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兮看著韓兵和沈嘯天赤果的上身趴在臥室的床上,身後面有著很多零星的血跡,在燈光的照射下裡面反射著晶亮的光芒,那些晶亮當然不是別的,是玻璃的碎屑而且很是細小。
夕兮此時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們……你們確定不去醫院,有我們來處理!」夕兮和諾陽手裡一人拿著一個鑷子和托盤。
「行了,別廢話了!」韓兵很是沒有好氣,他覺得自己太倒霉了。
比起韓兵沈嘯天算是溫柔多了,「來吧,去醫院也是一樣,這樣的傷口沒有辦法麻藥!」
諾陽拿著鑷子大大的眼睛晶晶亮,他倒是很想嘗試下,這種遊戲絕對很是刺激!韓兵要是想到諾陽心裡將他的受罪當做遊戲,估計非要吐血。
「媽咪!別再猶豫了,我們這個任務看來很艱巨!」諾陽說著已經朝韓兵的身旁走了過去,他快速的單膝跪在床上,眸子微微的瞇了瞇。
「小子!忍著點!應該會痛!」韓兵總叫諾陽小子,這次他終於還回來了,諾陽說完他倒是手腳利落的開始尋找著裡面的玻璃碎片。
「呃!痛,小子你慢點!」
「小子,我再怎麼說也是你師父,小心我報復你!」
「啊!」
啪!
諾陽狠狠地在韓兵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閉嘴,真給特種兵丟臉!」
一側的沈嘯天咬著牙強忍著不吭一聲,只是額頭上的汗已經順著那張俊臉留了下來,看著沈嘯天的樣子,夕兮的手更是輕柔了些,只是夕兮發現越是輕柔,那細小的玻璃根本就加不上來,有的甚至要夾三四次。
「沒事,我忍得住!」沈嘯天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夕兮應了一聲,繼續的夾著,她的額頭上也被汗水涔濕了,「要是痛,你就叫出來!」夕兮的聲音中帶著意思的心疼。
聽到沈嘯天的心中他身體明顯的一顫,就在這個個時候,韓兵那邊突然一聲哀嚎,「小子,我日你老子!」
這一句話讓四周的空氣瞬間的凝結,沈嘯天側頭狠狠地瞪著韓兵,突然想到了夕兮剛才說的要痛就叫出來,沈嘯天戲虐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叫,是女人的專利,我不會!」
沈嘯天的一句話,房間裡的空氣更是冷了三分,韓兵瞪大了眼睛看著沈嘯天,「老大……你……」
諾陽眸子不禁的閃爍了下,他抬手指著沈嘯天,「爹地,你不純潔!」
屋子中的三個大人瞬間將目光全部的投向了諾陽的身上。
「汗!」諾陽吐了吐舌頭,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拿起手中的鑷子朝韓兵後背的傷口狠狠地捅了下去,「小子我日……」韓兵的後面的話被沈嘯天射來的目光很很的瞪了回去。
諾陽也算是成功的化解了這片刻的尷尬,夕兮瞪了眼諾陽,這小傢伙都是從什麼地方血來這種亂七八糟的思想,這下子恐怕完了,沈嘯天將這筆賬又該落在她的身上了,果然,沈嘯天忍著背上的疼痛回頭狠狠地瞪了夕兮。
夕兮的眸子一閃,回頭看著諾陽,「諾陽,你剛叫他什麼?」
果然這一句話瞬間的化解了沈嘯天的怒火,沈嘯天也迅速的回頭看著諾陽,「諾陽你剛才叫我爹地!」沈嘯天嘴角露出一個不完美的弧度,因為他的後背真的很痛。
諾陽狠狠的白了沈嘯天一樣,「還沒老,就幻聽了!」
「哈哈,小子你說錯了,他已經老了!你都這麼成熟了,他能不老嗎?」
「那裡都有你!」諾陽說著,鑷子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戳在了韓兵的後背。
「洛諾陽……你……你給我等著!」
沈嘯天和夕兮同時別過了臉,心裡都替韓兵疼,不過也不能怪諾陽,要怪就怪韓兵那張破嘴。
屋子裡哀嚎聲成片,只是外面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因為韓兵所在的地方都是用特殊材料裝修的,四周的落地窗都是進口的防彈玻璃,要不然剛才那顆炸彈,在房間裡發出那麼大的動靜,恐怕早就驚動了全樓,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第一時間關門的原因。
樓下,徐浩廷將車子隱在背光處,他看著海邊公寓頂樓開著燈,但是卻看不到任何的動靜,他的心越來也不安。
高原坐在駕駛的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也只是用眼角到餘光朝徐浩廷的一側看著,觀察著徐浩廷的表情。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整整三個小時過去了,徐浩廷手緊緊地扣在輪椅的把手上,他只感覺自己的手心都已經微微的冒汗。
一刻鐘。
半小時。
終於徐浩廷眸子冷冷的看著前面海邊公寓的最高層,「高原,你說他們是活著還是死了!」那聲音冰冷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高原只感覺自己額頭上涔出了一頭的冷汗,徐浩廷在美國混黑那幾年都沒有過這樣糾結的時候,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高原哪敢回答啊!抬頭臉色很是難看的看著徐浩廷。
「怎麼, 我難為你了!」
「沒有!沒有!」高原連忙的回答著。
「我說他們沒死!」徐浩廷說著,下一刻手中多了一把手槍!
「老大,不可以!這裡可是國家高級機密的聚集地!」高原快速的提醒著徐浩廷,卻換來徐浩廷狠狠地白眼,高原嘴角抽了抽,馬上閉嘴!
下一刻徐浩廷把玩著手中的消音槍看著高原,「推我出去!」
——————————————————————————————————————————————
八千了,不知道一萬寫的出來嗎?我試一下,親們你們就別等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