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並未像文文哥哥表面看到的那樣,依舊平靜如水。
他已經開始在老婆面前,有意無意地放出離婚的話題。
他的理由,不是已經有女人給他生育了兒子,而是不停地提示,怕以後會遭受調查。因為他的老婆也早就知道,沙場是偷偷摸摸幹起來的,只是不知道她男人獲取了巨額的財富。她相信男人給她說的,獲利五十萬,其它的錢不是分給了夥伴,就是打點了領導。
他說上面開始注意到這個違紀行為,正準備下手調查處理。
為了轉移財富和怕牽扯老婆女兒,他想給老婆三十萬獨自存放,然後離婚。他煞有介事地連哄帶騙,好像得盡快處理,還特意叮囑不讓在寄宿高中,就要高考的女兒知道。
村長的老婆,目前就是個掛個夫妻的名聲,夫妻關係也早已經淡漠,那種床上的生活更是基本絕跡。她也明白,男人的身體老當益壯,在外邊不會清閒,自己年老色衰,激不起他的任何情慾。好在吃穿不愁,女兒乖巧,算是得過且過的理由。
當她聽到事情很嚴重的時候,也在最初的半信半疑裡,轉為要替男人分憂的想法和行動。那三十萬的錢財,也使她對男人的話信以為真。
在秘密的情況下,她和村長來到民政,提出協議離婚,並很快辦理了手續。她以為那一紙的協議,目前改變不了他們還是一家人的現實。可是村長在達到目的後,卻是惡言相向,極度冷漠。
一次,他的男人竟要趕她回家。她卻不知道要回到那裡,因為她的娘家早已經沒有了近人。村長也想到這一點,可是還不方便對已經離婚的老婆子說出實情。
村長又把懶惰在家,不斷催促他,要快一點接她和孩子的芳芳約到萬寶酒樓。
「怎麼樣了?不要我們娘倆啦?」
「看你說的,我不就是為了你們嗎。我和那個老婆子已經離婚。」
「下一步呢,你準備怎麼辦?」
「下一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你不是計劃好了嗎?還問我幹嘛。」
「主要是,那老婆子賴著不走。」
「算了吧,我可不想再回那個村子,還不夠丟人呢。」
「那如何是好?」
「你不是說我們到海邊買個樓房,在那裡生活嗎?」
「可也是的,要是那樣,我就得不當村長了。」
「你早晚要退,還不如培養個自己人。」
「也是的,沙場的利潤還可以照樣拿。」
「反正你得為你兒子考慮,城市不是比村裡好?」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