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宇沒有說話,而是用舌頭撩動她的小香舌,歐陽思琪迎合著他,濕熱的兩條舌頭瞬間交纏、繚繞。
葉飛宇品嚐著她柔唇內的香津玉液,手揉搓著她的飽滿玉乳,下身摩挲的動作也在強烈,倆人的鼻息聲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促
不過這個夜晚,葉飛宇也僅僅進行到這一步,在肌膚之親中,兩人安然摟著熟睡
葉飛宇第二天起床離開時特別悄然。歐陽思琪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這個男人的目的地很自然是卡門,葉飛宇只想暫時將身邊的人安排好,首先自然就是唐舒,唐德清一離開,就意味著自己原先居住的唐家大院只剩下唐舒一人,葉飛宇無論怎樣也放心不下,所以一大早便離開,趕往卡門,甚至也沒和眾官員道別,僅僅只是和他的爺爺葉望真打了個招呼。
杭州和卡門之間,還是有點距離,行程約要2半小時,在葉飛宇等人剛出杭州,上了高速,就被人盯上,而且是好幾批。
為葉飛宇開車的依然是劉雄,有劉雄在,一般情況下,葉飛宇不會擔心太多,即使一開始就發現有人盯上了自己,對於這個男人來說,被人盯上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沒人盯上才不正常。
「少爺,我們要不要改變行程,目前還不確定盯上我們的是誰,我怕有個閃失!」
劉雄謹慎道。
「劉叔,目的地不變!」
「是少爺!」
身為劉雄這樣的高手,除了對那些崑崙秘境裡的元老級人物,在年輕一輩中,劉雄只對葉飛宇的態度特殊,甚至比對那些長輩更特殊,在這個年輕的男人面前,他這樣的高手只是以一個僕人的形式存在,單憑這點就足以見證葉飛宇的魄力和能力,如果自身沒半點實力在,決然是征服不了劉雄這樣的人物。
「將軍,我們檢測到尾隨我們不遠的車輛上有炸彈!」
特戰第五部隊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裝備,隨行保護葉飛宇的第一小隊隊長陳浩在無線通訊器中道。
「既然他們那麼喜歡玩,那我就陪他們在高速公路上玩一次!陳浩,你立刻吩咐兩人攔住後來的車輛,暫時禁止一切通行!同時讓狙擊手準備,直接擊斃這些裝有炸彈的車輛司機,至於另外一批人,就讓他們靠近好了!」
「是將軍!」
葉飛宇的車隊將車速放慢,拉開和前面車輛的距離,同時身後的車輛也被第五部隊的隊員臨時設卡,完全擋在後面,中間很自然而然的空出一段,如此一來,即使發生爆炸事件也不會傷到旁人,葉飛宇的車隊依然在行駛中,陪在葉飛宇身邊的則是上官飛羽,這個足以和妖精相媲美的女人,此刻卻安靜的呆在葉飛宇身邊,沒有說話,更沒有害怕,直到葉飛宇問起。
「飛羽,你先換輛車吧,他們的目標是我,我怕誤傷到你!」
上官飛羽搖頭,沒有半絲擔憂和害怕道:「飛宇,我不怕,讓我陪著你吧!」
「飛羽,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我只是不想有萬一,聽話,你先到後面地車輛上去坐。
嚴奶奶不是也在後面嗎?」
葉飛宇堅持著,上官飛羽知道這樣的時刻,自己絕對不能很小女人的刁蠻任性,點了點頭,然後下了車,換到嚴青瓷所在的車輛。
幾分鐘後,那些準備對葉飛宇進行炸彈襲擊的兩輛貨車統統被狙擊手一槍爆頭,當場死亡,車身在撞上旁邊的護攔後發生爆炸,並沒有殃及其餘的車輛。
而在同時。另外一批人已經駕駛著跑車闖入葉飛宇的車隊中,清一色的忍者裝扮,恰好10人,在光天化日下,更像是在演戲。
葉飛宇並沒有讓隨行的蠍子軍團眾高手動手,而是親自下車,望著這些忍者笑道:「這青天白日地,還穿著夜行衣,你們當拍戲啊!」
這些忍者沒想到這樣的話。相互使了個眼色,卻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先行疑問用比較標準的普通道:「你就是葉飛宇!」
「沒錯。我就是,想不到小日本的普通話說的還蠻標準嗎?不錯不錯,幾位別閒聊了,要動手就快點,我還趕時間,沒功夫和你們在這裡耗!」
能說出這樣話的人,首先必須在實力上明顯強於對方。只有如此,才能如此輕鬆,這10個忍者被葉飛宇這樣輕鬆的一說,頓時。:底,一時還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動手。
