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
「我看啊,酸文人才是真正的臭男人。
你們看啊,他整天沉醉在迷夢裡,還不斷地搞一些玄乎的語言和句子,就是想迷幻女孩子的心。可是,還真有比他還空虛的女孩子去相信。到了最後,他實在搞不出什麼東西的時候,女孩子才明白,這就是一個街頭算卦的窮酸先生。
像諸如這類語言:屁雖然不香,但是放在一定的時候,會起到喜劇效果。鮮花插上牛糞不是杯具,杯具的是就連牛糞也要辜負鮮花。
還有這樣的:毫無疑問,當公主說愛我並且有一大堆的天鵝肉吃,我會毫不猶豫的忘記自己的青蛙蛤蟆身份。你可以讓她失望,但不要讓她絕望。你可以讓她傷心,但不要讓她死心。
你們說這都是什麼混亂的邏輯啊!
酸文人故作聰明,就寫這些不倫不類,不三不四的玩意。他還很自戀啊,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把自己看做是莊嚴神聖的靈魂代言人。好像有個『象牙之塔』的說法,就是一般人難於進入。
你們說,現在到了什麼時代了?是科技和計算機時代。打開互聯網,想尋找哪方面的知識,一點擊,立刻出現,那些故作高深的人可以歇菜了。
要說酸文人有才華,那只有表現在對情愛的幻想上面。他的理由是,女人是激發他才華的對象。也可能是狐仙的故事看多了,他要想在原本平凡的瑣碎生活裡,尋找仙女般的愛情故事。
他挖空心思去寫沒有真情實感的東西,再不就是寫得玄乎懵懂。
這些低智能的勞作,和收廢品的有什麼區別呢?收廢品的是為了生活,他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不想去生活嗎?我看就是不能承擔,沒有能力去過想得到的生活,就只好在文字裡面瞎描繪。
可是,我會相信他嗎?鬼才會相信。
說實在的,我拒絕了一個這樣的人。看見他,我就頭疼,最後只有躲得遠點。
婷婷:
「最讓我極度厭惡的臭男人,就是帶著假面具的。
他可以在開會的時候,在人多的時候,總之就是在陽光下面,慷慨激昂。也會當著你的面,把善心愛意表達出來,還會說,他有這個責任。
要是不去深挖底細,還真是騙得我們人仰馬翻。
一般的這種人,會在別人面前塑造自己,好像他無所不通,又是真善美的化身。他平時不苟言笑,嚴肅起來有一股煞氣。
你們想,就這樣沒有豐富的神經細胞,又不經常運動臉部肌肉的人,時間一長,就像是泥巴捏出來的,僵化古董。
大理石雕出的是線條美,他的臉部線條,真是無法恭維。
這種人,在騙取了信任和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時候,也會露出難得的笑,可是轉瞬即逝。他要繼續偽裝和表演。
當大家發現,他所有的冠冕堂皇的話都是謊言,他所有的表演都是偽裝的自私,他的高大是把別人貶低,他的關愛只是蒙騙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市場了。
當這樣的男人說愛你的時候,你要看看附近是不是還有美女,你還要想想他到底愛你什麼?只要有心,是不難戳穿他的畫皮的。
小玲:
「你們討厭的臭男人,我都厭惡。
我還厭惡一種男人,動不動就給你講大道理。其實他也沒有搞明白,這些大道理的深刻含義在哪裡。他就是背誦,為了包裝自己有學問,也是為了讓我們看看,他有高度。
他唯一不瞭解的是,女孩子是憑心裡感知事物的,最煩的就是狗屁的道理。
你可以暗示,可以比擬,還可以先表面贊同,然後再說。這是聰明的男人的本事。
那些對大道理如此癡迷的男人,其失敗的後果也是難於承受的。他的心,大而空,沒有方式方法,只有好看不好用的大理念。
一個男人,在我面前教導:付出的人生才有意義,幫助別人才能體現價值,越無私越幸福,越捨得越富足。
我不知道,他是否按照這個大道理來生活的。可我清楚,按照這樣的思路,沒法活。
人生是千變萬化的,難道只有付出才有意義?我們得到愛,就是要忠於它,這和付出有什麼關係。付出了得不到,那有意思嗎?只有不變態才會有意義。
為什麼幫助了別人才能體現價值?去幫助一個腦殘體,你有什麼價值?我們需要自強。為什麼偏要綁架別人去幫助,太陽是幫助了大樹嗎?還不是大樹在吸收。
越無私越幸福,越捨得越富足,這不是騙人嗎?你要是去問問自認為幸福和富足的人,會給出這個結論嗎?我要是看到他和另一個女孩有動作,我無私地祝福他們?看把你們美得;我把感情都捨給他,我就會越來越富足?我都沒了,富足在哪裡?
我要對這樣的男人說:混球,自己搞不懂,還想來騙老娘。
文文:
「其實大家說的這些男人,都是令我們敬而遠之的。
我雖然想不出很多,可是我們女孩子的心,就是敏感的接收器,也是能分辨出東南西北的羅盤。
只要我們的心是澄明的,屬於自己,不被塵世污染,就會有值得的人和你同行。
要是說,我最討厭的男人嗎,就是把物質和金錢擺在第一位,放在你面前,然後像是釣魚似地,等待你上鉤。
這就如霍亂年代的饑荒,彼此沒有真情,沒有恆久的關係。有的只是瘋狂, 私 密 ,揮霍,囂張和背信棄義和必然的陌生。
金錢和物質,也是保障生活的必需,任何人都會想得到和擁有。這和美好的愛情,不是衝突和矛盾的。
我要問問這樣的男人,你的愛情觀,就是掏出一把錢來,到市場選購嗎?你的婚姻觀,就是購置一個豪華的官邸,找個生孩子的機器碼?
我們女孩,也該想想,愛情和婚姻,要拒絕商品和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