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左天藍這時凝視著容爵惜的眼睛,他的眼睛看似溫和,但卻隱含犀利。
而容爵惜也在看她,而且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正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頸間。
由於有一點擦破的傷痕,左天藍穿了一件硬領的白色襯衫,外搭了一件黑色的針織毛衣,將擦破的傷痕遮住。
左天藍被他看得發麻,率先移開了視線,望向了別處。
左長河見容副市長問左天藍意見,他馬上道:「天藍,你對凌雲堂的未來不是一直都有很多意見嗎?快給容副市長說說。」
「爸……」左天藍蹙眉叫了一聲。
天知地知她知他知,容爵惜哪裡是要問她的意見,明擺著就是要整她罷了。可是左長河並不知道她和容爵惜之間的關係,他自然是以凌雲堂為重了。
而容爵惜老奸巨猾,他表情未變,只是在凝視著左天藍的時候,有了一絲譏嘲。
左天藍被這樣的譏嘲刺痛,想左長河一心為凌雲堂,而容爵惜只是以權欺人以公謀私。當她再看到左長河期待的眼神時,她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容爵惜這時說話了:「左師傅,現在年青人臉皮薄,左小姐恐怕是你在場,她不好意思發表她的看法吧!」
左長河站起身:「天藍,爸先去外面等著,你和容副市長說說。」他之後又對容爵惜道:「容副市長,我先走了。」
容爵惜點了點頭:「我有消息會通知左師傅。」
左天藍見父親走了出去,只留下她一個人面對著容爵惜,她看著這個看似溫和無害的男人,但心裡卻已經開始有些起伏了。
她也想走,所以,她起身:「容副市長,我真的沒有看法,先走了。」
容爵惜凝視著她纖瘦的背影,不緊不緩的說了一句:「原來凌雲堂第十代傳人只是個草包!」
「誰說我是草包?」左天藍馬上轉身,與他直視,她最容不得別人侮辱凌雲堂的名聲。
直爽而心思單純的左天藍又怎麼會是腹黑的容副市長的對手,他一句話刺激她,她就乖乖的留了下來。
但是,他卻不是跟她討論凌雲堂的事情。而是:「脫衣服!」
什麼?左天藍頓時就傻眼了,這是市政辦公室,堂堂香城的容副市長,他居然叫她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