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爺將嬰兒轉遞給護院手,一遞一接之間,始覺嬰兒裹被間似有東西。桂爺便順手朝嬰兒的裹被間一摸,摸出一本薄薄的長書來。
桂爺信手翻看細瞅瞅,差點兒昏過去,此書竟是民間傳說成神的《空口點穴大法》,洋洋灑灑幾十千字,還配有自繪的圖示圖解……
桂爺激動得語不成音:「這,這,桂某何德何能,敢收如此重禮?」。沒人回答,轉過頭來,那「金嘯虎」早已瞪著雙眼,羽化成仙了。
這麻臉鮑四家的,即是那嬰兒。
當年的女嬰長大,由桂二爺作主,嫁了宛平鮑家鄉紳。不料,那鮑家夫婿竟身染重病,扔下孤兒寡母早去。
桂府一干女眷都嫌其命硬剋夫,對她退避三舍,將她孤立起來。
唯桂二爺對母子倆不嫌不棄,納了三姨太后,鮑四家的便自願為新主婦捏肩揉搓,以報桂二爺救命大恩。
但好景不長,小鬼子打了進來。結果,鮑二家的和其孩子連同一干撤往北平的女眷,俱被鬼子的炮彈炸死,含恨躺在宛平無名墳塋之下了。
回想往事,三姨太噓唏不已,逐側躺在床上,任由宛兒捏揉。
宛兒捏揉一陣,廚房傳來桂三熟悉的罵聲,宛兒笑到:「三爺又在罵人啦!」,三姨太側聽聽,也笑了:「這呆子,又在罵誰?看看去。」
宛兒便收了手,朝隔壁廚房走去。
稍會兒回來,連比帶笑的將事情講了。
聽到那膀大腰圓的趙威因偷嘴欺侮啞巴,又被桂三罵了個垂頭喪氣,三姨太忍不住翻過身來,哈哈哈大笑:
「可見這學問學多了有啥用?不是憤憤不平,便是教訓別人。等明兒個小鬼子被趕走了,我們都勸三爺當老師去。」
宛兒重新爬上床:「三姨太,你睡好,我再幫你捏捏。」
三姨太就仰臥著,由宛兒自上至下拿捏著。
拿捏一會兒,那狂風暴雨突然降臨。一時間,窗外飛沙走石,喧囂震天,悶熱卻迅速散開,空氣涼爽了許多。
也不知怎的,那宛兒的手彷彿無意間掠過了三姨太高聳的峰,三姨太感到一陣亢奮的燥動,便盯住了宛兒。
宛兒嫣然一笑:「三姨太,你我都是婦道人家,桂二爺他們可都是大男人,為啥不對小鬼子動手?」
「這,男人的事,我們少管哩。」
宛兒的手又一次按在她峰上,這次沒移開,而是輕輕的拈著那鼓突的花蕊,慢慢地拿捏著:「他們應該有所動作的,小鬼子可惡,葛大瓢兒死得太慘了,是男人,就該為他報仇。」
手指加大了力量,三姨太渾身燥熱,臉蛋飛紅,喘息道:「哎,我也不知道的。唉,宛兒,你在幹啥哩?天黑盡了,點燈吧。」
宛兒嫵媚一笑:「三姨太,你真漂亮!」
一低頭,魔手竟然向三姨太早已濕潤的花心探去。三姨太再也繃不住了,一翻騰,抱住了宛兒,喘息著嗔怪:「宛兒,你壞哩。」
黑暗中,宛兒熟練的褪去三姨太的薄衣短褲,自已也飛快地褪了全身衣褲,然後,二個女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風越來越猛,雨越來越大,天地間一片混沌,彷彿什麼都不復存在了,只有狂風暴雨肆虐。
狂歡完畢,宛兒沉沉睡去,三姨太卻睜開著眼睛怎麼也睡不著了。
真是奇妙,第一次知道女人之間還可以如此美妙地止渴,我還勾引桂三幹什麼?
窗外二條黑影閃過,她知道那是桂二爺和團副出發了。
哦,睡吧睡吧,男人們在忙他們的大事兒,我呢,我就忙自個兒的小事兒。
要注意呢,這宛兒就愛打聽呢,她一個丫頭怎麼對男人的事兒那樣感興趣?哦,睡吧睡吧,真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