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御騁一看她這個表情,一拳砸在了門柱子上:「果然,容爵惜這個人渣!」
他終於明白了容爵惜所說的一石二鳥之計是什麼了,容爵惜既是羞辱了風御騁,還將左天藍再次留在身邊做情人。
不行!絕對不行!
這樣下去,容爵惜會更加囂張,而且將左天藍傷害得更為徹底,她為了左百川,一定會任他予取予求的,這樣一來,容爵惜既有如花小小未婚妻,還有情人在旁,坐享齊人之福。
「天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找到容爵惜的軟肋,我不會讓他再欺負你的。」風御騁說道。
左天藍歎了一聲:「風御騁,你別亂來,我為了百川,已經是認命了。」
聽著左天藍的一聲歎息,風御騁是更加的痛心,他發誓,一定要扳倒容爵惜。
看著風御騁離開,左天藍也離開了凌雲堂,她要去容爵惜的別墅,為他做晚餐。
當她用心做了幾個菜之後,一份可樂雞翅,一份客家釀豆腐,魷魚炒西芹,還有一份冬瓜雪蛤湯,看著三菜一湯上桌,她則去打開電視來看看新聞。
左天藍好久沒有以藍色面具俠的身份出現了,自從容爵惜要搶左百川的撫養權開始,她就忙於官司那邊了,還好,現在都得到了解決,雖然又回到了起點,但左百川在她的身邊。
最近天下太平,無非就是幾起酒駕,而且新年伊始,交通法規出了新政策,交警們一直比較忙,還有就是增加了一項,行人如果闖紅燈,也要被罰款。
新聞裡正在談論著對行人違反交通法規的處罰執行相關問題,左天藍也看了看,直到六點鐘的新聞放完了,她還是沒有看到容爵惜回來。
她心裡想著,他應該是去容家老宅了吧!
一直等到過了晚上十二點鐘,左天藍才離開,回到了家,她忽然沒有了睡意,於是以藍色面具俠的身份出現,不知不覺間,她竟然是到了容家老宅。
容家老宅還亮著燈,容凌雪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她正在畫室裡做畫,而容爵惜卻不見蹤影。
難道……那個男人居然沒有回這裡嗎?
就在左天藍準備離開時,卻聽到容凌雪在叫著:「大哥,你洗澡洗好了沒?快讓我畫你……」
想起那天在山上,容爵惜和容凌雪兩人相擁的情景,左天藍又停下了腳步,其實她也想看看,容爵惜在她面前一向是不穿衣服的禽獸,在容凌雪面前還裝紳士了?他今天晚上會不會真的脫了讓容凌雪來畫。
「我一會兒過來。」容爵惜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
他果然是在這裡了!
左天藍悄悄的潛伏了進來,她就站在畫室的外面,等待著容爵惜過來容凌雪的畫室。
她站在窗外欣賞著容凌雪的畫時,卻不料一雙大手毫無聲息的摀住了她的口鼻,而且是迅速的將她制住,她還沒有說話時,容爵惜滿含磁性的嗓童已經在她的耳邊響起。
「藍色面具俠,你來想做什麼?」
容爵惜今晚正在想著如何讓容凌雪改變主意時,就看到了一抹藍色的身影。
左天藍只顧著欣賞畫作,連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她都不知道,此時一開始她就受制,只能瞪圓了一雙大眼睛抗議他。
「抗議無效!」他低笑一聲。
他拉著她潛進了花園裡,雖然放開了左天藍的口鼻,卻依然制住她的雙手。
左天藍低聲斥道:「容副市長,如此恩將仇報,恐怕小民有怨呢!」
她自然說著上次她在山上救容凌雪,而容爵惜此時卻將她捉住。
容爵惜凝視著她:「我這人也公平,你私闖民宅可是不好的,而且還是闖入這裡,作為香城的副市長, 我是不是該取下你的面具,知道你是誰?」
「不要!」左天藍馬上拒絕。
「不要?」容爵惜薄唇一揚,笑容妖孽。
左天藍趕忙說道:「看在我上次在山上的表現,你以後都不要揭我的面具。」
「以後?」他的笑容更加妖孽了一分。
他們之間還有以後?左天藍也為自己說出的話嚇了一跳,她知道這個男人既妖孽又危險,於是想趁早溜掉,「我先走了。」
她卻是掙脫不開容爵惜大掌對她的束縛,只能瞪圓了眼睛望著他:「你想怎麼樣?」
容爵惜低聲笑道:「我一官為任,對於私闖民宅的人應該以身作則送去警察局將你辦了,你說是不是?」
「好吧!」左天藍想著落在警察的手裡,總比落在這個男人的手裡要強。
這時,容爵惜聽她這樣說,不由挑起了眉毛,「要知道警察局也歸我管。」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容副市長大人,您想要我怎麼樣?」左天藍不知道他要幹嘛,心裡忐忑不安。
「很簡單,你去做小雪的模特兒。」容爵惜說著時,還望了望容凌雪畫室的窗口。
左天藍脫口而出:「凌雪明明是想畫你……」
她只看到男人笑得那麼妖孽,容凌雪一直想要畫他不穿衣服的樣子,他倒好,直接將她給推了過去。
她是見識過容爵惜的手段的,知道他玩起來一向高超得無人能及,他將容凌雪和她都握在掌中,盡享齊人之福。
「怎麼樣?這個條件答應不?」容爵惜的大手掌觸及到了她的臉頰旁,他只要用手一取下來,左天藍的真正面目,就會完全展現在他的眼裡了。
左天藍也緊張萬分,害怕他一扯下來,就什麼都完了。
所以,她能不答應他的這個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