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盼盼的任命和隨之而來的體制改變,文文和趙欣是討論了幾天的。
趙欣只想讓文文放手去管理,至於建立股份制,他們和爸爸匯報了情況。趙欣的爸爸,真的完全不干涉一切事項。他這段時間,就是為趙歡發愁。
趙歡進入看守所,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錯誤行為。她發現自己在罪惡的路上,滑得太深,對不住家人。看守所的環境和伙食,以及沒有毒 品的折磨,這一系列痛苦使她如墜深淵。
趙欣和文文在後來看望了趙歡。
趙歡見到哥哥和嫂子,羞愧地說不出話來。
「妹妹,不要灰心。家裡人都盼望你好好改造,早日回家。」
文文安慰趙歡,內心裡是一種同情。
「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對不起父母……我無臉見人。」
趙歡一邊說一邊低下頭,眼角開始濕潤。
「事已至此,不要多想。家裡,永遠是你的後援。」
文文說完,看看趙欣,她的意思是讓他也安慰自己的妹妹。
「歡歡,只要你痛改前非,我們都不會怪罪你。爸爸正努力,盡量給你爭取立功贖過的機會。這個時候,就不要一味地消沉。」
趙欣觸動親情,愛憐地看著痛苦的妹妹。
走出看守所,趙欣臉色緊繃。
「文文,那個狼崽子罪該萬死!這回法律輕饒不了他。」
「罪有應得。只要趙歡吸取教訓重新開始,還有正常的好生活。」
「但願這樣。可是即使出來,也不能大用。」
「用愛心和寬容對待她。也許這次是她成熟的機會。」
「文文,這個成熟的代價多高昂啊。要不是他們吸 毒犯了事,還不知道會把公司禍害成什麼樣子。」
「事情往往是碰巧,要不是你離家出走,也許不會這樣。」
「不是這樣的文文,種下的惡果,遲早會發芽和危害別人。就是我在家,由於我不願意從事我不喜歡的工作,她也會得逞的。這和我離家和你第一次到我家裡去,沒有絕對的關係。」
「是這樣的。我問你,現在怎麼對工作開始熱情起來了呢?」
「奧,要是問這個嗎,還不是因為一個人……」
「因為一個人?是我嗎?」
「不是你……」
「那是誰?」
「是個虱子……」
「雄獅子?」
「哎呀,什麼啊。我說的是禿子頭上的虱子,不是明擺著的事。」
「啊……你把我當虱子?」
「哈哈哈,我說的是這個事情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要說獅子,那可是個兇猛的母獅子。」
「哈哈哈,母獅子再兇猛,還不是被你這個獵人制服了呀。」
「我嚴重警告你,你有不平等的傾向。」
「我很嚴重地聽取你的解釋。」
「就是,我是個公的獅子。」
「奧,還不是一樣。每天都要制服我……」
「誰制服誰呀?你想想……每晚我還不是拜倒在你的懷裡。」
「你這個壞蛋!俺喜歡嗎……」
「哈哈哈,那就不要說我能制服了你。我唯一的是能夠愛服了你。」
「好了,咱不要辯白了。愛沒有捆綁,只有不停地去愛。」
「文文,我從趙歡的行為,就越發覺得我是多麼幸運。有了你,我的生命才富有了色彩和光輝。」
「老公!你也不差啊。有了你我漂浮的心才有了著落。女人就是磁粉,愛真的吸鐵石,那是可靠的港灣。」
「文文,現在好了。我們有了自己的窩,我心裡也踏實起來。」
「我在餃子館的時候,心裡也是瓷實的。」
「可是我不一樣,我是個男人。」
「現在的一切,按說也是你的必得的東西。下一步,我們就是要好好努力工作,把開餃子館的勁頭拿出來。再者就是開動腦筋,仔細周全。」
「只要心誠和熱忱,還有什麼能難住我們的?」
「老公,我們商議的股份制的事情,要立即開始施行。我有個請求……」
「你說嘛……」
「就是我也要有一份股份,當然不是大股份。」
「要是實行股份制,就要每個人都有份。當然,我的份額是爸爸的原始積累,也可以說那是我們的。」
「我之所以也要求有一份,是因為所有員工都一視同仁。我有其獨立的東西,免得分不清楚你我。這是公事。」
「有道理,在家裡你是我的老婆,我們是夫妻關係;在公司,你是總經理,是管理和執行者,我們是同事關係。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在天意上說,我們是和諧的男女 關係。」
「哈哈哈,我們是摯愛的男女。」
「我覺得,該叫伴侶才對。」
「雀巢咖啡?」
「文文你真聰明!不過呢,你還是水,溶解了俺。」
「我還想淹沒你呢……」
「那晚上回家了再說……不要急。」
「你這個大壞蛋啊!說著說著,就把我繞進去了。」
「哈哈哈……你不喜歡?
「豈敢說不喜歡……」
「那就好……」
「其實我還有遠一點的想法……」
「文文,那是什麼?」
「就是如果改製成功,一切工作走向正常後,我想和你找個地方,享受一下生活……」
「那要怎麼享受……」
「現在不是盼盼做副總經理嗎,以後就讓她負責全面。反正是大家都有股份,會互相監督,互相努力去工作。有了大事情,股東要開會討論。這樣我們的重擔就減輕了……」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想要個孩子!就是給你生個兒子或是女兒。」
「奧,是應該排上日程了。」
「在懷孕前,我們能不能找個小島,在那裡無憂無慮地生活,過仙境般的日子。」
「這個不難啊,改制後我們的價值是幾十億元。」
「那就購買一個,國家不允許就承包一個,反正一般都是幾十年的期限。」
「聽說有這方面的線索,這是國家允許的。」
「我要在如詩如畫的環境裡,給你懷孕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