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WAITTING」吧是酒吧老闆為了等待心愛女人才開的,也有人說,「WAITTING」吧只不過是老闆為了世界上的癡男怨女找一個宣洩的地方。等待,這是一個極美但又無奈的詞語。在這裡,有多少人因為分手傷心垂淚,又有多少人因為結緣於另一半而高興難抑。但,無論是哪一種,在藍亦琳的眼裡看來,無疑只是跟拉斯維加斯一樣墮落的地方——丟的仍然是精神。
第二次踏進這裡,不舒服的感覺依然從腳底竄進頭頂。前一晚那幕驚心的戲碼,現刻依然讓藍亦琳心有餘悸。這回,她不再身著短裙改以最平常的裝扮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而且也不再左顧右盼地在酒吧內亂逛,而是一開始在外確定了葉初晴的位置才敢肆無忌憚地直奔目的地。
在吃完晚飯時,葉初晴來了個電話。因為是新買的手機,所以她平日並太敢拿出來在盛宇面前放著。而且,這些天以來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的狀態中,對於消失多時的葉初晴的來電,藍亦琳還是不由得嚇了一跳。
電話裡頭的女人聲音含含糊糊,像是酒醉的模樣,她只聽清「WAITTING」吧兩個字,其他的一概都被嘈雜的音樂聲掩蓋。無奈之下,惟有自動找了上來。依藍亦琳的想法,葉初晴會主動找上自己,肯定是有著難說的苦衷。要知道,以前的她們兩可是水火不容,互看彼此不順眼。或許,如果不是看在葉初雯的份上,藍亦琳還真的不會理會這位從小風騷到大的故友。
穿過人群,藍亦琳好不容易才走到最前面的吧檯處,不遠處,有著大大的舞池,池上有個小高台。上頭,幾具妖嬈的身軀在火辣地舞動著。她被各色的燈光晃得痛了頭,沒細瞧便把目光放在圓形吧檯的酒保身上。
「你好,請問你認識一位叫葉初晴的女孩嗎?」
「什麼?」年輕的酒保正調著酒,在嘈雜轟動的音樂聲中沒聽清其話語,把頭湊了上來。
「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葉初晴的女孩?」藍亦琳撐著吧檯面,禮貌性地又再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哦,葉初晴啊!」酒保像是很熟悉似的樣子恍然「哦」了一聲,接著下巴朝舞池的高台比了比:「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