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涼無奈,只能拉過了她臉上的被子,蓋在她的下巴下面,怎麼,她想要把自己給悶死嗎?
而好好的一個洞房花燭夜,看起來,他也就只能自己度過了,脫掉衣服,他躺下,然後有一個溫暖小身子自動的靠了過來,他伸手抱住,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好了,睡吧,你也累了。」
「嗯,」孔凝玉迷迷糊糊的回答著,外面的燭光還在燃著,讓一室的喜色還在持續著。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孔凝玉揉揉眼睛,睜開了眼睛時,還能看到暖黃色的光,她坐了起來,外面的龍鳳喜燭上的火光不斷的向上跳著,有時還會發出劈啪聲。
而她的身邊,還平躺著一名男子,正是安謹涼,他的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復在眼睛下方,映出了兩排淡色的陰影,也柔化了他本琮有些生涼的五官,現在顯的溫和了很多。
她撐起下巴,怎麼也看不夠,這個就是她的丈夫,她愛他,他也愛她。她輕輕的抒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撫著他的眉眼,「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長的都要看好看。」
「你說,這樣出去,我會不會自卑啊?」
她的手再向下,摸到了他的脖子,然後再是胸口,最後停在他的心臟上,她又是趴下,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上面,她最喜歡聽他的心跳聲,很沉穩,很有力。
而她的手還在繼續摸 ,隔衣服摸著人家的身體,反正他們都是夫妻了,以前不敢,現在可以明目張膽的摸,當她的膽子越來越大時,一隻溫熱的大撐握住她的不斷使壞的手。
「安姑娘,有你這樣的對男人上下其手的嗎?」安謹涼睜開雙眼,話是這樣說,可是那雙眼中卻透出絲絲笑意。
「孔公子,我又不是摸別人,我可是我摸我自己的丈夫,」她掙開他的手指,繼續佔便宜,還伸進他衣服裡 ,不讓她摸,她偏要摸個夠。
哇,好身材,怎麼表面看來,他像是一個文弱書生的,可是身上的肌肉卻是不少,,還在胸肌的啊,她在人家的胸口大摸特摸 ,甚至還摸過了男子敏感的兩點。
而她聽到安謹涼突然變重的呼吸聲,「不要搗亂,」他拉開她的手,總感覺這女人膽子很大,現在看來她的膽子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大。
「搗亂,我沒有啊,」孔凝玉很無辜,他們不是要洞房嗎?怎麼他不想,難道讓她主動,可是,這樣會不會顯的她的臉皮太厚了一些,可是就算她的臉皮其實已經很厚很厚了,還是做不出這樣的事。
她和他一起平躺下,然後抱住了他的胳膊
「謹涼。」
「嗯,」
「相公,」
「嗯。」
她說一句,他回一句,還是那樣的直直的躺著。
「喂,」她坐了起來,然後膽大的坐在他的身上,「安謹涼,你不會不行吧?」她這話說出來,就後悔了,記的某個人對她說過,說男人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他那裡不行,這關乎男人的面子問題。
還有她明明發現屁股下面坐了一下硬硬熱熱的東西 ,如果他不行 ,那麼誰行,她嗎?
「那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移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結果發現那個好像更大了,隔著衣服她都能感覺那種熱度,她的臉一下子燒著了。連忙爬了下來,拉著被子把自己給蓋住 ,都不敢直視安謹涼溫涼的雙眸此時變成了什麼。
安謹涼閉上眼睛,輕輕的抒出了一口氣 ,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他憐她累,所以並不打算對她如何,可是她好像不太理情,還要說他不行。
「不行?」他勾起唇角,他的俊顏上不知為何,染上了某種邪氣,孔凝玉正在咬著被子, 耳朵卻拉的很長,而她似乎聽到有脫衣服的聲音,她突然感覺一陣莫名的興奮,就連身體好像也是不自在起來。
有人在扯她的被子,她想要拉住,可是手指沒力,身邊很快就多了一個異常滾燙的身體,她不經意的碰了一下,卻是發現那種熱度,竟然可以灼傷他的皮膚,還有她的心。
「喂 你……能不能?」她結巴的說著。
安謹涼猛然的一翻身,已經壓在她的嬌小的身子上,「你不是說為夫,不行嗎?」他用力咬著那句不行, 而某種東西正在頂著她的大腿 ,讓她明白,他到底有什麼地方是不行了 。
「那個, 我收回好不好,」孔凝玉顫抖的聲音,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奇怪,讓她心沒來的一亂,這種亂又似激動,又似等待的, 可是,她還是怕啊,尤其是黑暗中,他變的有些壓迫和侵略性的雙眼,讓她連看一看都不敢。
「你應該知道說出的話就像潑出去的冷水,孔姑娘,」安謹涼將她的手按在頭底,然後俯下身,快速得吻住她還在囉嗦唇片,不想再聽到她的任何的拒絕,她灑下的火,自己滅掉。
「唔……」孔凝玉先是掙扎了起來,只感覺他吻的好用力,不像平常那般輕柔,他根本就是在咬人的,也在讓她與他的舌尖相互交纏, 這種親蜜極點的唇齒相融,讓她的腦子都是成了一團漿糊,整個人也的熱的不知如何是好,好熱。她終於是順了一口氣,可是又是一陣熱吻落下,直到反覆幾次後,她也喜歡上了, 她僂住安謹涼的脖子,兩人的唇片緊緊的貼在一起,當分開時,她甚至都是不捨起來。
安謹涼伸手撫過她的臉,然後一隻手向下, 緩緩解開了她裡衣的帶子,他的動作很慢,甚至就連手指也是在微微的顫抖著,終於當一具年輕美好的身子落在他的眼間時,他感覺一陣血氣翻湧,全部向下腹而去,
孔凝玉也感覺他的身體現在已經緊繃到了極點了,她呼出一口氣,迷離的眸子一直盯著他,秀氣的小臉頓時也是染著一抹春色。
床塌早就被放下了,裡面隱約的有著紅綢翻滾起。