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御騁最後說道:「天藍,你自己選擇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吧!」
試問世間人,哪一個不想和愛著人的白頭到老?只是,這是奢望,還是夢想成真的一件事情?
一直都想要和左天藍在一起,他一直嘗試著做著努力,可是,這一刻,風御騁看著左天藍淚流滿面的淋著雨時,他才發現,他再也進了不她的心了。
那麼,他也是個爽快人,就此放手,讓她去尋找自己的愛情。
風御騁開車,將她送回了凌雲堂。
之後,風御騁才來到了容爵惜家,卻見到他優雅的喝著酒,神情之間都有幾分愜意。
「容爵惜,你給天藍說了什麼?」風御騁見左天藍哭成那樣了,他還過得這麼若無其事。
容爵惜眼神有幾分犀利:「你不需要知道。」
風御騁走到了他的面前:「那麼好,我警告你,你要好好待天藍,如果你再對不起她,我發誓我會殺了你的。」
容爵惜看著他受傷的表情,第一次沒有諷刺他,而是倒了一杯酒給他。
這算是容爵惜的默認了吧!
這一次,他不會再傷害左天藍,只是他一向自傲慣了,不會在外人面前承認而已,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雙胞胎兄弟。
風御騁卻沒有喝他的酒:「我還有任務在身,不方便喝酒。」
說完,他轉身離開。
當他準備下樓的時候,容爵惜忽然道:「哪天不出任務,我約你喝酒!」
風御騁的背影一僵,但卻沒有明顯的答覆,但容爵惜亦知道,他應了下來。
天,開始黑了下來。
容爵惜朝門外道:「阿森,約蘇子默。」
「是!容先生。」阿森馬上照辦。
在明淨的新式大樓前,這是新開的公司,它,就是容爵惜的公司。
蘇子默如約前來,看見容爵惜後:「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合作項目要談?」
容爵惜也這樣認為:「退出和凌雲堂的合作項目。」
「憑什麼?」這個項目賭上了蘇子默的身家性命,哪能說退就退?
容爵惜言簡意賅的道:「就憑你不是蘇克印的兒子!」
打蛇打七寸,容爵惜向來是捏準對方的要害,他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在蘇子默和凌雲堂合作之初,他就叫阿森去調查過蘇子默的合作目的,這次是將蘇子默七寸拿準了的。
蘇子默不料容爵惜將他調查得這麼清楚,他一向清冷的臉色也變得陰鶩了起來,「我和天藍合作,我不會害她的。」
「有我在,不用你和她的合作方案。」容爵惜一口拒絕,「現在就退出,蘇子默,你知道我是言出必行的。」
從容爵惜願意放棄官位開始,他對左天藍必得的信心就在一步一步的增加,他是那麼大男人主義的男人,哪能容左天藍和別人合作,何況那個人還是他的情敵!
而蘇子默自然也沒有料到,他將容爵惜從官位上拉下來,反而是給自己設置了麻煩和障礙,他本想借拉容爵惜下馬狠狠的打擊他,不料反被容爵惜將證據拿捏在手。
「我得有時間來收拾這樣的殘局。」蘇子默賭不起,他知道,現在時機未成熟,而容爵惜一旦將他的身份曝光之後,蘇克印必定會封殺他的。
容爵惜道:「明天中午十二點前,這是我最大的忍耐力,否則你所有的計劃都將化為泡影。」
容爵惜自然也看出了蘇子默的計劃,他才能這麼快的威脅到蘇子默。
「好。」蘇子默馬上離開——
凌雲堂。
左天藍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到來的容爵惜:「你來做什麼?」
跟在容爵惜身邊的阿森說道:「左小姐,容先生來看看凌雲堂的進度。」
「不關你的事,請你離開!」左天藍沉聲說道。
阿森將手上的股權轉讓書遞給了左天藍:「蘇子默已經完全撤股,將由容先生全部承接。」
「不可能!」左天藍看著這一份股權轉讓書,「子默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的,容爵惜,一定是你使了什麼陰謀詭計對付子默了對不對?」
容爵惜凝視著她:「你覺得我會使用什麼陰謀詭計針對他?」
「我怎麼知道!你就是這樣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左天藍氣呼呼的吼道。
是的,在左天藍的眼裡,他容爵惜就是這樣一個人。
可是,他只是揚唇淡淡一笑:「你以為蘇子默是個沒腦的男人?我有沒有對付蘇子默,你問問他就行了。」
「問就問!」左天藍馬上打了電話給蘇子默:「子默,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容爵惜是投資人?」
憑左天藍對他的瞭解,蘇子默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更不會是半途而廢的人,一定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你告訴我,是不是容爵惜使用卑鄙的手段威脅你了?」
蘇子默清冷的聲音平靜的傳了過來:「對不起,天藍,我沒有當面跟你說清楚,由於麒麟集團的股東們反對投資凌雲堂,我幫不了你,他們強烈建議撤資。」
「真的只是這樣?容爵惜沒有對付你?」左天藍又問了一遍。
蘇子默背負著身世的秘密,自然不願意抖出來,他淡淡的道:「容爵惜有意資助凌雲堂,於是我沒有經過你同意就改變了股權。」
左天藍沒有去細細品會話語中的意思,「子默,謝謝你,你現在要面臨股東們的質疑,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天藍,我能處理的,你不用擔心,沒什麼事我先開會了。」蘇子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