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成帝拿著糖葫蘆,這吃了不是,不吃也不是,有些傻了。
不過,一見這嫩紅的顏色,還有這帶著果香的香味,他也是忍不住的咬了一口,而這一口下去,確實是回味無窮,心乎又是回到了他孩提時,那是難忘的便是這種味道。他坐下,這宮裡的人還是害怕的不敢說話,更不敢吃了。
「都隨意吧,朕都吃了,你們也一樣吧,」他揮了揮袖子,也算是給了他們特設權了。
其它人這才是鬆了一口氣,開如吃著嘴裡沒有吃完沒有咽完的。
然兒轉轉眼睛,又是從裡面拿出了幾串,小跑到跟著皇上陸公公面前,伸出小手 。
「陸爺爺, 你也有的,大家都有哦。」
陸公公當一大輩子的太監,還是第一次有皇子這麼對他和顏悅色的。
「好,好,謝謝大皇子,」他拿過這糖葫蘆了,吃一口,感覺這心裡都是跟著一起甜了。
而軒成帝的心裡也是多了幾分思量,不過還沒有做決定的意思,現在只是天平偏了方向,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這一天課後。
然兒小跑著到了講台前,雙後遞上了一盒子。
「太傅,這個是然兒的心意,給哥哥吃。」
太傅接過,打開了一看,裡面意然是好幾串糖葫蘆,不過就是同外面賣的有些同 。
「你這麼小就會送禮了,真是,不知道跟誰學的?」太傅疼愛的摸了摸然兒的小腦袋,所謂禮輕情義重,這個他收下了。
「這個是舅媽親手做的,有山楂的,聖女果的, 葡萄的,加心的,然兒各放了一串在裡面,外面買不到的哦,」他又強調著外面買不到,自然的 ,外同都是賣的山楂,這聖女果可是青縣孔家的新種的東西,還有這個時節的草莓,也只能在大棚裡才可以種的出來。
「好好,」太傅撫著鬍子,十分的高興。
二皇子嘟起嘴,見太傅對自己的皇兄笑的這麼好,打心裡不高興
於是把這件事說給了淑妃聽,淑妃一聽,一下子來了氣,怎麼想要賄賂太傅啊,知道太傅對於立太子有很大的作用,所以打主意都是打到太傅那裡了, 浩兒過來,淑妃叫過了一臉不情不大願的兒子,「不怕,母妃明天給你準備好禮物, 你也去送太傅。」
果然的,第二日,二皇子也是跑上去了 舉起了一個精美的盒子。
太傅先是一愣,怎麼,這宮裡現在也流行送禮嗎,太傅這是官什麼時候也成了肥差了 。
太傅拿過一看,不會又是什麼點心之類吧,如果是這樣,那就要收下了,沒必要收了大皇子, 又不收二皇子的。
結果他剛一打開,手一抖,盒子裡的東西差一點全部的掉出來。而他的腦門上都是汗水,這盒子裡裝的哪是什麼點心,分明就是金子,一堆的金銀珠寶,都是值錢的東西。
他的額頭上有一滴泠下落了下來
於是,他連忙的合上盒子,原封不動的放在了二皇子的手上,「二皇子,這個太貴重了,太傅不能要。」
「為什麼?」二皇子不明白了,他瞇起雙眼,脾氣上來了。「為什麼皇兄的太傅就要,浩兒的,太傅就不要,是不是看不起浩兒送的禮嗎?」
太傅擦了下頭上的汗水。
「二皇子,太子只是送臣孫子的幾串糖葫蘆,是小孩子家玩意,不值什麼錢,二皇子的這個,臣真的不能收,」他說完,也不管二皇子的臉色,直接走人,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他這一世好的名聲,還不給丟沒了。
二皇子用力的跺了一下小腳,跑回去找淑妃了。
淑妃氣的不行,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好你個太傅,本宮給你面子,你竟然不要,是不是被皇后那個賤人收買了是嗎,還是決定要立大皇子為太子了嗎?好啊,本宮要到看,你們怎麼立那個孩子?來人,」她沉聲叫著門外的人。
很快的, 門外就走進了幾個宮女,恭敬無比的站著。
「你去把相爺本宮請來,越快越好。」淑妃冷聲說著,瞇起了雙眼是一片可怕的陰沉。
「是,」宮女答應著,連忙的退了出去,而在宮女出去之後,淑妃玩著自己長長的手指,冷笑的挑起唇角,「皇后啊,我到要看看,你怎麼讓你的兒子坐上這個皇位,這個皇位是我的浩兒的 ,永遠都是。」
幾名宮女端過幾個盒盒走了進來。這時,其中的一人眼睛閃了一下,很快的又是不動任何的聲色。
「然兒,吃飯了。」皇上叫著還在練字的然兒。
然兒抬起小腦袋,用力的喊了一聲,「來了。」然後跳下了椅子,人就已經跑到了皇后身邊。
「母后,然兒要吃米飯飯。」
「好,」皇兒疼愛的捏了一下兒子的小嫩臉,怪不得凝玉這麼愛捏的,原來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手感很好。
然兒笑的乖乖的。
「然兒要母后喂。」
「好,母后喂。」皇后小心的舀了一勺子,放在嘴邊吹了一下。再放在然兒的小嘴邊,然兒小口的吃下,還不斷的說著,「飯飯好吃,然兒喜歡」
皇后疼愛的摸了一下兒子的小腦袋,「好吃就多吃一些。」
「好,」然兒高興的答應著,多半碗的飯都是被他給吃進了肚子裡。
晚上,安靜的房間內,突然傳來了一陣孩子的哭聲。
「母后,然兒痛痛,痛痛……」已經快要睡著的宮女立即驚了起來。連忙跑去一看,就只見然兒全身大汗不止,臉色發白,小小的唇片也是青紫的,
「來人……來人……」她顫抖聲音,可是這半天都是沒有任何聲音。
「來人啊。」突然的,宮裡傳來了一陣極大的尖叫聲。
多名太醫全部的站著,安老爺和老夫人都是來了,安夫人的哭的眼睛都腫了,安老爺不斷的安慰她,可是自己也是一臉愁容,甚至眼裡也是含著淚。
皇后臉色發白的站在那裡,如果不是有宮女扶著,可能早就已經倒下了。
「這是怎麼回來,剛剛還好好的, 他還吃了一碗飯的, 怎麼會這樣的?」她語無論次,精神也是十分的恍忽,軒成帝臉色沉暗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不過生人勿近的氣息十分可怕 。
不久後,幾名太醫生走了出來,一見到軒成帝,連忙的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