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晚,雪光應景,整個大地籠罩著一層清冷的白。
「靈貴人,翼王殿下的毒又發作了!」
此刻,南榮奉徹和姚西靈二人正於正殿並著幾個太醫,商議翼王的解毒一事。只聽側門外小公公高聲秉著,聽他的著急的語氣,看他的恐慌的表情,似乎這次毒癮來的更為兇猛。
南榮奉徹聞聽,隨即起身,帶了眾人快步向翼王寢宮走去。
於此同時,高陵天牢,南榮奉鳴身披一件潔白的披風,面容淒迷的緩步走了進去。
「陵王殿下?」牢頭很是識相的低聲喚著,忙不迭的俯身叩拜。
南榮奉鳴一張柔媚的俊臉,沒有絲毫的表情,繼續信步往前走著。一時間,看守的幾個獄卒看不明白,正要尾隨而去,「都在此守著,沒有本王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是!」幾個人慌忙恭敬的退至牢門口處,不敢發問。
幽暗的燈光下,軒轅離歌正握著冰冷的鎖鏈,陷入莫名的沉思之中。
「太子哥哥……」一襲白色披風的陵王,一雙淒迷的鳳目,悠悠的看著牢獄之內的軒轅離歌。
「七弟?」軒轅離歌看著眼前一身白衣的絕美男子,忍不住低聲驚呼,眼神中充滿驚喜,「真的是你?」慌忙扔了手裡的鎖鏈,起身走向前去。
「太子哥哥?」南榮奉鳴適時地伸出一隻手去,直探向軒轅離歌的身邊。
軒轅離歌唔得握住對方那只失去體溫的白皙而又纖細的大手,帶了心疼的失聲說著:「七弟,太子哥哥知道,你恨我,你一直恨我……」說著,兩行濕熱的淚滴滾落,說不出的心痛。
|「你……過來!」軒轅離歌一張悲苦的表情帶了請求,他恨不得一把將眼前之人抱緊懷中。
南榮奉鳴看出他的心意,感覺時機已近成熟,兩步之遙的距離,幽暗的光足以掩蓋某些事實,讓絕望之人看到心裡最後一絲牽絆,可是,若再近些,怕會揭穿了,一切也就泡空了。
「太子哥哥若答應我一件事,臣弟便過去!」南榮奉鳴繼續學著軒轅離歌的嗓音繼續說著,語氣中帶了一絲誠懇,半分挑釁。
軒轅離歌帶了玩味的附笑,「還是這般頑皮,就喜歡考驗太子哥哥的耐心對不對?」
|「……」南榮奉鳴故作沉默,低頭不語。
軒轅離歌看的心疼,帶了寵溺的語氣說著,「說吧,別說一件,就算十件太子哥哥也會答應。」
南榮奉鳴抬頭,帶了淡淡的語氣說道,「我要能救活翼王身上的解藥!」表情決絕,卻讓某人心癢難捱。看著他起了變化的表情,南榮奉鳴心頭微喜,看樣子,這下真的成功了!
「你要它作甚?」軒轅離歌眉間帶了疑惑,審視著看向眼前的南榮奉鳴。
「南榮奉翼是靈兒的弟弟!」軒轅飛羽表情淡淡的解釋著,繼而變得不耐煩的催促道:「太子哥哥到底是給還是不給?」說著,抽出被他雙手緊握的那隻手去,轉身有要離去的樣子。
「我給!」軒轅離歌帶了急切的語氣應著,生怕自己說慢了,他便立刻會消失不見。
「拿來!」南榮奉鳴轉身,伸手問他去要解藥,表情中帶了點滴的挑釁。
軒轅離歌再次握住他那只伸出的手,一臉的淫迷之象,「解藥孤沒有帶在身上!」
「那在哪兒?」南榮奉鳴一臉的驚疑,眼神中帶了點點的失落。
「其實解藥很簡單……」
一句話又挑起南榮奉鳴的興致,忍不住又進了一步,道:「快說!」
「那小孩是中了五毒粉,只要取了五毒的要害做成藥丸服下,三日後必會痊癒。」軒轅離歌語氣淡淡的說著,眼神卻一刻沒有離開南榮奉鳴胸口露出的一抹春色。
「那五毒的要害都是指的什麼?」南榮奉鳴將另一隻手探了進去,軒轅離歌適時地又握住他另一隻手背。帶了玩味的語氣道,「當然是蟾蜍的皮囊、毒蛇的膽汁、蜘蛛的頭部、蜈蚣的身子,還有蠍子的毒刺……」
「你確定?」南榮奉鳴悻悻的反問著,甚至沒感覺到自己的一隻手,已被他拿捏著,抹向對方下面正盎然的挺立。
「當然!嗯……」軒轅離歌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儼然沉淪進自己的想像,「嗯……」
南榮奉鳴回神,嘴角輕起間,邪笑看向對方一張享受著的表情,一把握住對方的下體,力道大得驚人,足可以將不安分的那物件捏的粉碎。
「啊……」對方失聲痛苦的喊著,看著眼前一張邪魅的俊臉,眼神充滿腥紅,一張慘白的臉袋變得青紫,「你……你……」痛到無以言表,軒轅離歌顫抖著伸出一隻抖擻著的手指出去,卻不想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挾過,一柄小巧的短刀,直直的插入自己的腹腔。
頃刻間,軒轅離歌撲到在地,口吐鮮血,整個身子不停地抽搐……
「軒轅飛羽,這個秘密,隨著軒轅離歌的死,將永遠雪藏在地下,你就放心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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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以後。
「姐姐?」翼王一臉的討好之象,儼然一個長不大的孩童模樣,「我要去找鳴哥哥學劍法?」
「不行!」姚西靈悶頭押了口茶水,看也不看的厲聲應著。
「為什麼?」翼王一臉的苦相,似乎很不滿意姚西靈的反應。
「不為什麼,就是不行!」姚西靈依然厲聲說著。
「那本王自己送上門來,總可以吧?」二人正僵持不下,南榮奉鳴一臉邪笑的走了進來。
「鳴哥哥?」翼王一臉的驚喜,忙不迭飛奔迎去。
二人瞬間打成一團,高興地手舞足蹈。
「哥哥帶你去練劍!」南榮奉鳴信誓旦旦的說著,「走吧!」
南榮奉翼眉間一喜,隨即眼神飄向姚西靈,低聲道:「姐姐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