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藍知道她逃不掉他的欺辱,在這裡逗留的時間越長,她就越是要窒息,橫豎都是被他欺辱,她只希望快點結束。
於是,她繞過辦公桌,走到了她的身邊。
容爵惜凝視著近在眼前的嬌身之軀,他鄙夷的道:「你不僅是在頸上留下男人的痕跡,就連胸前都是,左小姐,你是如此不遵照我們的合約的嗎?」
原來……
左天藍才明白,他是當她的傷痕是男人的吻痕,所以才會這樣的欺辱她!
是的,她是他的地下情人,可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任何事情。」
「口是心非!」容爵惜忽然就歎了一聲,然後伸出了手指,和昨天風御騁在她的頸間撫弄時一模一樣的手法。
「你……」左天藍閃躲開來,原來他知道風御騁昨天來接她,難怪……「總之,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這個怎麼解釋?」容爵惜伸手一指她胸前的痕跡。
左天藍咬著唇不理會他,他對她這樣極致的欺辱,她還要將傷口呈現到他面前讓他看嗎?
容爵惜收回了手指:「不說?你在我這裡呆的時間越長,被市政其他人看到的機會就會越大。」
「到時候你也脫不了被審查被雙規的下場!」左天藍氣憤的說道。
容爵惜揚唇譏誚:「左小姐真是天真,任何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以為凌雲堂的左小姐為了凌雲堂,在色誘副市長而已……」
「你……」左天藍瞬間就更生氣了,「明明就是你在逼我……」
「那又如何?進來的人信我說,還是信你所說?我欺辱你又如何?我逼迫了你又如何?你還不是乖乖就範!」容爵惜譏誚聲更濃。
左天藍瞬間淚如雨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是的。為什麼?
容爵惜此時慢慢的靠回了黑色辦公椅裡,如果是為了報復風御騁的話,他看著左天藍如此傷心,他的目標正在實現,不是嗎?
可是,他為何會動怒,難道因為左天藍和風御騁昨晚上了床?
她只不過是無意中闖入他視野中的一枚棋子,她要前進後退都是他拿捏在手,他有必要這樣在乎嗎?
他只是想她親口對他說,「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