「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就先動手了,當然在動手前,我首先告訴你們,別試圖想用槍械。因為這個時候,你們每個人的腦袋都被狙擊手瞄準著。好久沒試試身手了。今天就拿你們開刀了!」
話音剛落,葉飛宇隨身抽出一把蒙古刀。小腿一發力,直刺人群,速度和力量的完美結合,攻擊和防守地天衣無縫,看得人是眼花繚亂,天下武功,惟快不破,葉飛宇的手起刀落間,這些忍者還沒怎麼回過神,眼前只覺得有幾道白光閃過,隨即握著日式軍刀的手變已失去戰鬥能力,10個人,無一例外著,他們驚惶地望著這個已經收刀子,這才感覺到害怕,死亡和他們僅僅只是一線間,雖為死士,並不代表死士就不怕死。
葉飛宇看得出來,也沒有下殺手,給幾人留了一條活路,指著那個說了一口流利普通話的忍者道:「如果僅僅你們幾個就能對付我的話,我還能叫葉飛宇嗎?你們是日本的死士對嗎?為小日本政府工作?」
「葉飛宇,你要殺就殺,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死士的絕對不會怕死地!」
葉飛宇一口一個小日本,而對方恰恰相反說的是大日本帝國。
「我沒有說你們怕死,更沒有要你們死,如果想的話,你們早就一命嗚呼了,雖然如此,並不代表著你們這些人中所有人
離開,在你們這10人,能離開的只有一半,至於怎麼能離開,就看你們自己的能力了,我隨機給你們安排對手,贏的一方就可以離開,我絕對不會為難,至於輸的一方,就乖乖坐在這裡等死吧!」
葉飛宇滿是玩味,這一小隊的死士中的領隊,立刻否定道:「葉飛宇,我們既然來到中國,就已經做好為大日本帝國犧牲地準備,無論你如何煽動,我們絕不放聽你的!」
隨後他又用鳥語日語嘰裡呱啦了一陣,而這些話,對於葉飛宇這個絕頂天才來說,並不難聽懂,因為這個男人幾乎對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地語言都有過研究。
那個領隊自然是告訴隊員,不可以為了生存,而互相殘殺。
這些忍者在遲疑,從他們地眼神中,葉飛宇也看出他們對生命的渴望,在必定無疑面前,如果有一條生路,誰都想爭取,可如果要以犧牲朋友為代價,遲疑是難免地。
玩著這樣的遊戲,從一開始,葉飛宇就在玩遊戲,試探著這些人的心理底線。
如果只是用中國話說,這些忍者中未必每人都能聽懂,陽光明媚,心情也不錯,玩起遊戲來更刺激點,葉飛宇接著用日語道:「如果你們覺得以殘殺同伴作為代價太殘忍,那你們可以自行站出五人,如果有五人願意站出來送死,那我就改變剛才的遊戲規則,不用相互殘殺,剩下的五人就可以安全離開,我現在開始數數,三二一」
葉飛宇的話音已落,可這10人惟有一人站出來,願意接人就是這些人的領隊,在這樣的時刻,誰也不願意主動放棄生命的最後一絲生機。
看到這樣的結果,葉飛宇笑得更邪了,陽光依然明媚,甚至是熱烈的,可在這樣的時刻,這些小日本的死士感覺到的卻是冰冷。
「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既然沒有五人願意主動站出來結束生命,那就找你身邊的同伴下手吧,只要你能打趴下一人不得動彈,這人馬上就可以離開,我再數三個數,如果你們還不願意我給你們這樣的會,那我就乾脆點,送你們這10人全部去死!三二」
這次葉飛宇的「一」字還未出口,除了領隊的小隊長,其餘9人早就動起手來,絕對的狠而絕,無論領隊怎麼喊,再也沒人能聽他的話,而同時和領隊成為對手的忍者,明知自己和這個領隊的實力有些差距,為了能有一線生機,很自然的先下手為強,用那只受傷的手,從地上撿起日式軍刀,在領隊的身上砍了一刀,撲哧一聲,鮮血在陽光下更顯鮮艷,小隊長絕望地望著面前這個死士,淒涼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對不起池田,只要能活著回日本,我就可以拿到大量的錢,下半輩子再也不用為生計發愁,既然你可以放下這花花世界,那你就成全我吧!」
池田絕望的閉上眼睛,當同伴的軍刀刺穿他的胸膛時,這個帶隊的死士小隊長,第一次明白那些承諾的虛無,這場求生的戰鬥遊戲並沒有進行多久,而真正活下來僅僅只有3,這次葉飛宇並沒有趕盡殺絕,示意剩餘的三名忍者離開,至於高速公路上的這些屍體和爆炸的車輛,身為公安廳副廳長的趙剛自然會處理得恰到好處,更不會造成民心惶惶!
當葉飛宇的車隊下了高速公路時,堵塞了將近1個小時的高速路才恢復了正常通行,從昨天開始,哪裡有葉飛宇的出現,就注定那裡的不平靜,下一個地點卡門縣,又會發生什麼呢?一個小小的縣城能承受起這個人物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