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小俏妃   公主心計 V144.將後宮戳個稀巴爛(21)
    雲飛揚看著王芷蓉輕轉臻首,粉臉通紅,泛著艷色,只見她瞪大秀目呆望著自己,眼中自然流露出羞澀、嬌-媚和期-盼。

    王芷蓉媚-眸柔柔,檀口輕啟的樣子看在雲飛揚眼中卻沒有一絲的誘-惑力,一身綠裳的她終是美不過墨櫻那一身淡藍的純美。

    雲飛揚大手一攬,一把將王芷蓉抱入懷中,嘴唇印上了她嬌-艷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潤口怡人。品嘗著她潤-濕的絳唇,上下游走於她柔美滑膩的嬌-軀,挑起情-欲的火-焰。

    在王芷蓉的配合下,兩人緊貼在一起,她緊摟著雲飛揚,雲飛揚則地粗-魯地抬起她的玉-腿,毫無前奏地將她壓在軟榻上強攻進入她的身體,她痛的悶哼一聲。沒過多久,她便習慣了這種不太舒服的姿勢,一聲舒暢至極的呻-吟在空中蕩散開來,雲消雨散之後,雲飛揚輕咬著王芷蓉的耳垂輕聲道:“蓉兒,問你個事兒?”

    “嗯!”渾身酸-軟無力的王芷蓉微微哼嚶一聲,略一點臻首,算是回答。

    “遺召的事可調查清楚了?”雲飛揚問。

    “皇上,我已經拿到先皇的遺召了,我正想把遺召交給皇上呢。”王芷蓉自甜睡中悠悠轉醒過來,臉色潤紅,玉頰掛著高潮時幸福的淚痕,眼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來,豐潤柔嫩的唇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意。

    “真的嗎?快給我看看。”雲飛揚一喜,激動地說。

    王芷蓉深深吸了一口氣,脫離心愛男人的懷抱,向梳妝走去,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走到床邊,摟著雲飛揚道:“皇上,你還欠我一個封後大典,我想跟皇上喝一杯合情酒。”

    雲飛揚也沒多想,只惦記著先皇遺召,道:“蓉兒,是朕欠你,合情酒一定喝。”

    “來人,備酒。”王芷蓉大喊一聲。

    金香很快用兩只銀杯奉了酒端了進來,金香給了王芷蓉一個眼色,她馬上明白過來,拿起其中一杯酒遞給了雲飛揚,雲飛揚見是銀杯盛酒,便放心地與王芷蓉喝了交杯酒。

    喝完酒以後,雲飛揚突然覺得頭像是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只見王芷蓉著一身輕紗,玉腿修長,蓮步輕移,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輕輕舞動,她走到梳妝台前,從抽屜拿出遺召遞到雲飛揚手上,道:“皇上,這就是你要的先皇遺召。”

    雲飛揚驚喜地接了過來,笑道:“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可是說完這句話以後,雲飛揚莫名地看著王芷蓉,他覺得突然間腦海裡像是忘記了一些東西。

    “皇上,我們還是趕緊把這份遺召燒了吧,再也不會有人拿著它逼著皇上把皇位傳給卡爾了,把那個癡兒太子廢了,立我們的恆兒為太子。”王芷蓉提醒道。

    “蓉兒說得極是,說的極是。”雲飛揚又仔細看了一遍遺召,的確是先皇的手跡,他將遺召放到燭火上點燃了,親眼看著它化為灰燼,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輕松。

    墨櫻靜靜地等待著,但是她並沒有等到雲飛揚的恩寵,雲飛揚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先後寵幸了多位後宮嬪妃。

    “櫻兒,你不覺得奇怪嗎?這不像皇上的作風,皇上並非貪念美色之人。”墨弦月提醒道。

    “人是會隨著環境變的,他已經越走越遠了。”墨櫻淡淡地說。

    “櫻兒,你不想做點兒什麼嗎?”墨弦月問。

    “做什麼?去跟王芷蓉爭嗎?我憑什麼?她有個老爹是臣相,我有什麼?”墨櫻反問道。

    “你有姐姐就夠了,姐姐會幫你,只要你想。”墨弦月自信地說。

    “我們且再等等看吧,至少等孩子生下來。”墨櫻緩緩地說,她還在等,等雲飛揚回心轉意。

    可是雲飛揚卻再也沒有踏足永慶宮一步,墨弦月命婢女以墨櫻身體不舒服為名,請雲飛揚過去,雲飛揚卻以自己不是太醫為由不去探望。

    墨弦月欲加地覺得不對勁兒,她勸墨櫻親自見雲飛揚一面,問清楚原由,起碼知道雲飛揚為什麼要這樣。

    墨櫻不肯,一直拖到金秋十月,十月十五月圓之夜,墨櫻為雲飛揚生下第二個兒子,墨櫻給孩子取名雲錚。

    墨弦月命人去請雲飛揚的時候,雲飛揚正在皇後王芷蓉溫暖華麗的被窩賴著不肯起來,王芷蓉催促道:“皇上,你快去看看吧。”

    “明天再去吧,朕困了。”雲飛揚懶懶地說。

    “皇上,你已經很久沒去過永慶宮了,你曾經很寵櫻貴妃的,現在生了孩子也不去看看,她會難過的。”王芷蓉笑道。

    “你都說是曾經很寵好,可現在朕最寵的是蓉兒你啊。”雲飛揚不耐煩地坐床上坐了起來,摟著王芷蓉說道。

    “皇上,快穿衣服,夜裡涼,我就不去了,櫻貴妃不喜歡我。”王芷蓉命人給雲飛揚穿衣服。

    雲飛揚收拾妥當後不情願地離開了鳳藻宮,金香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笑道:“娘娘,皇上去永慶宮了,萬一見到櫻貴妃,舊情復燃怎麼辦?”

    “不會的,他這麼久都沒去看過櫻貴妃,可見那東西效果很好。父親果然高明,既保住了王家,又保住了我的皇後之位,還為恆兒謀得了太子之位。”王芷蓉笑道。

    “娘娘說的極是,但還是小心為好,聽說皇上與櫻貴妃曾經很相愛。”金香提醒道。

    “皇上現在跟我不是也很相愛嗎?我們的現在難道抵不上他們的過去?”王芷蓉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金香連忙跪在地上,請罪道。

    “好了,好了,出去吧。”王芷蓉不耐煩地說,她之所以這麼生氣,心裡還是不那麼自信。雖然那杯忘情酒裡加了墨櫻的頭發,雖然雲飛揚忘了他與墨櫻曾經的情,可是一想起他與墨櫻曾經那麼相愛,她就心裡不痛快,還是不那麼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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