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惜,我問你,是不是因為我那天用高跟鞋擲了你,你才會那樣對我?」左天藍氣憤不已。
容爵惜只是丟給了她一個高深莫測的譏笑,當然要比道行的深淺,十個左天藍也不是一個容爵惜的對手,人家不僅是位高權重,就連身心都是強大得無與倫比。
左天藍以為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瞪著他手上的高跟鞋,「那麼你今天擲回我,我們算是兩清了。」
容爵惜聽她這樣說,只是向她勾了勾手指,左天藍雖然萬般不甘,但還是走近了她。
這時,容爵惜將手上的高跟鞋舉起來,做勢要向她的頭敲下去。
左天藍只是感覺到了掃過來的風,他敲她的頭,那不置她於死地嗎?
可是,說出去的話一定要信守,她眼睛一閉,願意承受。
過了好一陣,左天藍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她不由睜開眼睛看向了他,只見容爵惜並沒有敲她,而是嘴角噙著一抹淺笑:「我沒有習慣對一個女人施暴。」
狗屁!左天藍才不信他這話,「可是你那次強暴了我!」
「下次我會溫柔一些。」容爵惜今天似乎很是開心。
左天藍見他開心,她的心裡更是有氣,於是轉過頭懶得看他。
容爵惜卻做出了一個超乎常人的舉動,只見他一個公主抱將左天藍抱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左天藍馬上就掙扎著不讓他碰。
可是,容爵惜卻將她抱到了沙發上坐下,而他高大的身軀並沒有壓下來,而是將那只白色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腳上。
「你……」左天藍纖細的腳被他的大掌握住,她剎那間就羞得俏臉通紅,她想要抽回腳,但是,他卻不讓。
她雖然不是什麼豪門大小姐,但一雙腳卻生得極美,纖小而且光滑嫩白,容爵惜的手掌卻有著死繭,這層繭摩挲著她的柔嫩,她頓時覺得酥麻不已。
容家不是住豪華半山別墅嗎?肯定是非富即貴了,那麼容爵惜的手掌怎麼會有一層死繭?左天藍記得凌雲堂剛剛收留流浪在街上的楊大力時,楊大力在工地上做童工,也是一手的死繭,怎麼都褪不去。
難道容爵惜風光無限的背後,也曾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