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御騁送左天藍兩母子回到了凌雲堂時,左天藍對他說道:「這是醫藥應該結算的醫藥費,我現在還給你。」
「還給我做什麼?不是我結帳的。」風御騁詫異了。
左天藍的臉色微微一變,如果不是風御騁,那就是容爵惜嗎?容爵惜也是知道左百川受了傷的,這一次的醫藥費不少,左天藍幾乎是動用了凌雲堂的資金。
「那好吧!回去開車時慢一點。」左天藍下了車,然後將左百川抱下來。
左百川伏在左天藍的肩膀上:「爸爸拜拜!我們下次再玩。」
「你們先進去。」風御騁等著兩母子進了凌雲堂之後,他才開車離開。
左天藍站在窗口,看著風御騁開著軍用越野車越走越遠,她的心裡是一陣甜又一陣酸。
「媽媽,您喜歡這個爸爸?」左百川忽然問道。
「……」左天藍一手將他丟向了小床,「小孩子懂什麼喜歡不喜歡?」
喜歡有什麼用,河水不能倒流,愛情也不能重來——
凌雲堂。
左長河宣佈了一件大事,最近歐美等國的市級首領要來香城訪問,凌雲堂則表演武術作為歡迎晚會的一個節目。
「天藍,你來準備。」左長河說道,「並且,你是這次表演的首席武術師。」
左天藍知道,既然是市長級的首領來訪問香城,那麼容爵惜也定然是主角之一了,她就又要跟那個男人見面。
「爸,換人來做首席,行不行?」左天藍不想和容爵惜扯上關係。「我最近要拍戲抽不開身。」
左長河沉聲斥道:「這是我們凌雲堂大展身手的大好機會,容副市長的秘書還專門打電話跟我說了這件事情,這可關係到我們凌雲堂的前景,天藍,你先將影視城的武打戲停下來,那個銀幕上的東西哪能及得上為官方表演來得重要。難道,你想看著凌雲堂越來越沒落嗎?」
「爸,我來準備就是。」左天藍為了凌雲堂的前景,也只能硬著頭皮上陣。
一個星期後,左天藍接到了陳蔚秘書長的電話:「左小姐,今晚我們要先看看綵排的節目。」
「是!」左天藍只能應下來,然後等著容副市長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