾涸的疤痕,輕聲吩咐著,身影一提,直接飛出王府,速度極快?
似乎像是來不及一般?快速的飛行著。
夜晚的風輕輕吹動著,竹林深處的小竹屋內的氣氛卻還是十分嚴肅?兩個老者一左一右的幫傾城施針的施針,放血的放血?
傾城因為再渾身筋脈盡斷的瞬間進階到先天,本會救她一命,奈何又被強大的精神力支撐而起,再次運用古武,導致筋脈盡斷,而且還五臟六腑大出血?
稍有不慎便直接可以一命嗚呼?
柳楓塵站在竹屋外邊著急的等待著?每一分都難熬得讓他像是一個世紀一般?直到從竹林遠處那抹飄過來的白色身影?
讓他微微心驚,一副準備好迎戰的模樣?
面具男的身影出現再竹屋旁邊,視線與柳楓塵交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