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今晚左天藍的逃離,他表示憤怒。對於她隱瞞遇刺的真相,他則是更怒。
因為,容爵惜有心幫她找出誰是刺殺她的真正幕後黑手,他絕對不相信幕後黑手是偶然為之,至少為了左百川的安全,他也必須這麼做。
看來,這件事情絕對是不簡單。
「這件事情繼續查下去,有什麼線索都要告訴我。」容爵惜捻熄了煙。
「是!容先生。」阿森馬上領命走了出去——
香城的夜色,五光十色,斑斕炫目。
林清虹離開了容家訂婚宴之後,就來到了酒吧,她決定今晚找一個合適的男人,自己看得順眼的男人新生。
她本來有些醉意,此刻在酒吧裡,更是要將自己灌醉,所謂一醉方休也不過如此而已。
難得放縱一次,這一夜就讓她完全放縱!
幾杯酒下肚,林清虹的臉頰佈滿了淚水。
蘇子默也在酒吧裡喝酒,他打了電話給陳蔚:「表姐夫,忙什麼呢?」
陳蔚從容家別墅出來後,已經找不到林清虹的身影了,他當然是正在找林清虹,但是對於這個一向不怎麼熟的表弟,他卻只是打著官腔:「今天容副市長結婚,我做司儀呢!」
「忙完了沒有?來酒吧,小弟請你喝一杯!」蘇子默凝視著林清虹,卻是對著陳蔚講電話。
「我今晚會忙,恐怕沒有空,子默,改天我請你喝如何?」陳蔚一邊找尋著林清虹的身影,一邊有些敷衍了事的說道。
蘇子默只是輕笑了一聲,還沒有說話時,他這邊已經有人上前調戲林清虹,林清虹當然不願意,可是她喝醉了:「不要碰我……」
手機裡傳來的清晰的聲音讓陳蔚一怔,這是林清虹的聲音,他不會聽錯的,只是,怎麼會和蘇子默在一起。
蘇子默上前,將林清虹護住:「既然別人不願意,大家就不要強來,出來玩是圖個開心,是吧!」
上前調戲的人一聽,也懶於鬧事,於是離開,尋找下一個目標。
林清虹醉眼朦朧的問道:「你是誰?」
「我叫蘇子默……」
「蘇子默,好像這名字很熟悉……」林清虹不知道是已經忘記了,還是喝醉了不認得了。「謝謝你,我叫林清虹……」
陳蔚此時再也顧不上其它了,他對蘇子默道:「子默,我馬上過來。」
蘇子默掛上電話,將林清虹扶到了一邊,對於林清虹和陳蔚的關係,早些年蘇子默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料到,幾年過去了,他們還在牽扯不清。
或者,面臨感情吧,誰都會拖泥帶水的。
陳蔚飛奔來酒吧,將林清虹帶走,蘇子默笑道:「你不怕我告訴表姐?」
「好,我欠你一個人情。」陳蔚倒也是爽快。
蘇子默幫他們叫了出租車:「好,到時候我會找你幫忙。」——
部隊。
風御騁等人執行任務回來之後,卻發現桌上有喜糖吃,王昊馬上吃了一塊巧克力補充體力,然後分給兄弟們,他奇怪的問道:「大隊長,是不是嫂子回心轉意了,你居然下了這麼大筆的禮物啊?」
「就你小子胡說!」李建軍斥道,「今天容副市長訂婚,這是我拿回來特意帶給你們的。」
「咚……」一下,風御騁手上的巧克力糖跌落到了地面。
容爵惜訂婚了嗎?對於這個消息,他以為他能欣然接受,可是為什麼心中卻是這麼的苦澀?
他曾經想過,既然左天藍和容爵惜是相愛的,那麼,他祝福他們。
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非常的難。
一想起來左天藍的笑顏,風御騁就疼痛得握緊了拳頭。
「少校,你為什麼不吃巧克力?這容副市長訂婚,巧克力都是外國進口的,特別好吃。」王昊話特別多,一邊吃一邊說。
李建軍斥道:「也不看看是誰出錢擺訂婚宴?容家可是香城的名門望族,何況容君德的孫女訂婚,怎麼可能敷衍了事?」
王昊又拿了一塊巧克力來吃:「容家是雙喜臨門啊?孫子訂婚,孫女也訂婚?」
「就是他們倆一起訂婚啊!」李建軍瞪眉。
王昊以為是容爵惜和另外一個女人訂婚,容凌雪和另外一個男人訂婚,風御騁也以為是,從字面上這樣理解,也確實是雙喜臨門。
然後,李建軍看到風御騁的手心中有巧克力融化了滴下來,他瞪大眼睛:「人家訂婚你發什麼怒?」
「我沒有。」風御騁否認。
說完後,他馬上大步離開。
王昊也不明白他發什麼怒,然後繼續看著李建軍八卦著:「大隊長,和容副市長訂婚的哪個姑娘,要娶容凌雪的又是哪個公子?」
李建軍站起身,雙後背在了後背,他吼道:「老子給你說了幾遍了,就是他們兩個訂婚,你怎麼還不明白?」
如果這是在發佈軍令,恐怕氣得李建軍要叫準備軍棍了,他今天說話口吃嗎?好像沒有吧!
本來已經走出去的風御騁,又像一陣風似的退了回來,他急切的道:「老大是說,容爵惜和容凌雪訂婚?」
「是啊!」王昊也幡然醒悟,「可是,老大,他們是兄妹啊?」
李建軍看著風御騁:「容副市長說了,他只是容家收養的孫子,對了,風御騁,好像你和他有幾分像呢?」
當然像了,壓根就是一個爹一個媽所生的,風御騁暗歎了一聲,卻是轉身就往外大步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