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被燈光打到的這一組,將一起共度浪漫的日本之旅,並且在這裡蓋下屬於自己的『印章』。」
「……我?」江雪然有些驚詫,指著自己問道。從小到大,自己的運氣一向不怎麼滴,這次居然中了這樣的狗屎運?!
「沒錯。」台上的主持人笑瞇瞇的說出答案,「而是是和你旁邊的這位先生。」
「……」我寧願不要。
一旁的韓宇澤倒是玩味的勾起嘴角:「什麼印章?」這個莫巖倒是為了挑撥離間費了不少心思。只是他們的問題從來都不在其他人的身上。
對哦!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印章!一個舞會而已,幹嘛要那麼複雜!江雪然不滿的腹誹,要是不是她的話,她倒是對這樣的遊戲很感興趣,只是……為什麼是她和韓宇澤?!
江雪然滿懷希望的看著主持人,希望他不要說出什麼驚死人不償命的規則。
「就是——」主持人看到江雪然乞求的眼神,故意買了個官司,「一個吻……」
「……」江雪然傻在當地。
主持人,你故意的吧?!
「呵呵。」一旁的韓宇澤低笑,曖昧的沖石化的江雪然眨眨眼,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攬上她的腰,欺壓上的她的唇……
數日來的焦急,無奈與……想念噴薄而出,從開始的淺嘗輒止到最後的廝磨啃咬,韓宇澤狠狠的吻著江雪然,恨不得要她死在這個吻下。
而江雪然,也漸漸的放棄了反抗,不由自主的淪陷……
或許,連自己都在期待著這個吻吧!
「哇塞!好浪漫!」
「我也要誒!」
一旁的人都發出了驚羨的喟歎聲,法國本就開放,又是浪漫的國度,不少人已經擁抱在舞池中親吻。唯有一個人——
翎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難道付出了這麼多,還是不行嗎?
也許,自己從最開始就沒贏過吧。
這麼多天,他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忍受了她的淡漠疏離,看著她強顏歡笑,也明白了。她,並不愛他。無論怎樣做,都不會贏吧?
燈光下人們談笑風生,唯有翎卻黯然神傷的走開這個喧鬧的人群。
就算是這樣,他也一定要她看清到底誰才是真正愛著她!
「彭!」
巨大的槍響聲是剛剛還怡然自樂的人群紛紛抱頭鼠竄,宴會場地亂成一鍋粥,不少人還在大聲尖叫。縱使江雪然再泰然處之,也還是瑟縮了一下。
韓宇澤皺皺眉,放開了江雪然,沉聲道:「別怕。」
——別怕,有我。
——我一直都在。
江雪然腦海中忽然跳出了救她一次次護她三年的翎……一回頭,身旁卻只剩下了韓宇澤。翎呢?他哪去了?
「啊!——」
韓宇澤也發現了江雪然的不對勁,剛準備詢問,就聽到了5米遠的地方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
「翎!」顯然有人比他速度還快!
韓宇澤眉宇皺得更深,這個莫巖竟然出手傷了他!
「該死的,怎麼是他?不是說看好人再動手嗎?!韓宇澤還在那好好站著呢!」韓宇澤一回頭,便看到了戴著面具的莫巖與一旁的正在竊竊私語。
原來是暗殺的對象是他?!
因為面具一樣,所以翎當了替死鬼?!
「喂!韓宇澤,你救救他呀!」一旁的江雪然眼眶紅紅的。
韓宇澤雖然很吃醋,但還是叫人帶翎去了醫院,而自己攬著江雪然準備回酒店。她卻不依不饒:「他都成那樣了,我去看看怎麼了?!」
「江雪然。」每次他這樣叫她的名字都是生氣了。
「你就是個冷血動物!」
「我冷血?」他冷笑,「我看你是和他帶一起的時間久了吧?我告訴你,我沒那麼多耐心。」
本來江雪然看著他腥紅的眸子氣勢已經小了下去,卻被他一句『我沒那麼多耐心』而覆滅。「是呀。你的耐心都給了那個謝紫昕吧?!喲,你怎麼不陪著她,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裡來,我……唔。」
韓宇澤一臉怒火的吻上她的櫻唇,堵上她越說越過分的小嘴。
怎麼把謝紫昕都扯出來了?!他千里迢迢來這裡,不是來找她的嗎?!
「唔~~」
「我勸你最好乖乖的。」他冷著臉,鬆開了她,打開車門,率先坐了進去,「不然,小心我在這裡要了你。」
他的語氣波瀾不驚,只想嚇唬嚇唬她,讓她安靜,沒想到在江雪然的心裡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她哆嗦著嘴唇:「韓宇澤,我在心裡究竟是怎麼樣的女人?低賤?呵呵。」她的嘲諷,這是第二次她問他。
第一次他冷漠的回答,她離他而去。
而這一次呢?
江雪然有些害怕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乖。然然。我們先會酒店。」他望著她蒼白的容顏,心裡一陣心疼,柔聲道,伸手去拉她,卻被毫不留情的拍下來。
「告訴我!」
「不是。」
江雪然繼續靜候他的下文,沒想到,半晌,他卻沒在發言。
「沒了?」
「你確定要在這裡說?」他捏捏她氣鼓鼓的臉頰,擁著她坐進了汽車。
「……」車廂裡安靜的可怕,江雪然握著冰涼的手機,還是顫顫巍巍的開口:我能不能……給醫院打個電話?
「給那個男人。」他的聲音有一絲不悅。
江雪然點點頭。「那可是槍傷啊!況且他救夠我那麼多次,感情總是有的吧?我問問他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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