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蔚向其他秘書交待,讓他們去和左長河說一聲容副市長的時間安排。
左天藍一聽,直翻白眼,左長河必竟是老江湖,忍耐當然是出奇的好,他連聲說好好好。
「左堂主,先吃飯吧!」左天藍挽著他的手臂。
當左天藍和左長河在走出市政大樓時,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正上車,那個人的背影,和六年前他用高跟鞋擲的那個人好像好像……
也就是說,那個混蛋男人居然也是今天出入在市政?
左天藍只覺得冤家路窄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可是,他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知道了容副市長要見他們,他特意來搞破壞的嗎?
左天藍在吃飯的時候,左長河和她說話,她也是心不在焉,腦海裡閃現著那個熟悉的背影。一吃飽中午飯之後,左長河又第一時間去到了市政辦公樓下等待容爵惜的出現。
她的心裡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這個容副市長是否真的能幫助凌雲堂度過危機,還只是打著官腔,將他們敷衍一番而已。
下午三點鐘,容爵惜從外面處理事務回到了市政辦公樓,他一下車之後,就剛好看到在瞎轉悠著的左天藍,他示意隨行秘書陳蔚先回辦公室。
左天藍已經是等的不耐煩了,於是起身走走,卻不料真的碰見了那個男人出現在了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左天藍衝了上去,恨不得將他趕出去。
容爵惜淡然一笑,非常具有親和力:「左小姐,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左天藍馬上道:「我來找容副市長談……」她說到了這裡看著這個陽光下極其俊美但卻暗露譏諷的男人,忽然改了口:「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容惜爵凝視著她:「左小姐想必是找容副市長談有關凌雲堂的事情,對吧!」
雖然這句是詢問句,但卻非常篤定。
左天藍立即瞪大眼睛:「我警告你別從中阻撓,如果凌雲堂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誰知,容爵惜一聽之後,臉上的笑容在下午的春光下漸漸擴大,「左小姐,我勸你一句,若是想好好的談凌雲堂的事情,你就別像刺蝟一樣渾身長刺。」
丫丫的,他明擺著諷刺她是動物,她毫不留情的罵回去:「你才是禽獸!」
容惜爵聽到她小嘴裡的這句話,他慢慢的收斂了笑容,微微傾了傾身,聲音極低但卻又如此的好聽:「左小姐這是在提醒自己被我禽獸的滋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