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有人繼續喊著:「凌雲堂威武!」
「師姐威武!」
「凌雲堂威武!」
此起彼伏的呼喊聲,聲聲不斷,整個凌雲堂上空都響徹著凌雲堂人的心聲。
忽然,這時人群中有人騷動:「容副市長來了!」
容爵惜一出現之時,人群慢慢的靜了下來,他雖然此時行動不便,而且還是坐在輪椅上的,但是,強大的氣場已經傳了過來。
左天藍自然也看見了他,她倒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快過來。
是來笑話她不聽他的話了嗎?這個不用問,也知道是菀傑靈派人做的,左家的凌雲堂在香城屹立百年,從來沒有哪個陰險狡詐的傢伙會悄悄的放一把火。
只是今天,他們以為靠武力可以傷害到左長河,反而是被兩父女聯手給教訓了一頓,讓他們知道左家的厲害。
左長河手裡的鐵棍還沒有放下,大有拿著鐵棍要敲容爵惜的可能,誰叫容爵惜當年強佔了他的女兒?可是,他眼前這個強佔他女兒的人,也是香城的父母官,他能打嗎?他敢打嗎?
現在凌雲堂正在重建之中,若是一棍子打下去,將這凌雲堂給打沒了,豈不是真的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所以,左長河只是緊緊的握著那根鐵棍,心裡的氣憤全都發洩在了鐵棍上。
容爵惜被阿森推著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他看著鬧事的人已經被左家的人制服,柔聲對兩父女道:「左師傅,天藍,我想,不用我說,你們心裡也知道他們來做什麼的,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估計還會上演更多的事情。」
「那也不用你操心!」左天藍冷聲斥道。
左長河將左天藍護在了身後,「多謝容副市長的關心,我們會加大人力防範的。今天這事情還有後續事情要處理,就不能招待容副市長了,還請容副市長多多包涵。」
他說完就招呼著眾人散了吧,然後也拉著左天藍的手回家去。
容爵惜自是聽出他話中的氣憤之語,只是,他現在也是為人父母,自然明白那種女兒被別的男人強佔的心情,換作是他,可能會殺了人家八輩祖宗的。
所以,他只是吩咐阿森:「這次是明著來的,這批人明著來對付凌雲堂,自然是討不了好處,我就擔心他們會暗著來,這樣,你多帶一些人留意一下凌雲堂。」
「是!容先生。」阿森馬上照辦。
左天藍和左長河回到了家之後,屠嬌嬌馬上上來察看他們:「怎麼樣?你們都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受傷,爸呢?」左天藍說道。
左長河不要他們擔心,於是道:「沒事,我也沒有。」
可是,晚上睡覺之後,屠嬌嬌才發現他身上有傷痕,「老頭子,你連我都騙!」
「我這不是不想你擔心,不想天藍難過嗎?」左長河歎了一聲,他終是老了。
屠嬌嬌拿過藥酒來給他擦,「有沒有查出來,這幫人是不是又是京城派來的?」
左長河歎道:「好歹人家的後台那麼硬,天藍不是說了嗎?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京城那幫人的頭上,隨便找個替罪羔羊也就解決了。但是,我們左家不怕他們,為了正義,我們會和他們鬥爭到底。」
屠嬌嬌還是擔心不已:「可是,自古以來就是官官相護,老頭子,所謂的正義,真的能擊退這些人嗎?都怪我,叫誰做女婿不行,非得要讓風御騁,現在可是要怎麼辦?我叫天藍和他分開好了……」
「我們左家是這樣的人嗎?」左長河義正辭嚴的說道,「風御騁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是菀傑靈在鬧事,我看風御騁是不錯,怎麼能叫人家分開?」
屠嬌嬌見他只是恩怨分明,卻根本不明白女兒的感情歸宿問題,不由道:「你沒看出來,天藍鍾情的是容副市長,而不是風御騁了,這樣將他們強綁在一起也沒有意思……」
「現在還提容爵惜,天藍若敢和他在一起,就不要認我這個父親了。」左長河說起來是氣得火冒三丈,「容老先生專門登門來說這件事情,我們都承諾給了容老先生,答應了人家的事情,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兩人越吵越大聲,左天藍本來睡得很淺,一聽到就起身,現在聽到父母在為這事而吵架,她不由更加心煩意亂了。
這時,屠嬌嬌說道:「老頭子,以前是你叫我不要摻和女兒的婚事,現在怎麼變成了你來摻和了?」
左長河一想起容君德說的過的話,「反正這事就是這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天藍無論喜歡不喜歡風御騁,都是不能和容爵惜在一起,我們絕不能做破壞人家婚姻的事情。」
屠嬌嬌見他越說越氣憤,於是只好道:「好了好了,現在是睡覺時間,不說這些事情了。消消火……」
她一碰到了他背上的傷,左長河不由「唉喲」一聲……
接下來,夫妻之間圍繞著傷嘰哩咕嚕一陣子……
左天藍沒有再聽下去,她轉身離開了,她忽然覺得,為什麼一堆事情,就像解不開的亂麻,成了越纏就越緊,越糾纏越亂了。
還好,今天父親只是受了一點點的皮外傷,並沒有造成大的傷害,這是讓左天藍鬆口氣的地方。
她不由想了想,這一次菀傑靈沒有得逞,不知道還會使出什麼陰險的鬼招來對付她呢!
但是,不論菀傑靈想要怎麼樣,左天藍也絕不會怕她,左天藍還有母親車禍的這筆血債沒有和菀傑靈算呢!
所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左天藍既然明白了菀傑靈的目的,就不會再讓她囂張下去。
PS:今天帶孩子去了醫院,藍也頭痛,今天兩更,讓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