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除了發現二顆黃澄澄的空彈殼,一無所獲。當松尾悻悻收隊,抬著龜田中佐的屍首回了憲兵隊。不久,憲兵來報告:「有人求見。」。
片刻,一個十分年輕的城防隊員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松尾請他進來,年輕人進來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然後抬起頭,一雙眼睛滴溜溜轉:「太君,我上午在槍擊現場搜尋,發現了這個東西。」
說罷,遞過一個臂章。
松尾接過,略一打量,便知是團防隊的臂章,再一看上面的編號「002」,有了興趣:「你的意思是?」
「槍殺龜田中佐的冷槍,我敢肯定是團防隊的人開的;但是不是桂二爺本人,還難說,否則,這臂章不會落在現場。」
年輕人點頭哈腰的望著松尾,分折到:「問題是,現場留有二顆子彈,那麼,以此類推,柴司令胳膊肘兒上的一槍,也是在現場發出的。
不過,二槍彼此相隔幾堵廢壁,說明還有另一個兇手,二人彼此不認識。」
對他清楚的分折,松尾大為贊嘗:「哦,好哇,說下去。」,「建議太君派人圍住桂府,將桂二爺帶來問問。如他斗膽抗拒不來,那麼可以肯定桂二爺染指了刺殺案。
如果來了,則說明桂二爺或不知情,是其手下瞞著他幹的。如此,太君再行動不遲。」
「你叫什麼名字?什麼的幹活兒?」
「我叫李富貴,是柴司令手下三小隊的隊長。」……
就這樣,城防隊三小隊隊長李富貴,扶搖直上,當上了人人垂涎三尺的憲兵隊偵緝隊長。
「桂二爺被困在桂府,整天長吁短歎,哪兒也沒去成。」李富貴眉飛色舞,添油加醋的報告:「柴司令奉太君之命到桂府探聽虛實,被桂二爺訓斥一番,回家就生病啦。」
「哦,有這等事兒?」
松尾故意驚奇的聳起了自已眉頭:「生病了?生的什麼病?你知道嗎?」,李富貴見松尾如此,以為小鬼子還真不瞭解呢,越發得意了:
「知道,我當然知道。柴進一向對皇軍不滿,背後散佈謠言,不抓城防隊的軍事訓練,還剋扣軍晌,激起城防隊員怨言。這次生病,我看是被桂二爺嚇壞了,是故意裝病,也就是怠工。」
松尾瞅瞅他,認真地聽著李富貴的一派胡言。毫無疑問,這正是自已所要的效果。
走狗之間的矛盾激化,才有益於自已的掌控指揮。這些中國人,讓他們之間狗咬狗吧,咬得越厲害越好。這樣對皇軍才能更忠心,為我所用。
「好的,你的大大的忠誠,皇軍喜歡的。」松尾撅起了大姆指,扔給他一枝日本香煙。
李富貴不抽煙,可也拿在自已指頭中,愛不釋手地左瞅右看。須知,這可是松尾太君親手賞的呀。
城防隊偵緝隊,濟濟一堂二百多人,能得到憲兵隊長的香煙賞賜,怕只有我李富貴一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