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小俏妃   公主心計 V039.你見死不救,枉為醫者
    病情已經好轉的沙羅,這幾天又惡化了,天氣越來越冷,爐子裡的燒裡很旺,可是整座皇宮像是被冰封般,每個人都冷冰冰的。沙羅再次昏迷,這一次,無論雲雨萱用什麼辦法,也不能救醒沙羅,修羅王大發雷霆,下令處死雲飛揚母子。

    華聖得知消息,趕往刑場,一眼便認出了滿臉麻子的雲雨萱,華聖打傷行刑的劊子手,強行從刀下救下了雲飛揚與雲雨萱。

    「告訴大王,我能救沙羅王子,我的條件是放了他們。」華聖站在行場上厲聲道。

    他們知道論武功不是華聖的對手,便命弓箭手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並命人去稟報修羅王有人闖刑場救人。

    「師兄,你還是來了…………」雲雨萱說著眼淚也下來了。

    「我可以看著沙羅死,也能看著他死,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死,你明知沒有把握救人,為什麼還要進宮?」華聖責備道。

    「我不能看著我的兒子去死啊,不管怎樣,他都是我的兒子啊。」雲雨萱哭著說。

    「母親,他就是你的師兄神醫華聖嗎?」雲飛揚問道。

    「快叫師伯。」雲雨萱道。

    雲飛揚不屑地看了華聖一眼,冷冷地說:「身為醫者,救死扶傷是應該的,你能求王子殿下,為何一直不出現,你見死不救,枉為醫者。」

    「那又如何,你有本事就自己一力承擔,別拖累你母親跟著你一起受死。如果你不傷人,就不會有人要需要救治。如果你不帶兵打仗,就不會有人受傷。」華聖見雲飛揚目無尊長,甚至不肯叫他一聲師伯,還責備他見死不救便將他斥責了一番。

    「你…………」

    「你什麼你,你有本事就讓他一刀砍下你的頭,別要我救。」華聖指著一旁的劊子手說道。

    雲飛揚看了看劊子手握著的大刀,最終還是閉上了嘴,他雖然有骨氣,可這個時候不是趁英雄的時候,人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大王駕到。」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修羅王來了。

    「臣等拜見大王。」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唯獨華聖站著。

    「你是何人,見大王竟敢不下跪?」修羅王的近身太監大喝一聲。

    「草民鄉野村醫華聖是也。」華聖報上自己的姓名,然後回頭注視著修羅王。

    「你就是神醫華聖?天助我也,來人,快把他們放了,華神醫,這邊進,快跟本王進宮。」修羅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華聖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師兄…………」雲雨萱喊了一聲。

    「我很快就回來,你先回家,我到時候去找你。」華聖道。

    修羅王別有深意地看了雲雨萱一眼,她連忙低下了頭,修羅王頓時瞭然於胸,但眼下需要華聖救人,他沒有作聲。

    馬車的輪子輾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華聖心情複雜地進了宮。

    華聖在修羅王寢宮見到了沙羅,沙羅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屋裡燒著銀炭,很暖和。稍作檢查後,華聖便對修羅王道:「請大王把太醫苑的太醫都找來。」

    「來人,傳太醫們速到本王寢宮。」修羅王道。

    「奴才遵命。」

    「大王,殿下的傷口已經癒合,並無化膿和感染的情況,外傷已癒,傷了內臟只能靠養。殿下身體發虛,大王陽氣過勝,加之大王寢殿乃帝王之居室,殿下承受不起,住在這裡對身體的康復並無好處。」華聖直言道。

    「依神醫之見,當如何?」修羅王問,只要能治好沙羅,讓他做什麼都行。王后得知沙羅受了重傷,當場昏倒,如果沙羅有個三長兩短,她是活不了啦。

    「大王,我覺得王子殿下還是應該回王府。」華聖道,他之所以讓修羅王放沙羅出宮回王府醫治,就是為了治好沙羅後能全身而退。以華聖的身手,逃出王府簡直易如反掌,但是如果是在宮裡,想逃出宮就沒那麼容易了。

    修羅王此時已不願去想華聖這麼做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華聖肯出手,沙羅就一定有救,所以一切都照華聖說的做。

    沒多久,太醫苑所有的太醫都到齊了,華聖將自己開的藥方給他們看,除了讓他們幫忙尋找罕有的草藥外,還從他們那裡打聽了一下沙羅近期身體恢復情況。

    華聖從太醫苑挑了兩名太醫隨沙羅一道回王府,以便他走了之後,有人照顧沙羅。華聖能想到的都想到了,既然救了沙羅,就要一定要讓他康復,不能砸了神醫的招牌。

    天灰濛濛的,眼看就要下雪了,華聖帶著兩名太醫,坐著修羅王的馬車,將沙羅王子接回了王府。

    傍晚的時候,沙羅醒了,見自己已經回到了王府,心情大好,兩名太醫見沙羅精神好轉,也高興,連夜便命人趕往宮裡稟報給修羅王聽。

    墨櫻還沒有想到辦法帶孩子們離開的時候,雲雨萱就回來了,見她滿臉的憔悴,墨櫻不忍告訴她,自己想要離開。

    「母親,母親,將軍他怎麼樣了?」仙兒見雲雨萱回來了,連忙追上去問雲飛揚的情況。

    「暫時收監,沒有性命之憂,還不知道大王準備怎麼處置他。」雲雨萱疲憊地說道。

    「母親,將軍他…………」

    「仙兒,我累了,明天再說吧。」雲雨萱說完進了房間,仙兒追上去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墨櫻快她一步,關上了房門,將仙兒關在了門外,仙兒自知沒趣,離開了。

    墨櫻扶著雲雨萱在桌邊坐下,從爐子上取過水壺,倒了一杯熱茶,遞到了雲雨萱的手上。

    雲雨萱接過茶杯,拉著墨櫻在桌邊坐下,說:「櫻兒,你受苦了,受屈了,我都知道。我不想為他說情,但是我必須讓你知道,他如此生氣,如此衝動,行為如此過激,那全都是因為他太愛你了,太在乎你了,所以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你明白嗎?」

    墨櫻沒有說話,只是茫然地看著雲雨萱,說到在乎,雲飛揚真的有在乎過她嗎?下令將她送往軍營充當軍-妓也是在乎她?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將通-奸的帽子扣在她的頭上,這是愛嗎?愛一個人,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還能叫愛嗎?

    「櫻兒,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只是哭啞了嗓子,這麼多天,你早就好了。」雲雨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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